如果曾今心中有怨,有氣,有惱,那麼此刻,在這一瞬間將化為烏有。
「如果,只有這麼做,才能留住你,我又何必死守著那可笑的尊嚴,我可以什麼都不要,包括一切的一切,唯獨你,我這輩子都無法放手,女人,你該覺悟了」
「承瀚……」
再也無法克制的奔向那依戀無比的胸懷「可惡,你好可惡」
小拳頭不斷的落下像是發泄這些年來的委屈。
白承瀚緊緊的擁抱著懷中的人兒,幾乎要將她揉進了自己的身體了,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這樣,她就再也無法離開了。
「笨女人,幾年不見,發現你被野蠻了」
溫馨的氣氛被這句話破壞的一干二淨。
詩雅翻翻白眼「後悔了?」
「下輩子都不會」
「那這輩子呢?」存心找茬。
「你說呢?」
「知道還問你?」
「女人,真是麻煩」白承瀚嘀咕。
詩雅俏臉緊繃,皮笑肉不笑「那我這個麻煩會自動瀟灑,所以你大可放心,麻煩不了你多久的」
聞言,白承瀚臉色一沉大喝「不準,女人,這輩子除了我的身邊,你哪里都不許去」
「剛才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嫌麻煩的」
「……」
女人果然小心眼。
「有嗎?」白承瀚打死不承認,死賴到底「是誰說的混賬話」
詩雅難以置信,這家伙感情是姓賴的。
「懶得理你」
「不要緊,我理也一樣」
詩雅不禁失笑,但是一想到雲飛的事情,笑容不禁垮下來,像是想到什麼似的,馬上又變得很嚴肅。
白承瀚自然沒有放過她任何一個的表情「怎麼了?」
「我拜托你一件事情,你一定要答應我」
「什麼事?」看她一臉凝重的樣子。
「是關于……關于雲飛」果然,這男人變臉的速度還真神速。
如果,讓他知道,雲飛曾經想侵犯她的話,不禁打了個寒顫,死都不能讓他知道。
「又是鐘雲飛,我們之間能不能不要夾著他呀?」
「听我說嘛,承瀚」詩雅滿臉祈求的樣子。
見她如此,白承瀚實在很難狠下心拒絕,這個時候,他真的很痛恨自己,為何愛的這麼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