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說話，默默坐了下來。賈老板轉身從冰箱里取出一瓶飲料，當著我的面打開並遞給我。
賈老板談興甚濃，喋喋不休地說著︰「素素，你還真是干咱們這麼這行的料，人聰明又極會演戲。這次的生意能順利做成，你功不可沒。」
我沒了最初騙到錢的興奮，應付道︰「哪里，還是賈哥演得好。」
「來，干一杯。」賈老板高興地端起杯子與我踫了一下，「素素，咱倆合作得這麼默契，你以後就跟著我干。過一陣咱們再干票大的。」
下次？我不想有下次。錢，我喜歡，但我更喜歡余意。要是余意知道我干的這些勾當，還能和我在一起嗎？沒有下次，絕不會再有下次。
我應付地笑︰「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
賈老板很興奮，吹噓他入行後的種種，我木然地听著，眼皮沉重想睡覺。幾分鐘後我覺得有些不對勁，但已經晚了，我突然癱軟在地，隱約感覺到一雙手在身上模索，但卻無力抵抗，很快就昏睡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楮，撐起沉重如斗的頭，茫然四顧，一時不能確定在哪里。我驚恐地發現自己赤身地躺在床上，浴室里的水「嘩嘩」地響著，賈老板的衣服、褲子散亂地扔在地上。我千防萬防，還是遭了他的暗算。我掀開被子，試圖站起來，但全身綿軟如爛泥，眼淚一下子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賈老板用一張浴巾將裹住，興致甚好地吹著口哨出了浴室。
「你這個畜生。」我咬牙切齒，恨不能撲上前去撕了他。
「喲，你醒了。」賈老板愛憐地說，「我出去辦點事，你多睡睡。」
看著他一副流氓無賴的樣子，我恨不能剁了他。但我全身無力，軟得連床都不能下。我恨恨地罵︰「我要殺了你！」
「干嘛這麼激動，這事你先前已經應允了的，我不過是幫助你兌現承諾而已。」賈老板皺了皺眉，說︰「我這是教你，人不可言而無信。你找我時，我就提出了條件，不要錢只要你。事成後，你卻敷衍我，不想兌現承諾。你不仁，也別怪我用這下三濫的手法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