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出租車,看著坐在身邊的男人。三天的時間,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除了剛剛到的那天晚上與她同住一起,後來的幾天他都是不見了人影,今天一大早才回來,拎了一包衣服,讓她換上。他幫她買的是一件黑色的裙子,他自己則是一套黑色的西服。
盯著男人的側臉,他依舊戴著墨鏡,這三天他去了哪里,她也懶得去問,更不會好心的去想他是怕她和他同住一起感到不自在才會避開她。
「在看什麼?」男人忽然間看向他,性感的薄唇向上翹起。
「沒什麼。」視線移到了一邊,扭頭看著車窗外來來往往的車輛。感到男人的視線又落在了她的身上。鏡片後究竟有著怎樣一雙眼楮,被這樣的目光盯著,心里那股不自在的感覺又產生了。
「這三天過的怎樣?」男人的視線移到了別處,似無意地問道。
「很好。」屋子里有台電腦,無事時她會去聯網扒扒新聞,可是網上的信息遠不足以解惑。網上的信息和報紙上的差不多,都是說楊家的別墅在楊家女兒出嫁前一天意外著火,楊莫若未能及時逃出,楊宜修在女兒離世後不久也離開了人世,如今楊家只剩下一個養子雷素明。想要深入了解,還是需要親自和楊家的人接觸。
手緊緊地握住,指甲深深地嵌入到了肉里,卻絲毫沒有感到疼痛。雷素明這三個字,她討厭,甚至心里萌發了一種莫名的恨意。
手忽然間被一個溫暖的大手拿起,那大手掰開了她緊握的拳頭,低沉的聲音傳來︰「不疼嗎?」
低頭看去,手掌上已經深深陷入了四個彎彎的月牙兒,印記很深,可想而知她用了多大的力氣。
「沒事。」縮回了手,依靠在座椅上,頭偏向一邊。
深沉的目光打探著滿月復心思的沫若兮,周恩熙劍眉蹙起。三天來,他除了給楊家送去喪事禮錢打點一下,還順便調查了一下沫若兮以前的事情,她和楊家沒有一丁點兒的關系,但是看她的反應卻又不是那麼簡單。放在大腿上的食指輕敲著,失憶了,還會有著這樣的反應,她身上的這個謎團還真是讓人感到困惑。
「三天沒有出門,在屋里不悶嗎?」將墨鏡取下,周恩熙拿出一塊布擦著鏡片。
「你怎麼知道?你不會派人監視我吧。」本是隨口的一句話,卻是听到男人應道。
「是。」
「你怎麼——」扭頭看向周恩熙,對上了他的那雙眼楮,一時間愣住了。嘴微張,余下的話沒有吐出來。
曾想過摘去那墨鏡會看見一雙怎樣的眼楮,單是隔著鏡片男人那注視的目光都讓她覺得不怎麼舒服,猜想那一定會是一雙犀利的眼楮。如今,男人的雙眼真實地展現在自己的面前。漆黑的眼瞳如同漫天璀璨的星辰那樣奪目,又如黑曜石那般閃耀,不得不說,這是一雙美目。男人的眼楮里帶著一絲冷漠,可是看向她時,卻又是帶著一絲笑意。都說眼楮是心靈的窗口,可是男人的眼楮里卻沒有透露出半點他內心的想法。男人只是靜靜地看著沫若兮,唇角揚起︰「沫小姐喜歡嗎?」
緩過神來,在男人的眼瞳里,沫若兮看到了自己驚呆的模樣,耳根微微發熱,她竟然被他的美色吸引住了。男人本就長的俊美,有稜有角的面孔上,兩道濃濃的眉毛泛起柔柔的漣漪,彎彎的,如同夜空中的月牙一樣,白皙的肌膚襯托著那淡淡的桃紅色的薄唇。畫龍點楮,如今看到他的雙眸,如同張僧繇點上了畫在牆壁上龍的眼楮,立刻讓原本的死物充滿了靈氣,活靈活現。戴著墨鏡的他有一種神秘感,而此刻的他卻是有著一種魅惑。那雙眼楮仿佛帶著磁性一般,將人深深地吸引住。
撇撇嘴,沫若兮別過視線,壓制住心中的悸動,做出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說著︰「喜歡什麼?人長得不都是一個樣,一鼻子兩眼,有沒有什麼特別的。」
耳邊傳來了男人低低的笑聲,一個聲音飄到了耳朵里。
「沫小姐不好奇,我為什麼取下墨鏡?」
想到了那一晚在房間里男人說過的話語,沫若兮的耳根更熱了,感到耳朵微微發熱,輕咬著下唇,努力地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這才開口︰「那是你的事。之前想戴墨鏡是你的自由,現在取下來也是你的自由,關我何事,我也沒有興趣知道。」
「沫小姐沒有被我迷住嗎?」嗤笑著,周恩熙說著。
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這男人也太自大了,她承認剛剛她是有點驚呆,但也沒有到犯花痴的地步,這樣想著,語氣里也帶著一絲不在乎︰「天底下好看的男人多著,見得多了也沒什麼。」
微微地眯起眼楮,周恩熙的心里泛起了一絲不悅,輕笑著︰「十個女人九個見到我,會稱贊我,你倒是那一個例外。」
「哼!」冷哼一聲,沫若兮低喃著,「自大。」
打量著沫若兮,周恩熙眼楮里的興趣更濃︰「還是不記得見過我嗎?」
莫名的一句話惹得沫若兮扭過頭來看著周恩熙,湊近到他的身邊,幾乎就要貼上的他的臉頰,歪著頭上上下下打量著他,手一攤︰「見過,你長得太大眾化,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覺得和你很像。」
話音落,沫若兮感到男人的身上散發了一股凜冽的氣息,似笑非笑的,男人的唇咧開,吐出兩個字︰「很好。」
做出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沫若兮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目光又投向了車外。這個男人可以說是個翩翩君子,可是讓她贊美他,做夢!好在男人的視線也沒有再停留在她的身上,不然的話,她還真的有點坐立不安。
抱起了雙臂,听著車子的廣播里播放的輕音樂,周恩熙的唇角上揚,心情很好。之前還擔心她會不會認出他,現在看來,醉酒後的她對自己是沒有半點印象。第一次有女人對他的相貌嗤之以鼻,這個認知非但沒有破壞他的心情,反而讓他心里洋溢著一種喜悅。
到了地方,走下車子,沫若兮抬眼看著眼前的殯儀館,輕咬著唇。
「走吧。」拉起了沫若兮的手,周恩熙提步向前走去。
「放開。」小手被男人的大手握住,沫若兮感到渾身不自在。
非但沒有放手,周恩熙一用力將沫若兮摟在了懷里︰「你要是走丟了,我怎麼向你的哥哥負責。」
「你!」男人的力度之大,她也只能隨著他。算上他,應該是她見過的哥哥的朋友中的第三個吧,哥哥的朋友還真是一個個都很古怪。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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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加了料的酒水,一夜噬骨**的纏綿;
一場精心策劃的出賣讓她從此成了他的奴。
那一晚,他傲慢的如一個帝王,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承歡在他霸道的溫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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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然清醒,原來他從一開始就是在報復,為的就是讓她為七年前的逃離付出代價。一場嘩然過後,最終誰又刺痛了誰,誰又為誰付出那一顆跳動的心?
……
「別對我說愛,你不配!」那一夜,他瘋狂的在她身上發泄著他憤怒。
無言的承受著他的怒氣,手指覆上自己的小月復,這里有了他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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