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說你為什麼大清早的跑去采花呢?還有你蹲在那里做什麼?」秋向晚拿著手帕擦了擦西南嘴上的糖漬。
「采花啊。我要找一朵比寒寒頭上那朵還要漂亮的花,不過我覺得都沒有哪一朵比他的好看。所以我就要找一朵比那朵花還要香的花。」西南撅著嘴滿臉不服氣。
「所以你爬在那里扭來扭去是在嗅哪朵花要香?」秋向晚撲哧一笑。幕寒頭上有戴花嗎?她怎麼沒看見?而且男人戴花會不會太奇怪了?秋向晚一想就不禁惡寒。
西南認真的點了點頭。
「那你找到又香又漂亮的花要做什麼呢?」秋向晚問道。
「戴啊。我戴上一定比寒寒好看。可是這里都沒有那種花。」西南很自戀的笑了笑,隨即臉又一跨,萬分沮喪。
「那讓寒寒把他的花給你不就好了?」秋向晚無語了片刻,她好歹是個女人都沒有想過要戴花唉。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哦。」西南湊到秋向晚耳邊悄悄地說。
秋向晚被他說話的氣噴的發癢,又不好推開他。只能滿臉感興趣的點了點頭。
「其實寒寒頭上的花不是戴上去的,是長在頭上的哦。所以不可以摘給我啦。」西南神秘兮兮的說完就捂著秋向晚的嘴。「你不可以跟別人說哦。」
「好,我不跟別人說,這是我們兩的秘密。」秋向晚心里有些好笑的和西南拉鉤。
西南看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不相信,坐直了身子嚴肅的看著秋向晚。「我從來不說謊。寒寒告訴我說過,那朵花名字叫白緋,是親親的眼淚落在寒寒的身上長出來的。」
「可是我又沒見過。」秋向晚聳聳肩證明自己不是不願意相信他。
「當然啦,寒寒覺得花長在他頭上影響他的男子氣概,可是又不能摘,所以平時都隱起來的,除非他身體很糟糕的時候才會露出來。但是花的香味是隱不了的,你不覺得他身上一直有一股很特別的味道嗎?」西南做了一個聞的動作。「耶,你的身上好像也有那種味道唉,不過很淡沒有寒寒的濃。」
看西南說的煞有其事便將側頭聞了聞肩膀。真的有嗎?可是她怎麼聞不到。
「我還沒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唉。」西南懊惱的抓了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羅輕。」秋向晚潛意識的吐出這個名字。說完才一愣,她為什麼不說暮朝朝或者是秋向晚?難道她下意識的想將自己真正的名字告訴他嗎?
「那我可以叫你親親嗎?你身上有親親的感覺唉。」西南在她懷里蹭了蹭,眷念的深吸一口氣,隨即疲憊的閉上眼。
「輕輕?會不會有點奇怪?不過給你特殊待遇,準了。」秋向晚感覺胸口暖暖的,頓時心里軟的像棉花一樣。將西南的親親听成了輕輕。
「親親,親親。」西南在她懷里拱了拱,咕噥的叫道。
秋向晚困難的用腳將花籃勾了起來,小心的伸出手提著,怕不小心將熟睡的西南驚醒。她在竹籃里選了半天,找了一朵最漂亮的花戴在西南的頭上。童心一起也在自己的頭上插了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