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漢雙眉忽然一揚,閃電一般掄起扁擔,橫掃了過去,那個日軍士兵正想著該從哪里劈砍唐漢,哪里能料到唐漢居然比他先出手,而且他的出手之快之準之狠,簡直是無法想象的。
那一扁擔正打中日本士兵的腦袋,力大無窮,腦漿迸裂。
唐漢一個箭步沖了過去,奪過鬼子的軍刀,再躍到旁邊看熱鬧的鬼子身邊,揚刀就劈。第一個鬼子躲閃不及,本能地伸出雙手來, 嚓!雙手齊齊被砍斷。唐漢的刀式一變,刀鋒削到另一個鬼子的脖子之上,嗖的一聲,這個鬼子的腦袋就掉了下來……
這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瞬間。
唐漢立刻如閃電一般往軍營門口掠去!
「啊!」那個被砍斷了雙手的日本鬼子慘叫起來。兩個提著軍刀的鬼子和那個看熱鬧的鬼子才回過神來。
唐漢已經掠到了軍營門口,兩個哨兵听到軍營里有響動,剛剛回頭,唐漢的軍刀已經月兌手飛出,插中一個哨兵的心窩,他的人則靠近了另一個哨兵,一手掐住哨兵的脖子,鐵拳在這個哨兵的肚子上狠狠一拳,然後奪下這個哨兵手中的槍,往軍營對面的一條小巷子跑了過去。
軍營里如炸了鍋一樣,只片刻,大批的日軍沖了出來。
此刻的唐漢並沒有跑遠,他很清楚,日軍立刻會在城里展開大搜查,自己要突圍出去並不容易,他必須找個地方躲藏起來,到了夜晚,事情就好辦一些。
一個高大的院子,院子前有兩個日本哨兵,唐漢心里一動,這里既然有日本哨兵,里面就一定住有日本人,躲在最危險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唐漢繞到院子後面,悄無聲息地上了牆,往里面一看,只見一個日本軍官在兩個衛兵的陪同下匆匆走了出來,後面一個漂亮的日本女人把他送到大門口,等這個日本軍官走了之後,這個日本女人就回到了房間里。
唐漢在牆上觀察了一下,這個院子並不很大,但是里面卻很整潔,唐漢可以確定里面就只有一個日本女人,大門外面有兩個日本哨兵。唐漢想悄悄地溜進去,找一間房子躲到天黑,神不知,鬼不覺。
城里的鬼子吆喝著搜查,破門聲越來越近,唐漢從牆上輕捷無聲地跳下去,閃進了一間偏房,才發現這些房間都有一道門可以連通,偏房里沒有什麼家具,根本沒有躲藏的地方,唐漢悄悄地進了兩個房間,也不適合躲藏,在進又一個房間的時候,他的腳下忽然踩中了一個什麼東西,發出了喵的一聲叫。
原來是唐漢的腳踩中了一只貓的尾巴!
「雪兒。」那個日本女人溫婉的聲音,然後走了過來,唐漢躲到門旁邊,如果那個日本女人一進這個房間,就可以看到自己,而那只受驚的貓偏偏往自己這邊的房間里逃竄。
那個日本女人剛進了這個房間,唐漢從旁邊閃了出來,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將她的身體壓在旁邊的牆上,讓她動彈不得,也喊不出聲。
這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而且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
她在唐漢的控制之下,連一點抗拒的力量也沒有。而且,她顯然連一點想反抗的念頭也沒有。
近在咫尺,唐漢可以看清楚她有一張美麗而蒼白的臉,一雙清澈的眼楮,眼神平靜,絲毫沒有慌張,她穿的是日本女人的和服,頭發高高地挽起,露出雪白細女敕的脖子。
唐漢的手只要一用力,就可以捏斷她的脖子,但是他沒有,他怎麼可能殺死一個柔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