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紅的血跡順著她腳底緩緩流淌而出,將那紫紅色的靴底染成暗黑色。可這高傲的女人似乎仍覺得不過癮,朝著身邊的麗莎使了個眼色,那小丫頭很機靈的領悟了她主人的意思,走到另一側,一抬腳踩在了拉姆另外一只手上。
「啊……啊……啊……」
主僕同時向下用力,任誰也受不了這十指連心的痛,伴著淒婉的慘叫,鮮血在她們二人腳下蜿蜒流淌……
「啊……公主!公主……你饒了我吧……饒了奴婢吧……啊……啊……」
「哎呦……本宮不是听錯了吧?」塔娜公主陰陽怪氣的揶揄著,嬌美的臉上笑得很是燦爛無邪,「你居然也會求饒?這個饒字從你的口中說出來,還真讓本宮不習慣呢。」
一旁的麗莎趕忙咧著那張狗仗人勢的嘴巴笑著添上一句,「公主有什麼不習慣,這丫頭卑賤的還趕不上一條麻繩的價值,為了少受點兒皮肉痛,什麼話是她說不出口的呢?」
塔娜公主立刻綻開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嫵媚的笑道,「原來如此,拉姆……你再給本宮求一句,本宮……很喜歡听你求饒的聲音……」
此時的拉姆已被折磨的小臉兒慘白,渾身戰栗著,豆大的汗珠順著額頭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無邊無際的委屈充斥在胸中,讓她再也無法控制的泣不成聲,「……公主……公主我求你……求你……饒了我……啊……」
「說,昨晚去了哪里?」
「我……我……沒……沒有啊……」
「說不說?!」塔娜公主大吼著,那穿著羊皮靴的腳從拉姆縴柔的手指上抬起再狠狠落下。
「啊……」
「怎麼樣?還不說嗎?」
「不……沒有……沒有……公主……奴婢真的……真的沒有……啊……」
「好!」塔娜公主猛的擊掌,「愛莎……給本宮扒了她的衣服!」
「不!!」
手指上的痛已消失無蹤,羞憤悲戚的大喊著,拉姆原本就慘白的臉蛋兒,此刻顯得更加難看。
扒了衣服,塔娜公主究竟要做什麼?若只是嚴刑拷打,就是打死,拉姆也並不畏懼,可無論如何,她也不能承受這般毫無人性的屈辱啊。
可到了如今這一步,哪里還容得她說不?身上的衣服三下兩下就被愛莎除了個精光,看樣子這小丫頭一定是訓練有素了。
想掙扎,想反抗,可無奈雙手被塔納蘭慧主僕踩在腳下,拉姆只能拼命扭動著身體,卻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
當柔弱的嬌軀不著寸縷的暴露在陽光下,拉姆終是發出一聲悲愴淒絕的嚎哭,那是怎樣的痛徹心扉?帶著抽筋拔骨的憤恨哀怨的回蕩在宮殿內外。
無助的顫抖著,渾身癱軟在地上。若是給她機會,拉姆真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牆上。可眼下她什麼力氣都沒有,傾听著塔娜公主肆無忌憚的大笑,眼前已是陣陣眩暈。
「麗莎愛莎……」
恍惚中再次听到那兩個索命羅剎般的名字,不出半秒,密密匝匝的刺痛便由背上腿上猛然襲來……
「啊……啊……」
淒厲絕望的慘叫到喉嚨嘶啞,刺在身上的銀針卻並不留半點情面。
嬌女敕的雪肌上瞬間布滿了無數小針孔,紅腫的瘀斑層層疊疊的彌漫……
柔弱的女人,實在受不了這樣殘忍的虐待,眼前一黑,人便昏死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