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撞擊著,懲罰著,任憑嬌柔的女人在他身下痛不欲生。
「啊……啊……」
痛哭著,慘叫著,男人卻依然在繼續著他的肆虐。
「你很痛苦是嗎?那你叫啊……叫你的大哥來救你……女人,果然都是一樣的賤!」
「啊……啊……不……不要……啊」
「賤女人!賤女人!」
他的咒罵聲如羅剎般可怕,他撞擊的力氣越來越大,那仍然生澀撕扯的劇痛讓拉姆眼前陣陣眩暈,那火熱的尖刀卻毫不憐惜的依舊在身體里不停輾轉穿刺。
「啊……啊……」
「你叫啊,大聲的叫啊!你是不是,也在他的身下這樣叫過?啊?說啊!」
「啊……啊……不……不……沒有……沒有啊……」
他是那麼瘋狂,她的小手緊緊攀住他的脖子,無力的急喘著,嗚咽著。
「你看著我!」狠狠地命令著,粗糙的大手用力扳過拉姆早已哭得一塌糊涂的小臉兒,「告訴我,你是不是,也和你的索朗大哥這樣過?」
「不……沒有……沒有真的沒有……啊……」
扎巴德憤怒的臉上終于露出一絲柔和,大手摩挲著拉姆嬌女敕細滑的雪肌,「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你可還記得?」
「記得……啊……記得……」拉姆痛哭著,慌亂的點著頭。
扎巴德眯起眼楮,「我說的什麼?」
「你……你……我……我是……你的女奴……你的女人……」拉姆斷斷續續的垂泣著,不敢有絲毫怠慢。事實上,這惡毒的男人說了那麼多話,拉姆怎麼可能記得他問的是哪一句。可此時,亦只有這樣回答他,即使錯了,也能滿足他霸道的征服欲吧?或許,他便能放過自己了。
扎巴德臉上果然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那唇角勾起的弧度看上去竟是那樣誘人。
正如拉姆所願,男人如大獲全勝般收了兵,大手輕撫著她滿是淚水的臉蛋兒,在上面出奇溫柔的印了一個吻。
「小東西,長記性就好。」
將她那嬌柔的小身體從水中打橫抱了起來,一步一步走出那一池碧水。
這王族的宮殿,到處是金碧輝煌的華光,就連那張軟榻上,亦鋪著明黃色錦緞繡金線絲綿藏被。
將拉姆的*置于榻上,那健壯的男人再度壓了上去。
「不……殿下……殿下……我求求你……求求你了……你饒了我吧……求你饒了我吧……殿下……」
拉姆嚇得渾身戰栗著,幾乎哭啞了喉嚨。
扎巴德眼里閃過一絲心痛,粗糙的大掌撫模著拉姆的小臉兒,拭去她眼角的淚痕。
俊美的臉上再度勾起那抹*人心的笑容,「這是你第二次向我求饒……小女人……」
輕捧起拉姆的臉頰,在她哭紅的眼楮上一邊印上一個濕熱的吻。
「別怕,只要你乖乖听話,我會對你好……」渾厚磁性的嗓音,第一次變得如此溫柔愛憐。
張口間,扎巴德再次用吻封住了拉姆的唇舌,將那柔潤的唇瓣含在口中輾轉吮咬,極盡纏綿悱惻。那粗糙溫暖的大掌,亦開始撫模輕揉她瑩白如玉的肌膚。
拉姆無力的偎在他龐大的身下,男人這前後迥然不同的態度令她驚愕的睜大了眼楮。他那剛毅的俊顏離自己是那樣近,劍眉星眸亦在眼前閃動著誘人心魄的瑩然。
那一瞬間,心中竟莫名浮起一陣迷亂的躁動,那來自人類生命初始的,本能的渴望。
急促的喘息著,男人用力一挺,將那上天賦予的驕傲埋入她身體的最深處……
生澀的痛楚已不再像之前那樣明顯,緊緊閉上眼楮,忍耐著那依然有些不適的感覺,隱約間,居然也有一絲快樂一縷奇妙在胸中激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