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介︰
豆豆怯怯地拉著重華的衣袖︰先生,你可不可以買我一夜?
重華皺眉︰為什麼這個世界上不要臉的女人越來越多?!
他,商界可怕的傳奇,溫柔與鐵血並存,痴等七年,他滿身寂寞卻依然執著
她,單純如水的孤女,喜歡是什麼?買一夜是什麼?他一夜夜蹂躪是喜歡嗎
他不愛她,卻夜夜霸道索愛。她終究只是替身,只是玩偶,只是療傷的藥嗎
這一生愛恨糾纏,強行奪愛的背後,是紅塵淒涼,還是繁花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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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雁南飛
內容節選︰
豆豆抱著兩盒火花棒,一路輕快地往回跑,身後突然響起一個男人大提琴一樣低沉的聲音︰「喂,你跑得挺快嘛?」
豆豆緩了幾步,又接著輕快地往前跑。
「喂,說你呢!長得像豆芽菜的那個!」重華似笑非笑地看著前方清瘦的女子。
這次豆豆站住了,轉過身,歪著腦袋看著重華,看了幾秒,她「啊」地大喊一聲,掉頭就跑。
「還想跑,你這個小騙子!」重華快走兩步,一把抓住她脖子後的衣領,像提小雞一樣把豆豆提了起來。
「哥哥,救命啊!快來救救豆豆!」豆豆雙腳亂蹬,像一只被獵人抓住的小兔子。
重華二話不說,提著豆豆,拐進一條小巷,猛地放開她。
豆豆雙腳一落地,扭頭便想跑。
說時遲,那時快,重華上前一步,雙掌撐在牆上,將豆豆牢牢禁錮在自己胸前。
「你,你想干什麼?我,我哥哥,很厲害的,他會打你的。」豆豆一緊張就會變得笨嘴笨舌。
「打我?」重華眼中閃過一絲促狹,冷冷道,「你就不怕我打你嗎?」
「不要打我!」豆豆怯怯地看著跟前冷漠的男人,身體一縮再縮,似乎想把自己縮成一顆球,咕嚕嚕滾走。
「把錢包還給我!」重華直截了當說道。眼前的女子怎麼看都像個十六歲的小孩,他可不想欺負小孩。
「錢包……被哥哥扔掉了。」豆豆低下頭。
「你說什麼?」重華的眼神冷得可以凍結成冰,「你再說一遍。」
「錢包,被哥哥扔進垃圾桶了。」
重華咬著牙,兩頰像塞了兩塊生鐵。為什麼這個世界上,不要臉的女人越來越多?是因為沒有買她一夜,所以不肯歸還他的錢夾嗎?
「如果我買你一夜,錢夾,你會還我嗎?」他清冷的眼神像箭尖,能殺人的。
「呃?」豆豆呆住了。他說什麼?他要買她一夜。
瞧著身前女子呆滯的反應,重華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還裝什麼清純?不是當街拽著陌生男人的衣袖,問︰先生,你可不可以買我一夜?
像她這種主動上街拉客的女人,還有什麼尊嚴可言?
「你不是要二十萬嗎?好,我二十萬買你一夜,只要你把錢夾還給我。」重華眼中沒有一絲感情。
沒等豆豆回答,他已經撩起她的裙子,毫不憐惜地扯下她的底褲。
豆豆嚇壞了,雙腿死死並攏,一雙手緊緊地壓著裙擺,結結巴巴道︰「先生,買一夜,不是,不是睡一覺嗎?你,你可以抱著我睡一覺,就像哥哥抱著我那樣。」
「睡覺?」重華想笑,卻笑不出來,這個女人實在太不要臉了。
「是去酒店,還是就地解決,我說了算。」他望向她的目光帶著鄙夷。
豆豆抬頭,不知道重華要干什麼,驚慌失措地看著他,像一只迷惘的小動物,給人一種凌虐的*。
重華低頭看著她,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干什麼,但總覺得不能就這麼放過她。
自己心里有火,怒火,卻偏偏沒有……*。
只是,這顆豆芽菜惹的事,就該拿這顆豆芽菜解決。
「求你,求你,放手……」豆豆苦苦哀求,眼淚一串串掉下來。
重華覺得自己快瘋了,在陰暗骯髒的小巷里,折磨一個看上去尚未成年的少女,真不是他一貫的作風。
但看豆豆哭著求他,他心底的厭煩和鄙夷,越加強烈。
她越可憐,他就越厭惡。這個女人,真是做作。一會兒求他買她一夜,一會兒又要他放手,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深吸一口氣,重華冷冷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月兌掉,自己把衣服全月兌了。」
豆豆張著嘴,驚訝地瞪著他。
他說什麼?在這兒?小巷里?光天化日之下?*服?干什麼?
買一夜,不是睡一覺嗎?為什麼要*服?
豆豆急忙搖頭︰「不,不行……」
真是矯情虛偽的女人,一會兒哀求他,一會兒拒絕他,既然他都同意了,她還作。
重華一皺眉,覺得膩味,于是,撐在牆上的手松開,「你和你哥哥,等著去警局吧!也許在那里,你會記得,把我的錢夾扔哪個垃圾桶了。」說著轉身離去。
豆豆撲過去一把握住他的手,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重華其實有點不忍心,但……她可憐巴巴的樣子實在……看起來太讓人厭惡了。
豆豆還在那里猶猶豫豫,重華又轉身要走,並拿出手機︰「算了,懶得和你廢話,直接報警,讓警察來處理吧!」
「不,我月兌,別走……」豆豆小聲地哀求,終于哆哆嗦嗦地開始*服。
現在是深秋,豆豆卻穿的很少,身上只有一條白色的連衣裙而已,她慢吞吞把連衣裙月兌了,露出純白色的內衣和純棉底褲。
重華皺了一下眉,本想別過頭,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這副狼狽的模樣,他竟隱隱有一種凌^虐的快感。
月兌完了連衣裙,豆豆只剩下內衣了,腳上是一雙涼鞋。她怯怯地站在那里,停下手,不知所措起來。
「*,沒听到我的話嗎?」重華冷冷地看著她。
都這樣了,她還作。又不是第一次,同樣的事情,她應該已經跟很多男人做過了才對。
豆豆嘴唇動了動,眼楮里已經冒出水花。她不敢反抗,只是鴕鳥地背過身去,然後解開了胸衣,月兌下,小心的放在腳邊。
「繼續。」
知道這個男人在看,豆豆越發緊張,低著頭哆嗦一下,然後慢吞吞地月兌下底褲。
就在她彎腰,把底褲放在胸衣上的時候,重華冷漠地瞟了一眼。
她的臀部又圓又翹,形狀像極了桃子,在小巷昏黃的燈光下,越發顯得白女敕嬌媚。
等*了,豆豆眼中噙著淚,背對著他,雙臂抱得緊緊的。
重華哼笑一聲,這個女人,明明是自己送上門來,二十萬賣自己一夜,卻總是搞得扭扭捏捏不情不願,好似他強迫她似的。
這個女人真是作。
不過她還是很听話的,又那麼可憐,像小狗小貓似的,又那麼清瘦,像豆芽菜。這些,隱隱又讓他于心不忍。
該死的,他差點又被她清純的外表蒙騙了……重華上前一步,抓住豆豆兩條白皙的腿圈在自己腰上,「砰」一下將她整個兒抵在牆壁上。
豆豆小小的、但很挺很柔軟的胸脯,被硬生生擠扁,貼在他胸前。
他一雙大手扣著她的腰。
她的腰盈盈一握,皮膚跟女乃油似的,又滑又軟。
整個人香噴噴的。
他忍不住在她腰上用力捏了兩把。
吃了疼,豆豆驚呼一聲,一直噙著的淚,刷一下滑落。
重華並不愛玩,尤其不喜歡那些聲色場合。只是,出入其間,偶爾也會親眼見到包房里,男人和女人亂搞。
但這次,居然是他自己,而對方,偏偏是個看上去未成年的少女。地點居然是一條昏暗骯髒的小巷。
豆豆瞪著水汪汪的大眼楮,用流浪狗一樣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重華。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那惹人厭的可憐樣,重華幾乎立刻就點燃,像山峰一樣昂然直立,快把褲子撐破了。
他毫不遲疑地拉下拉鏈,滾燙的凶器像一頭憤怒的雄獅,沖出牢籠。
她還很干,壓根沒準備好。重華向來克制,做什麼都很有分寸,但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他幾乎是迫不及待地進入她。
這個女人做作的模樣,讓他心里升起一股蹂躪的快感和深深的厭惡。
進去的時候,豆豆疼得哭了,眼淚嘩嘩的,貓叫似的抽泣。
重華不管她,壓著她一路插到底。
豆豆一下子停住了,一動不動,甚至忘了哭泣,只是瞪大眼楮看著欺負她的男人。
身體里突如其來的痛楚,要把她撕裂一般,讓她原本圈在他腰上的小腿立刻繃緊,貼在牆上的後背立刻繃得直直的。
「閉上眼楮!」重華命令。
豆豆咬著唇,淚珠在她水汪汪的大眼楮里滾來滾去。
這個女人長著一雙討人厭的大眼楮……重華伸手蒙住她的眼楮,這雙眼楮讓他想起另一個女人——另一個讓他又愛又恨的女人。
豆豆哼哼唧唧的哭,縴細的肩膀哭得一聳一聳的,雙腿圈的緊緊的。
好討厭的女人,明明這麼會勾引男人,真是作。
重華心中鄙夷,于是越發不客氣,立刻就抽動起來,毫不憐惜地一下一下地撞進她身體,快把她縴細的骨頭撞斷了。
天哪,她的好緊,簡直要把他絞死。重華稍微一抽動,她就發出嗚嗚的小貓的叫聲。
重華簡直就在天堂和地獄里來回跑,發了瘋似的。
身體里的疼痛讓豆豆死死抓著重華的後背,雙腿圈得越發緊了。
「哥哥……嗚嗚……」豆豆一張小臉掛滿淚珠,拽開重華蒙在她眼楮上的手,四處張望,「哥哥,快來救豆豆!」
這是一條幽深的小巷,頭頂是昏黃的路燈,地上模模糊糊倒映著兩個合二為一的身體。
那個高大的影子像壓路機一樣碾壓著她,快要把她壓成水了。
而她,披頭散發,雙腿緊緊纏著男人的腰上,雙臂摟著男人的肩。
而那個男人,也就是重華,卻依然穿的整整齊齊的在自己身前抽動,唯一凌亂的不過是他的褲鏈。
怎麼會這樣?
花開姐姐的姐妹們不是說,買一夜就是睡一覺的意思嗎!
這個男人為什麼這麼壞?為什麼拿又粗又燙的棍子捅她?為什麼這麼痛?
他到底在干什麼?
這是在小巷里,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小巷,豆豆又擔心又害怕又疼,整個人都有點繃著,這讓重華覺得很受用。
那麼緊,都快絞死他了。
這女人真很有一手,就是矯情做作了點。
「哥哥……好痛!」豆豆嗚嗚地哭著。
「住嘴!不準哭!」重華厲聲阻止,再次用手蒙住她的眼楮,挺動腰肢,重重壓下去,一路插倒底。
也許是被重華嚴厲的語氣嚇到了,豆豆果真不哭了,但是一下一下地小聲抽噎著。
真乖,重華譏誚一笑。
又不是第一次,怎麼會痛?不過,她的滋味不錯,下面又小又緊,像一張濕潤的櫻桃小嘴,緊緊吸住了他。
他一抽動,摩擦帶來的巨大快感,讓他的熱楔又陡然增大幾分,火燒似的。
他快瘋了,忍不住扣住她小巧的胸脯,狠狠揉了幾把。雖然不是很豐滿,但是柔軟堅挺讓人愛不釋手。
他重重地揉著,毫不憐香惜玉,只覺得她柔軟的小山包像黃油一樣,融化在他的手里。
手上揉捏著,下面也重重地一下一下抽動,耳邊是她小貓一樣的抽噎,天哪,這感覺怎麼能這麼銷魂?
他放開蒙在她眼楮上的手,雙手托著她白皙的,往上托起,又突然放下,放下的同時,身體重重往上頂去。
「嗚嗚……」豆豆痛得哼哼唧唧直叫喚,一雙水汪汪的大眼楮望著他。
「閉上眼楮!」重華命令她。
「痛……」豆豆果然閉上眼,抽噎著喊疼。
陸重華到底是個人物,商海里浮沉歷練過的,身體在銷魂,腦子里還是有一根驚醒的弦。
他並不怕被人撞見,只是為了這樣的女人,要是鬧得沸沸揚揚,不值得。
「有人來了!」他低聲道。
「啊!」豆豆一個激靈,渾身一繃,猛地睜開眼楮。
重華已經到了臨界點,她這麼一緊張一打挺,身體就像絞殺似的絞住他。
那感覺就像是背後猛地砍過來一刀,眼前就是一黑,什麼感覺都飛出九霄雲外。
連痛都沒感覺到,人立刻就死了,整個靈魂都飄起來。
豆豆立刻就感覺到有滾燙的液體沖進她體內。
但她不明白,這個男人捁著自己的腰,壓著自己,往她身體里被灌進去的,是什麼東西。那感覺,那麼清晰,那麼明了,但她卻不知道是什麼?是毒藥嗎?
她立刻就嚇得哭出來。
這個她才見過一面的男人,在她身體里種下了毒。
她會不會被毒死?
她死定了嗎?
那醉人的高潮過後,他冷漠地放開她。
結合處分開的瞬間,白濁體液混合著鮮紅的血,汩汩地從她剛剛被蹂躪的地方流出來。
他看了眼,胸口重重一震,這個女人竟然是……
瞧著如此,重華面容上絲毫沒有表露,拉上褲鏈,聲音低沉︰「你走吧!明天帶著我的錢夾來見我,地址就在我的身份證上,到時候,二十萬,一分都不會少你的。」
豆豆乖乖地撿起衣服,一聲不吭地穿上,低著頭,轉身要走。
見她這麼听話,重華不知怎麼的就覺得哪里不舒服起來。
「等一下。」
豆豆停住,小心翼翼抬起頭,看他一眼。
重華又覺得有些不忍心,好像自己欺負了她似的。不過,他很快就壓下了心中的不忍。本來就是,他和她,一個是花錢的顧客,一個是收錢的賣家,談不上欺負不欺負的。
「給你!擦一擦!」他遞給她手帕。
「謝謝。」豆豆接過來,低喃了一句,頭又低下。
接過手帕的一瞬間,她冰涼的指尖踫到他的手,他嫌惡地皺了皺眉。
「我明天上午在家,你最好早點來。」
「嗯。」
「好了,沒事了,你走吧。」重華別過頭。
豆豆一瘸一拐地往巷子外走去,他真的弄疼了她。
重華看了一會兒,抿了抿嘴,正要離開,不經意中看到地上兩盒火花棒,盒子上印著閃閃發亮的火花,一如他被她點燃的火焰般的……向來自制的他,剛才居然如此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