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以後,難忘把昨天的高沙做的菜拿微波爐里加熱,高沙把啤酒整齊的擺放到冰箱里,開始整理房間。
飯菜熱好,兩人坐在餐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些無關痛癢的事,難忘說最後一家有戲,高沙說我看好你。
晚餐畢,高沙不情願的跟難忘告別,難忘把高沙送到樓下,給高沙攔了輛車轉身上樓去了。
第二天一早,難忘起了個大早,開始上網給自己的大腦充電,酒店的管理模式更新的很快,不定時的看一些培訓資料,以前的管理模式很快就會被淘汰。
難忘最大的特長就是講課,無論是員工,主管,還是經理,難忘的培訓總是有一套,每次的演講都是繪聲繪色,不枯燥,卻意味深長,這在23歲的年輕人身上是很難體會的一件事。
下午6點,高沙打來電話,「喂,我是難忘。」難忘邊翻看資料邊講電話。
「難忘,晚餐你想吃什麼,我去買。」高沙說道。
難忘看看表,已經六點了,自己又不樂意動彈,無奈說道,「你看看吧,你想吃什麼就買些來吧。」
高沙說,「那你老實在家等我哦,好了,親愛的,一會兒見。」
難忘掛了電話,嘴角揚起,搖了搖頭繼續看資料。
初冬的六點已經是黃昏了,由暖轉涼的季節總會讓人有些不習慣,難忘搓了搓手,對著相框說道,「沫瑾,你那邊也會冷麼,要多穿衣服,小心感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