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氏的別墅群,論氣勢論豪華程度,皆絲毫不遜尚冉館,而且裝修都有異曲同工之妙.
唐心言在走廊中一邊走一邊環視,璀璨的水晶燈隨處可見,壁紙都是選用了灰色帶暗花系列紋,嗯?
她不禁停下腳步,小手模著牆壁,湊過臉去仔細瞧——壁紙上的暗花紋,與尚冉館居然完全一樣!
那花的形狀小小的,唐心言想了老半天,才依稀辨認是一簇簇的丁香花。
兩個大男人,都不約而同地,在自家別墅貼上丁香花壁紙,別墅到處都是水晶燈,惡不惡心?
唐心言搖搖頭,小手覆著饑餓的肚子,直接往餐廳一步一步走去—砍—
讓她在房間里等著別人送餐?這不是唐心言的性格,傷心頹廢過後,要吃飯?自己找去!
當唐心言來到餐廳時,意外地看到餐廳早已準備好了一切,佣人們在忙碌的張羅著早飯。而餐桌的一處,坐著一個身穿西服的男人,正喝著咖啡手指翻著文件。
看到唐心言下來,柴玄翰停下了手上的事,愉悅的表情瞬間掛在臉上︰「小言,有你喜歡的紅豆糕,一大早請了店鋪師傅過來別墅弄的,現做現出,獨此一家。」
他這句話唐心言是相信的,這紅豆糕的老板靠著玄哥的關系,把生意做到了「銳翔」集團總部,發了一大筆橫財。現在玄哥只一個電話,他就屁顛屁顛地從檔口開著新買的車,直驅往這里,只做給唐心言一人,絕不做二家!
可是柴玄翰對她越好,她就越發內疚玩。
先別說她出~軌的事情,光是昨晚她在最j~q的時候,一拳把他揍下床這一事,足以讓唐心言感覺有點尷尬。
見她不語,額頭有清於的柴玄翰卻紳士地站起,彎著腰親自幫她勺粥,「來,太久沒吃東西實在對胃不好,先喝點粥。一會讓人開車送你上學。」
唐心言似乎沒反應過來,愣愣了一會,才突然有了反應︰「玄哥!我昨晚的話,你還記得嗎?」她明顯指的是分手一事!
柴玄翰把粥拿到她面前,優雅地坐回原位,頗有深意地︰「我嗎?只看到你的現在,你就坐在我面前好好的。快吃吧,一會上課別遲到,听說你的教授很嚴。」
他溫和的舉動與言語,一下把唐心言的話又堵了回去,想想今天是蘇教授的課,唐心言頭皮一陣陣發麻!她再也沒多說,拼命地低頭扒著粥,啃著紅豆糕。
司機和車早就在別墅門口等著她,她二話不說,一溜煙上了車,心虛地對著站在外面的玄哥揮揮手,「謝了你的照顧,玄哥,走了!」
柴玄翰沉穩地對她笑笑,回揮手,「走吧,走吧。別遲到了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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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言坐在車里,翻看了玄哥為她準備好的課本,整齊地放在車內的小包里。她渾身上下穿的,都是玄哥衣櫥里特意為她準備的衣服。
心情極復雜又糾結。她現在簡直里外不是人!這邊廂分手不成,那邊廂無辜做了第三者。
「唐小姐,一會是不是在正門下?還是在南門?」正當唐心言胡思亂想之際,司機稍扭過頭,沉聲問道。
「南門吧,這次不想高調了。」都快分手了。後面一句是唐心言的心里話,可當著柴玄翰的司機,她沒敢說出來。
「為什麼不高調?」司機卻不想放過她似的,緊接著問。
唐心言愣了,沒想到司機會如此沒禮貌,垂了眼,語氣漸變凶︰「這是我和你家主子之間的事情,師傅你多事了。」
晚上,她在倉內得管那些各種類型的人,還有那條地頭蛇,故語氣自然不會好到哪去。被她一凶,司機立刻識趣地禁了聲。
一路的平穩駕駛,車子穩穩地停在南門的門口處。如往常一樣,唐心言拉門下車,拽拽地把背包往肩上一甩!
正當她回頭準備關車門之際,司機突然說了一句話,那句話很模糊,她只听了個大概!
「請給點理解風少。」
可是她的手太快了,沒等腦子反應過來,早已「踫」一下關上門!車子迅速發動,疾馳而去!!
風少?這個詞對她很敏~感,所以耳尖地捕捉到了。
唐心言呆呆地拿著背包,立在校門,她沒听錯??不,似乎真沒听錯!可為什麼要提起他?那可是玄哥的司機!!!
課後,唐心言如常地走去拳室,這種三點一線的生活延續了她的大學生涯!
縱使現實是這樣殘酷,是這樣難以面對。可她不能讓自己的生活,有半點閑暇喘息的機會。
在不知不覺間,她已游走于光明與黑暗的輪流折磨中!
拳室,是她光明正大的打拳生活!而5號倉,是她暗地里操作的地下拳擊場。
和玄哥,她可以光明正大地談戀愛!若和那男人,注定了她這一輩子都是生活在黑暗處。
想想都覺得心煩!唐心言沉腰下壓,一個狠勁的快拳,勇猛地擊倒了擂台上的學員!
「啊!!言師姐!」學員倒地後,痛得哇哇喊著她的名字!
她才頓時醒悟,頓時換上嚴肅︰「腿部練得不夠扎實!輕易讓人找到突破口,以後重點訓練你的腿肌!來,10秒後,給我站起來!」
(小言處于迷茫,糾結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