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睡著了,可是,我再一次做了那個唯美的夢。很唯美的夢,夢里充滿詩情畫意,在夢里,我置身于一個仙境般的地方,說是仙境,是因為我無法用語言來描述這樣的景致,好像到處都是鮮花綠草,前後都有清水溪流,可謂是百花盛開,百鳥齊鳴,這樣的情景在人間絕對是沒有的,所以我自己認為,這是在仙境。身于仙境,我自己也飄飄欲仙,說不出的舒爽,身心都沉浸在一片樂和之中,耳畔回蕩著好听的仙樂,是我從未听到過的樂曲,我固執地認為,人世間也絕對沒有這樣的樂曲,哪怕是著名的鋼琴家朗朗也恐怕彈奏不出這樣動听悅耳的曲子。在一片柔和的金色光芒里,一只火紅的狐狸在隨歌起舞,舞姿的優美和絕妙,我也從未見過。
這些日子來,我時不時的都會做這個夢,這個夢讓我很享受,我並不排斥,也沒覺得奇怪,因為一旦天亮醒來,我對這個夢的印象就會逐漸淡去,甚至很快忘記我夜里是不是做過這樣的夢。但是第二天晚上再接著做這個夢,在夢里我能清楚地記得我做了幾晚這樣的夢。
以後的幾天,我和胡麗過著甜蜜的小日子,我們每晚都要纏綿很久,然後相擁睡去,第二天,胡麗叫醒我的時候,香噴噴的雞蛋面早已端放在了桌子上。而下午下班回到我們的「蝸居」,總能吃上香噴噴熱騰騰的飯菜,我由衷地感慨,我真幸福。
我也給老三打過電話,想問問他這幾天情緒好點沒有,有沒有再踫上什麼怪事。但是奇怪的是,老三的手機一直都關機。我想,老三肯定是又帶著女朋友旅游去了。老三心情不好的時候和心情特好的時候,都回去旅游,公司里的大小事情都有經理在打理,他當一個悠閑的甩手老板,只管數錢就是了。
幾天後的一個中午,我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不認識的130的陌生號碼,肯定又是雜志的熱心讀者給我爆料,講述他們所遇到的新鮮事。于是我按了接听鍵︰「喂,你好!」
「鈞仔嗎?」一個略顯低沉的男中音在話筒里響起。
「陳亦斯?!」我差一點蹦起來︰「你是亦斯?」
雖然與陳亦斯五六年不曾聯系,但他的聲音我不會忘記,當然,還有一個根據就是,只有陳亦斯會稱呼我為「鈞仔」。
「是呀!」果然是陳亦斯,他呵呵笑著︰「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我激動地說︰「說什麼話呢?難道你認為我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前幾天我還在提起你呢。」
陳亦斯說︰「不是啦,主要是差不多六年了吧,我們都沒有聯系,你居然一下子就能猜出是我。」
「錯了。」我說︰「我不是猜,是听出來的。你小子好像都沒長,聲音怎麼一點都沒變?你還好意思說,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跟哥們幾個聯系一下。」
陳亦斯笑了兩聲說︰「抱歉,這些年,我都一直在閉關,不方便與外界聯系。」
「哈哈哈。」我一陣開心的狂笑︰「閉關?你是不是要閉關修煉闢邪劍法?怎麼,出關了?」
陳亦斯也陪著我笑,笑聲很陽光︰「嗯,出關啦。哈哈。」
「唉,我說,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的?」我問。
「這還不簡單?大名鼎鼎的作家和名記者,這個聯系方式嘛隨便上網搜索一下就出來了,呵呵。再說了,我買了幾期你們辦的雜志,很不錯哦,秘聞啦,詭事啦,傳奇啦,很合我的胃口。」陳亦斯笑著說。
沒等我說出話,陳亦斯又接著說︰「我明天中午2點到你所在的C市,T3214列車,也許會晚點……哎呀,我手機沒電啦……」電話里傳來嘟嘟的忙音。
拿著早已掛斷的手機,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六年不曾聯系的,曾經的好友兼同學,明天就到我所在的城市了,我對這次重聚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