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岳母為什麼會給自己說這些,是希望大家理解小喬嗎?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婚姻不是兒戲,但也不是捆綁兩人的繩索。
只是做為十幾年的夫妻,為什麼不能替朱希想一想呢?你滿可以離婚以後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卻偏又撤下彌天的大網讓朱希成為流言蜚語中的悲傷的魚兒?那種滿天的蜚語說到底只不過給了人們飯後閑談的樂道,誰又謀得了好處?
朱望也沒有給岳母說,朱希並沒有象她說的那麼不堪,否則也不會同意相親,更不會和若琳相處到如今,朱望相信朱希,相信如果真如小喬所言,朱希定不會再自取其辱。
兩個人自朱希沒有出事便開始分居,不知道小喬會不會真的虧待了自己?
只是這些沒有什麼意義,追究起來只是給朱希更大的傷害而已。這也是為什麼外面傳言滿天飛,而朱希一家卻堅持說什麼都不知道的,也不想知道的原因,朱家更希望離婚如鍘刀切斷小喬帶給朱希的傷害。
無論任何人提起小喬,朱希總是盡可能的保持沉默,任誰也不能從他的口中套出任何的話語,就連朱望,他也從來一句我知道便是結局。
若琳從來沒有見過小喬,甚至沒有從朱希的口中得到過一絲關于小喬的描述,可是小喬一進門她便感覺到了這個女人一定是小喬,正如小喬在滿屋子的人里面第一眼便認出她一樣。
小喬是美的,驕傲的,只是有些不可一世的霸道扭曲了她的臉。雖然外界傳聞多多,她卻依然把頭抬的高高的闖到屋子里,或許她只是想為著給那個可能接替自己的人一些示威的壓力,又或許她是想驗證一下自己在朱希心里的位置。
若琳猜不透她的心,但是卻由衷的佩服著小喬。
這是一個自我的女人。
若琳想起虹曾經說過的關于精瓷和粗瓷的理論,小喬正如朱希家里那一摞摞保養得當的瓷器。
明明她應該比自己大好幾歲來著,可是看上去卻好象還沒有自己大似的,照照鏡子,若琳不由得又有些自卑,同為女人,自己和小喬比起來,確實象極了粗瓷大碗。
他不想再看到小喬,也不想再听到小喬的聲音。
他想忘記,所以他才保持沉默,在每個人提起小喬的時候。
他不想再听到關于小喬的任何消息。
雖然他不想再听到小喬的消息,可是關于小喬的消息卻如潮水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人們總是帶來不同版本的演義傳奇,小喬越來越偏離了他熟悉的樣子。
他終于明白世人總是自以為是,一個人的好奇心並不等同于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