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洗過澡,破天荒地對我爸媽親了又親抱了又抱,搞得他們以為我發神經了,然後我又開始了無欲無求沒心沒肺的生活。
我的夜生活一般是這樣安排的。一三五,和球友們打羽毛球,二四,在家看書順便承歡膝下。周末兩天,無所事事是一定要出去呼朋喚友,紙醉金迷一下的。
這期間,滿珈也約我們出來*過,仲某表現的一副完全失憶的樣子令我很欣慰。
就是,這個世界誰沒了誰會死呀?而且荷爾蒙並不是時時作亂滴。
喜羚這小蹄子這段時間總是推月兌我的邀約,難不成好事近了重色輕友起來?
唉,女人的友誼是最靠不住滴,那句「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大概說的就是這種人了。
不過也沒關系,我的朋友都是成幫成派的,除了這個滿珈幫,還有彎彎派,嬌嬌幫,球友派……萬紫千紅,求著要和我出去哈皮呢。
文瑯之前約了我那麼多次,都被我推了因為這莫名其妙的單思病。現在既然處于無病無災的和平年代,我也投桃報李地約了幾次文瑯,一時間觥籌交錯賓主盡歡。
這天正和球友們拼殺的不亦悅乎,忽然一個熟悉的背影出現在我的左方。
怎麼又是他,也太巧了吧!我在這里打了幾年球沒遇過熟人。難道有人用心險惡地跟蹤本姑娘?
大概看到我發現他了,居然很鎮定地招手讓我過去。
我用毛巾 汗,走過去想看看他還能出什麼妖娥子。
他對那陪練說了什麼,陪練就收拾好球走了。
他指揮我到對面去,說要和我打一局。
我繞著手,不動。
切,本姑娘打的好好的,為什麼要陪你練球,我又沒收你錢。
「我讓你10個球,也能打得你丟盔棄甲,信不信?」他說,表示了很深的,很有把握的輕蔑。
「不信!」然後我很傻很天真地拿起球拍鑽進了這個預設好的圈套。
果然,經過專業教練培訓這球技就不一樣,我很不幸地輸得一派涂地。
我悻悻地拿起球拍就要走。他一把攔住我,說︰「其實,你打球挺有勁,而且身手很靈活。可惜的就是……」然後這廝就停下望著我不說下去了。
「可惜什麼?」我不明所以,繼續往圈套里面鑽。
「可惜就是沒經過系統的訓練。」估計打心底里笑開了花。
「我就是為了鍛煉,又不是要去做球星,打那麼好干嗎?」說罷我提腳又要走。
仲某恨鐵不成鋼地盯著我,說︰「過來。」
大家都知道,我在青藏線的時候做慣了人家的丫環,除了有時在心里往死里月復誹他,表面上一般表現的人畜無害的樣子,你知道,雙子座是一個熱愛和平的星座。所以我很乖地走了過去。
他拿起球拍,說︰「你知不知道,你發球的姿勢都不規範。像你這樣發球的,再大的蠻力也控制不了球。」
「看著!」他「啪」發了個球。
「不過爾爾。」我故意打擊他。
「跟著我發個給我看。」
我也「嗖」發了一個。
「听聲音就知道不對。听到沒,我的是「啪」一聲,你的是虎頭蛇尾的「嗖」。
他拿起我的手︰「手腕應該是這樣的……」
我一把收回我的手︰「有這樣教人打球的嗎?」
「如果是那教練要教你,也得手把手地教。」
「我看那教練就沒有拿著你的手教你。」我嗤之以鼻。
「那是因為你實在太笨,我那麼有悟性,隨便點撥一下即可,手把手教這種事只可能發生在你身上。」
切,有寶咩,說我笨,還要巴巴地來教我,這麼好為人師表不如去幼兒園教寶寶們不要隨便亂吐口水。
難道……?
「你是不是還對我有非分之想?說!是不是跟蹤我來到這里的!?」
仲某慢悠悠地抬起頭,橫了我一眼︰「你不是說我朝三暮四嗎?我這樣的人要跟蹤你才能活嗎?」
過了很久,我想起這莫名其妙的偶遇。想來想去可能是我聚會時吐露過喜歡在這里打羽毛球,他往心里記著,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