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來此人就和幾個球友打了幾局,這幫不明真相的善良球友就被忽悠上了,一致認為他球技超群,熱情歡迎他加入了我們的組織。
蕭明本來是我一再甜言蜜語軟硬兼施好容易賺來的PARTNER,見仲晉加入了,他馬上功成身退和我拆伙了,主要原因是我不學無術,每每拖累他不能贏球。
所以仲某開始以我的教練自居,教我如何重心轉移,巧力控制球。見我心不在焉,不時給我背一下三字經比如說「子不學,非所宜」,然後說什麼以我現在這樣的水平,千萬不要告訴別人我是跟著他混的。
哎呦喂,誰先來誰後到誰死皮賴臉非要做我教練跟著我混的,青天白日看得清清楚楚,混淆黑白是非會招天譴滴。
我就是心地太善良鳥,如果我們這幫潔身自好的球友知道你這般*,不馬上替天行道把你滅了才怪。
也不知道為什麼,三心兩意跟他學了幾次,我忽然覺得突破瓶頸,球真的打得越來越得心應手起來,有一晚我們男女雙打,仲晉和我居然很有默契狠狠地打敗了不可一世的黑白雙煞。
我和仲晉來一個「givemefive。」,然後我告訴他今晚我們贏了是因為我——突破這麼久以來的球藝瓶頸,悟了!
這廝听了就捂著肚子狂笑起來,說什麼他越來越欣賞我的幽默感了。
贏了球,當晚我就更加話癆起來了。其實我是一個很樂意讓周圍的人感覺愉快的人,自吹自擂一下就是本人的語言能力超強。據我爸媽說,我剛到一歲的時候回姥姥家,冬天一堆人在烤火,我口齒伶俐成功地請求別人讓位給我烤一下,還順便游說他們讓個位給我年輕力壯的老爸也烤一下。
俱往矣,長大後本姑娘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收集各地的方言笑話,然後夾著方言怪里怪氣再在飯桌上鸚鵡學舌一下,眾人哄笑,听完一個說再來一個,搞得很多人都過來認老鄉。有人說我是東北的,閩南的,廣東的,上海的,北京的,唉咋就木有人說我是河南的或者陝西的,再或者山東滴捏?話說我最喜歡在飯桌上講這三個地方的方言笑話讓別人笑得彎下腰,然後我就趁機低頭猛吃海喝。一抬眼,發現仲晉這廝也笑著,眼楮亮晶晶地望著我,倏然就讓我想起他在西藏他也是這麼望著我笑,想著想著,我的食欲就開始低落起來。
吃完飯,仲晉和我挨著走。
我停了下來,故意戲謔地望著他說︰「我打小就知道自己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載,魅力沒法擋。為了不誤傷途人,平時我都是很低調的。如果有些人,鐘情于愛情游戲的自投羅網自以為愛上我,我能理解,因為我也挺愛我自個的。但我必須得說動什麼都可以別動感情,姑娘我是千年鐵心女,不要以為我上次那啥啥啥啥了,就肯定現在也啥啥啥啥了。那些陳年舊事我早忘了,希望大家都展望將來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我自以為說的很得體很滴水不漏,仲某冷哼了一聲︰「喜歡自作多情的人還真是不少。」
我也不搭理他,心想反正我想說的都說了,听不听就是你的事了。
你現在隔天就來打球,搞得我很大壓力有木有!是不是總覺得我僥幸逃月兌沒被掛在你的情網里總有點心有不甘?
不過我估計像他這般感情生活豐富的人,持續不了幾分鐘就又有新的獵物了,到時不鳥我也是有的。
那就好,大家一起努力讓那段短命的被掐死在搖籃里的的戀情早死早超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