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繁華的大道上濺起一片霓虹,香港的夜景自是美不勝收。
在霓虹富有魅力的召喚下,大街上的人們,腳跟「咬著」腳跟,來來往往。
乍眼看去,為數最多還是一對對年輕的情侶們,讓這喧鬧的商業街又增添了幾分生氣。
街道的兩邊,高樓巨屋林立,車水馬龍,一邊是一排排高低不平的寫字樓,另一邊則屹立著幾座歐式建築的豪華公寓,能在如此寸土寸金的地域安家落戶的,想來也不是一般的人物。
仔細看去,只見在這些燈光耀眼、氣勢逼人的公寓叢中,唯獨那所最為高聳的公寓卻是門可羅雀,只從頂層透出一縷昏黃的光線。
在這棟豪華公寓內,只見一個雙目失神的美貌女子雙手抱膝蜷縮著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這位女子雖算不得人間絕色,卻也是秀色可餐,白皙的臉蛋了隱約透出一絲病態,那秀氣的眉,秀氣的眼,尖尖的下巴瓜子臉,怎麼看都有一種從骨子里透出的妖嬈,讓人看了就有一種若不撲上去狠狠「欺負」她一番,天理都難容的感覺。
所謂紅顏禍水,大概指的就是這種女人。
這個美貌女子,名叫顏拉拉,顏氏地產巨頭顏紅軍排行老三的女兒,倪氏財閥總裁倪震宇的正牌夫人。她此次前來香港,不為別的,僅是為了跟蹤介入她婚姻生活的真正的小三的足跡。
這已經是她來到香港的第三個夜晚了,這三天她幾乎是足不出戶,把這座本已被佣人打掃的一塵不染的公寓,又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遍,或許這里如何的干淨在她的眼中都已是骯髒不堪。
她仿佛能嗅到那個女人的香水味,窗戶總是敞開的,希望令她神經過敏的氣味消失的無影無蹤。
「叮鈴鈴……」正在她思緒萬千的遐想中,一聲清脆的電話聲將她喚醒。
這麼晚了,是誰呢?
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迅速的翻起身來,三步並兩步的走入客廳的拿起電話。
「是顏小姐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帶有磁性的聲音。
「是我……」顏拉拉聲音顫抖的回答道。
「你要的東西,我已經放在你家門口的報箱里。」沒等顏拉拉說話,電話那頭的男音不緊不慢的說道。
「知道了,三天內我會把另一半錢給你打過去的,你……」
「你」字還未落下,話筒中傳來一聲聲忙音。
顏拉拉嘆了口氣,將已到嘴邊的話語又咽了下去,放下電話,面色凝重的提步穿過迷宮似地房間向門口走去。
顏拉拉走到門口,映著昏黃的燈光抬眼看向那積滿塵土的報箱,只見報箱中露出半截黃色的文件袋,她拿出那文件袋,伸手一模,卻是一個小小的U盤,不禁鼻子一酸,兩行清淚撲簌而下。
雖然里面的內容是她早就預料到得,這也是她此次前來香港的唯一追求的結果,但現在真實的去面對這個事實,她卻似乎失去了起初那興師問罪的勇氣。
顏拉拉拿著文件袋步履蹣跚的走進房間,頹然坐在地板上,後背靠著公寓的大門,臉色又蒼白了幾分,仿佛手中的這個小小的U盤抽空了那些殘留不多的氣息。
牆上法國的裝飾畫,各種造型的花瓶,這些都是自己曾經辛辛苦苦為了他布置的嗎?
這些東西都是她的嗎?
這是她的生活還是別人的生活?
這個明明心神俱疲的女人,戴著口罩,花了整整一個星期來整理清掃房間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
她為什麼要干這些?
她為什麼要用這樣無意義的勞作來麻痹自己的神經?
短短三年的婚姻真的就這樣完了?
對她來說,他不僅僅是三年枕畔最親密的丈夫,更是她短短二十一歲的生命的全部啊!
為什麼?
她當他是天,敬仰愛慕;可是,他把她當做什麼?
——她再次看看手中那個似乎充滿魔力的U盤,欲哭無淚,她為什麼要懷疑他呢?
當真實的證據出現的時候,被折磨得痛腸九曲的,仍然是她一個人。
她終于哆哆嗦嗦地把老公房間里的電腦拆開清灰,她希望手重一些,那樣,如果電腦無法正常運行的話,她就不必急于去動那個文件袋了。
此刻,你要問顏拉拉什麼是絕望的話,她一定會回答——絕望就是那個黃色的文件袋。
終于,再也找不到借口了,多日滴水未進的顏拉拉,終于鼓足了勇氣,打開了那個袋子。
這絕不是因為她有了面對的勇氣,而是因為,她受盡了折磨,精神幾近崩潰,再也堅持不住了。
她絕望地打開電腦,緩緩地把那個壓迫她神經的U盤插入連接孔。
這是個容量很大的文件。
她顫抖著點擊了第一頁。
這是一張清晰度極高的照片,是那張熟悉的臉,她凝視著這個殺入她婚姻生活的女人。
這個女人,曾經是她憧憬的全部,是她曾經最想成為的那種女人。
怎麼可能這樣?
她不是驚訝,也不是生氣,而是很傷心。
這個女人讓她徹底虛月兌。
這個女人是她從前的好友,那是個即使穿著連她的手機一半價錢都不到的衣服,依然會漂亮得耀眼的女人。
她不明白,在她抹殺本性,努力地迎合倪震宇去做個乖女人,迎合他去做個溫和善良的家庭主婦的時候,倪震宇的口味竟然是這樣。
接下來就是堪比大片一般的視頻了,難怪容量這麼大。
那是黎桑桑和倪震宇在一起親熱的視頻。
他們兩人在一起宛如野獸一般撕咬的激烈情事,看得顏拉拉目瞪口呆。
她呆呆地看著狂野的倪震宇,他的大手把那雪白的豐盈捏得幾乎變了形,顯然,陶醉在柔軟的觸覺里。
她下意識地按按自己的胸脯。
他也曾這樣熱情地擁有過她。
她的胸本來嬌小,剛結婚時為了讓倪震宇喜歡,她偷偷溜到韓國做了隆胸的手術。
剛開始,他欣喜若狂,在他毫無節制的暴虐下,里邊的 膠被捏變形了,傷口受到了感染。
三年了,除了她要承受每年幾次更換填充物的痛楚,她還要默默承受另一種恐懼——她的前胸漸漸變得越來越硬,難以置信的堅硬。
她的護理醫師說︰「你的這兩個地方已經縴維化了,手術偶爾會出現這樣的後遺癥,想要改變,只有徹底切除,重新再做。」
黎桑桑的嬌吟聲令顏拉拉臉紅心跳,可是,後邊的話卻讓她的心倏地凍僵了。
「宇,你輕點,對你家那個瓷女圭女圭一般的老婆,你也舍得這樣?」她顧盼生輝地調笑著問。
「寶貝,我有用力嗎?她這里硬的讓人哪里興得起捏揉的興趣,不借著這個難得的機會放縱一下,我都快忘了你的味道了。」
倪震宇聲音粗噶,回應她的是更有力的撞擊。
「騙人,既然沒興趣,干嘛像個神一樣供在家里?搞的自己也偷偷模模的?」
黎桑桑嘴里埋怨著,身體卻極其積極地配合倪震宇的動作,努力地刺激著他的感官。
「豪門的聯姻都是這樣,她的身份和背景都合適,又不存在一絲一毫背叛我的可能性,你覺得有比她更合適的人選嗎?」
倪震宇很高興她轉移了話題,這樣,他的**可能持續更長的時間。
「你不會是怕她老爸的勢力吧?」黎桑桑激將道。
「怕,很怕,不過,很快,就不需要怕了!」
倪震宇語氣輕佻,明顯被她的新姿勢刺激到,興奮得汗珠滴落。
「很快——就不需要怕了?」顧盼盼俯著的身體掩飾了她的神色。
「是,我——很快——就不需要怕了,嘿嘿,可是你的恐懼才剛剛開始。」
倪震宇咬牙說著,大手抓緊她要她。
黎桑桑的身體被沖擊,疼得說不出話,卻顯然被他點燃了興奮,大聲嬌吟著享受這痛並快樂的刺激。
這個私家偵探價格奇高,拍到的東西自然真材實料,鏡頭也相當專業,想來隱蔽的攝像頭不會少。
可是,展現在顏拉拉的眼前,就顯得太過殘忍了,把拍出大片的效果,主角還是自己的老公和朋友,這讓她情何以堪?
顏拉拉的心撕裂一般疼痛,她的胸口更痛了。
她十八歲就不顧父母親人的反對,執意要棄學嫁給他的青梅竹馬的丈夫,她一向愛之敬之的丈夫,她在業界享有好名聲的丈夫,原來如此。
這才是真正的他吧,或許,就像自己迎合他去隆胸一般,他也在克制著迎合她容忍著她。
如同她忍痛在容忍著身前那小小的漸漸死去的胸脯。
他們似乎都在努力地維護著——婚姻的體面。
她胸前縴維化的肌肉隨著一絲撕裂般的疼痛深入骨髓,扯得心髒都似乎停滯了,她呼不出氣來。
與其這樣備受折磨地活著,不如死去,一了百了。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廚房,把燃氣的閥門開到了最大。
她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晃晃蕩蕩地走到大客廳那個開放的陽台上,痛苦地蜷縮了身體,她刻意踐踏的身軀,從**到精神,都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力氣了,她在疼痛中陷入絕望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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