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不認為自己和筱原惠子夫人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談。
「可是……夫人她……」迷子仍然不死心的糾纏著。
對詩櫻的焦慮和掛念使得軒宇完全失去了耐心,他冷著臉,以令人害怕的語氣道︰「請你傳達我的歉意。」
他看著被他「嚇」到的女管事迷子再補了一句,「有勞你了!」說完,他絲毫不客氣地關上門。
強勢的逐客令下達後,軒宇快速的上樓,來到房間發現詩櫻已經不在了,他有些不安的叫著她,「詩櫻,筱原詩櫻,到哪里去了?听到就回答我!」
他沿著走廊叫著她的名字,一間一間的客房都沒有她的芳蹤,于是他只好又回到主臥室去看看。
誰知,門關著,他敲著門,卻沒人應,于是旋轉門把手想進去,一轉動才知道門鎖了。
「筱原詩櫻?」他用力的拍著門,里頭仍是沒有回應,這讓他以為她在里面暈倒了。
沒有多想,他跑到書房,打開抽屜,拿出了主臥室的門鑰匙去開鎖。
但奇怪的是,門開了卻沒有人,只听到浴室里不斷地傳來嘩嘩的水聲。
軒宇往那浴室走去,他想確定她是否一切安好。
他剛走過去便發現浴室的門是半掩著的,而詩櫻正穿著衣服在水量極大的浴灑下沖澡。
她這個樣子不知為什麼令軒宇更加的不安,他的眉毛幾乎鄒成一團。
詩櫻的雙頰依舊是紅得如同朝陽一般艷麗,甚至連她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膚都泛著一層淡淡的粉色。
「詩櫻……」見她沒有回應自己,便又喚了一聲,「詩櫻……你好些了嗎?」
似乎听到有人叫喚著自己,詩櫻有些迷糊的回過頭,但是由于她的精神狀態已經開始游離,再加上身體的無力,她一個不小心摔倒在滿是水的地上。
「你……」軒宇快步的來到她身邊,正要開口說話時,淋在他身上的冷水使得他一驚。
老天,雖說已經是春天了,可還是冷呀!這不生病才怪。
「詩櫻你在干什麼!」他把水關掉。心疼使得他不自覺的提高了音量,他生氣她為什麼不懂得愛惜自己?
「你生病了還淋冷水,瘋了嗎?」
「你……你不要管我啦……我休息一會就好了!」她該如何告訴他,她那樣子沖冷水澡是為了澆滅源自于身體的那股燥熱欲火?
那把火燒的她好痛苦,好難受!她一心一意的想找個地方發泄,可是,那發泄的方法竟然是和男人那個,她竟然不知廉恥的只想要軒宇抱她!
她今天到底是發什麼失心瘋?為了杜絕自己這種可怕的想法,她只好愚蠢的希望冷水能夠幫她冷卻心中有如月兌了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