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用!那一點也不起作用。
「你生病了!讓我好好看看。」軒宇不明白她今天的失常和固執,心疼地看著她抖得極為厲害的身體。
他蹲子準備將她抱出浴室,他認為她得先換套干淨的衣服,而手在觸及到她的身體時即被她推開。
「別踫我,求求你別踫我。我不要在這樣失控的情況下和你發生關系。」
她害怕他的踫觸會令自己脆弱得不堪一擊的理智崩落。
「你到底怎麼了?」他不明白她不合理的拒絕。
眼見詩櫻不能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而蜷縮在牆角,軒宇終于在心疼和焦慮中失去了耐心,在她的推拒和叫聲中,將她抱出浴室。
「放……放手……你快給我放手……听見沒有……」她用手捶打著他,雙腳用力在空中晃動,一激動體內的欲火攀升得更加劇烈。
當他將詩櫻安置在床上,打算好好診斷一番她的癥狀以便對癥下藥之時,她身子一傾近她,卻見她媚眼如絲的看著他,一雙原本捶打著他的小手也不知在何時悄悄的移到了他的頸項。
彼此間距離的拉近之故,軒宇可以清楚的感受到詩櫻如鼓撞擊的心跳聲,以及急促的拂在他臉上的如蘭氣息、
她的眼神和四周空氣所營造出的微妙氣氛令軒宇心中一蕩,心跳也和心底的微妙情愫一樣加速的攀升。
詩櫻因為體內沒來由的掙扎得她快精疲力竭。
比起那源源不斷,愈來愈狂烈,愈來愈浮出表面,尋求發泄的原始,她那漸漸地、一次比一次薄弱的理智令她欲振乏力。
終于,理智潰不成軍,她緊緊的摟著軒宇,主動地將唇湊上,激烈而激動地吻著他。
在詩櫻的挑逗眼神下,軒宇也恍若自我解放似的回應了她的熱情,直到後來他發覺她的動作笨拙的將手移到他胸前的扣子處,企圖解開它。
「櫻……」他的手捉住她玩火的手,第一次昵稱她的名字。
「我……我……」詩櫻含著淚光咬著泛白的唇,「我要你,不可以嗎?」已經顧不得廉恥了,現在的她只想發泄燃得她好痛苦的。
「你確定!」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變得暗啞。
詩櫻的淚掉得更凶。
似乎早就習慣了他的拒絕,可是,把自尊徹底的踩在腳底下只是為了滿足「」?!這答案令她羞愧得想死掉。
天啊!她此刻竟然像個妓女一樣恬不知恥的請求男人抱她。
「我確定!我很確定自己要什麼!讓我瘋一次吧!」見他仍然是不為所動,她著手解開自己衣服的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