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不是上神了,那麼楚北野還會那麼恭敬地對他嗎?
楚北野的目的,他記起一些東西的時候大概也能明白了。
如果他們能狗咬狗,那也就再好不過。
「主人,你怎麼了?」楚北野連忙走過去,關心地問道,可並沒有伸手去扶淵寂。
那是神,高高在上的神,他不敢。
而淵寂也討厭被人觸踫。
淵寂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並沒有說什麼。
斜睨萬物的上神又怎麼會跟一個人說自己不再是神?
而且對于楚北野這個人,他太了解。
如果沒了神力,他需要這個人的從頭幫助。
畢竟對剛剛才蘇醒的他來說,楚北野對這個時空要了解得多了,要找一個人也簡單多了。
七殺從頭到尾也沒說什麼,他並不想揭穿淵寂。
一切才剛剛開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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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醒過來是昏迷了一個多月之後。
她看了帳頂許久才想起了昏迷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想到了被刺穿時候的痛,也想到了七殺的一些話。
他說他沒被控制。
他說他想要她身體里的東西。
身體里的東西?
暖暖突然又響起了那個夢,夢中美人師父說過,如果誰想要你身體里的東西的話,那就一定要逃得遠遠的。
如果沒了那些東西,她會徹底消失。
但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七殺怎麼會知道?如果知道的話,他是否也知道如果她沒了那些東西,她會消失?
這到底是怎麼了?
似乎只是一轉眼之間,什麼東西都變了。
心口還是很痛,也不知道是傷口的痛,還是心頭的痛。
暖暖怕痛,可沒想到這一次還是那麼痛。
但是有些事他還是想弄個清楚。
美人師父的那些話,還有他到底什麼意思?
「暖暖,你終于醒了。」小白突然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暖暖,很用力。
好痛,臭小白,他這是想再弄死她嗎?
暖暖想開口,可是喉嚨干澀,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小白抱了一會,似是想到了什麼一般,連忙松開了手,再看到暖暖那意有所指的眼神的時候,由傲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