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只是——本君只是有些失態了。」
說著還整了整衣服,讓自己看起來從容一些。
暖暖好笑地看了小白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喉嚨。
雖然有些事情還未弄清,雖然心口總是隱隱作痛,可暖暖並不是一個自怨自艾的人,也不會因此而愁眉苦臉,該怎麼做還是怎麼做?
不是非要流淚才能表現傷痛,也不是非要大呼大喊才能表現不解和不甘。
小白反應了過來,給暖暖倒了一杯水,連忙喂她喝了下去。
再突然又想到暖暖應該餓了,所以也不給她說話的機會,放下她之後一個轉身就出門去了。
小白有時候就是這麼雷厲風行。
看著這樣的小白,暖暖笑了笑,卻又在下一刻愣住了。
不過自己竟然沒事。
暖暖伸手模上了心口,在被刺入的那刻,她也真的以為自己會死了。
但卻又覺得自己好像不會死。
有種奇怪的矛盾在。
一種是自己一直以來的認知,一種又是潛意識里對七殺的信任。
就算到了現在,她發覺自己還是相信他的,他一定是有什麼原因,可是這一切自己還未從他的眼神中探究出來。
但該死的,不是不管做什麼都要跟她在一起的嗎?
這次不聲不響的算什麼?
而且真的好痛,下次一定也要讓他嘗嘗一刺穿心的痛。
這是氣頭上的話,特也從未放到心底。
這個時候小白去而復返,帶上了食物,身後還多了一個明錦。
明錦在看到暖暖的時候,沒有像小白那樣激動,卻也笑得格外的燦爛,「暖暖,你醒了?」
「嗯。」不知為何這一次看到明錦,心里竟平和了很多。
或許從生死邊緣走回來的人,再看這個世界的什麼東西都是好的吧。
「暖暖,吃東西。」小白已經拿了碗,勺了粥送到暖暖的嘴邊了。
「小白,多日不見,變得賢惠了。」暖暖打趣,出口的聲音卻是帶著些嘶啞,沒了往日里的那種清透。
小白把粥送到了暖暖的嘴中,哼了聲,「本君本來就賢惠。」
說完之後,才發覺不對勁,連忙道︰「你才賢惠,你全家都賢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