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暖暖開口，她就似乎自己已經肯定了，伸手敲了下暖暖的頭，「如果不是看在姐姐的面上，我真想整一整你這丫頭。」
「好了，我當初不是為了素素姨的幸福嘛。」暖暖當然不會說自己當初的目的。
「說吧，你想知道些什麼？」素素也沒真的會去計較。
「我娘她真的死了嗎？」當初一直有種錯覺，覺得紅衣沒死，肯定是被人救起了。
可知道了血凰宿主的一些事，卻又覺得自己當初的想法或許太美好了。
但不管怎樣，暖暖還是問出了口。
素素頓了一下，稍後才點了點頭，「嗯，我去遲了一步，還是沒能救姐姐，但也算把姐姐帶去了她曾經喜歡的地方。」
她又走到了書房的櫃子那邊，拿出了一個東西，走過來交給了暖暖，「當初姐姐留下的遺物，我也帶來了。姐姐的東西，怎麼也不想留給諸葛元。」
她曾經自責過，如果再早去那麼一步，或許能救姐姐也說不定。
姐姐為了一個男人這般，她實在覺得不值得。
所以當初她一直不肯接受景榮，其實也有點不相信他。
不相信他會一直都對她那麼好，她害怕自己也會跟姐姐一樣。
或許她沒有姐姐那麼勇敢吧，不敢去賭。
明知道會受傷，還是去愛了，她的姐姐一直都是她的驕傲。
「其實——」暖暖接過了手中的東西，想幫諸葛元解釋幾句，但最終還是沒說。
在素素看來，或許真是諸葛元害死了自己的姐姐，再怎麼也不想去原諒。
就算諸葛元那之後所受到的痛並不比紅衣少。
只能說命運造人。
暖暖想，或許紅衣並沒有後悔。痛也好，傷也罷，畢竟都是跟他一起走過來的。
如果她後悔，她不會留下遺物。
暖暖小心地打開了那東西，里面有一塊小小的玉牌，還有一封信。
「玉牌是姐姐出生的時候，娘給的，我也有一塊。信也是姐姐留給你的。」素素頓了頓，「當初我也是不喜歡你的，畢竟你留著諸葛元的血，所以也沒想過帶你走，也沒想過把這些東西交到你的手上，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