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都沒有那麼恨,或許是她錯了,她沒資格為姐姐決定一些事。
暖暖點了點頭,打開了紅衣的信。
信不長,但卻字字都帶著溫馨。
紅衣那麼冷艷的一個女子,原來也有著那麼溫暖的時候。
這封信讓暖暖知道,諸葛暖暖這個名字的由來,也讓暖暖明白或許到最後紅衣都沒有恨過諸葛元。
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因為是心甘情願,所以不會去恨。
愛情,果真還是有各種各樣的,或許在每個人眼中都不一樣。
「血凰宿主,其實是我們族人認為是詛咒的人,所以終身不得歸族。姐姐繼承了,我沒有。每每想到娘和姐姐的事,又想到外面的一些傳言,就覺得很生氣。」
素素拿起了那塊玉牌,「這算是進我們一族的通行證,但對姐姐來說,只是娘親的遺物。我的是族長給的。但姐姐那塊卻是從先祖傳下來的。最早被逐出一族的那個先祖。」
為了所謂的預言,逐出了自己的族人,還放出了那樣的傳言。
但又似乎為了表達他們的大度,說什麼血凰宿主的後人,只要不承接了血凰宿主命運的人,還是能回歸自己的族中的。
曾經娘讓她回去了,可是她又離開了。
她再也不會回去。
那里並沒有娘說得那樣美麗。
「果然是這樣啊。」暖暖從素素手中接過了那塊玉牌,拿在了手里。
原來真是那樣,她猜得並沒有錯。
血凰宿主這個宿命到底毀了多少人的命運?
「那一族在哪里?」如果有機會,她要回去,回去告訴他們到底多可笑。
「你想回那個地方?你是進不去的。」素素有些詫異。
暖暖側頭笑了笑,「沒有血凰了,也沒有血凰宿主了,我不是想回去,只是想去做一些事。」
「沒有血凰宿主了?」這一直延續了那麼多年的宿命真的會破掉?
暖暖簡單地跟素素說了一些事。
「你這丫頭——」素素欣慰地模了模暖暖的頭,「我們一族在極東之地,那里有好幾個隱世的世族。」
曾經大陸的王者,在巔峰之位後隱退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