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密函是真的,是你跟帝西國的二皇子有來往,卻嫁禍給了諸葛。」白勒猛然醒悟。
司空定輕輕地拍著手,「果然是當年有名的才子,就是聰明。」
「司空定,你這是——」白勒已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燕南國沒了守護國寶,早有一日會衰敗,既然有人找上門上,我又何必拒絕?如今這一來,豈不是十全十美?」
司空定頓了頓,笑道,「既可以報復司空家,又可以毀了諸葛元,最後再讓這個傷害過紅衣的女人也毀了,不知道諸葛元若是知道自己毀在自己曾經最寵愛的女人手上時會是怎樣的感覺?不過這個女人也算是真的喜歡諸葛元,我拿到印章後,把事情又全部告訴了她,她一听就嚇傻了。」
暖暖在司空定說話的時候就悄悄的下了毒,可是等到毒發的時間了,司空定還是立在那邊,她心中一急,又想動手,卻听到司空定幽幽地道︰「暖暖,這個世界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你這點能力還不足以自保,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要不要跟我走?」
「不要,我就不信我們出不去。」暖暖最討厭被人威脅了。
「白勒,你該知道的,風雲派歷代最厲害的陣法無人能破。」司空定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端起了一杯茶,慢慢地品茗了起來。
白勒一把拉住了想往外沖的暖暖和諸葛亥,「這麼說,你當風雲派的掌門就只是為了那個陣法?」
「不然呢?你還真以為我願意帶小孩嗎?願意為那個皇上守著什麼國寶嗎?」司空定微微勾唇,滿是嘲諷。
很小的時候,他就已經下了決心,從今之後,只有他傷害別人,不能再讓別人傷害自己。
紅衣是個例外,所以當初他總不想承認自己喜歡上了她。
「師父?」暖暖不解地問道。
白勒嘆氣,「暖暖,這個陣法我們破解不了。除非——」
「除非什麼?」暖暖連忙追問。
「除非殺殺在。」當初放置國寶的地方應該也安排了這個陣法,既然殺殺能拿到燕南國的國寶,自然是破解了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