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沒了聲音,那小鬼不在這里了,也不可能知道她發生了什麼。
她再一次明白,人果真還是要靠自己。
現在的她還是太弱,這個時空遠比以前那個時空更加險惡,這點毒術似乎還是不足以自保,更何況去保護別人。
所以她還要深入學習,還要練習,直到達到夙曜的境界,甚至超越他。
「七殺?那個地方的人又怎麼會有感情?」司空定似是听到了什麼笑話一般笑了起來。
聞言,暖暖的心底很不舒服。
那小鬼雖然不好,卻也不壞。
「司空定,你最好不要傷害我爹,不然他日你一定會後悔的,當然你若害怕的話,也可以選擇現在就殺了我。」暖暖在心底祈禱著諸葛元一定要沒事,也氣惱他們現在的無能為力。
什麼破陣,不去闖一闖又怎麼知道?
想到這里,暖暖抽出了被白勒握著的手就朝外面沖去。
「暖暖——」幾道聲音一起響起,白勒已是忍不住閉上了眼楮。
可意外的是陣法並沒有發動,而暖暖也平安無事地走出了房間。
「不可能。」司空定從位置上跳了起來。
「暖暖快走。」白勒雖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暖暖的確是平安無事地出去了。
暖暖看了白勒和諸葛亥一眼,一咬牙就跑了出去。
「抓住她。」司空定朝著外面的人喊道。
這個陣法唯一的一點不好,就是破陣麻煩,而且他破了陣,豈不是連白勒也能行動了?
不過外面的那些人卻不是暖暖的對手。
她所過之處,就是倒下一大片。
司空定臉上的笑容終于掛不住了,望著在晨曦中身形飄忽的暖暖,眼底越來越陰郁,她到底為什麼能出去?
當初又為何和夙曜扯上關系?一向不喜歡和人有牽扯的夙曜竟然還教了她毒術。
就如紅衣,那麼神秘,就算再怎麼查也查不到她從哪里而來?
暖暖不斷地施毒,她不知道出去之後該怎麼做,但至少先離開這個地方再說。
在司空定陰郁的目光中,在白勒和諸葛亥期盼的眼神下,暖暖毒倒了所有的侍衛,飄然離去。
只是他們都沒想到,這次匆匆一別,再見之時又是數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