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能為笑笑捶背,可是我的榮幸。」
連溪也一如往常,笑顏滿面。
當初暖暖覺得連溪直爽,可現在听這些話,心底怎麼都覺得不舒服。
原來他是故意的。
不過打草驚蛇從不是最好的辦法,所以她不能表露出來。
「將軍,我怎麼覺得這一次勝得有些蹊蹺,好像燕南軍沒盡力似的。」
孟猛皺了皺眉頭,出聲道。
「的確蹊蹺,但不管他們怎樣,我們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暖暖心底一頓,卻又很快笑著道。
孟猛也不簡單。
不過暖暖自然也不會露出了什麼馬腳。
「將軍說得是。」孟猛連忙點頭道,「沒什麼好怕的,只要有將軍在,我們肯定能贏。」
「阿猛,就你鑽牛角尖,我看那燕南軍一听到我們笑笑的名聲就全部不戰而逃了。」連溪一邊幫暖暖捶背一邊笑眯眯地道。
「笑嘻嘻,虧你是軍師,怎麼還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暖暖伸手拍掉了連溪的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我困了,回房睡覺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對了,孟猛,今晚還是不能放松了警惕,沒準燕南軍就是想讓我們放低戒備,然後趁機攻城。如果是這樣的話,沒了糧草也沒關系,只要奪了城,他們還怕什麼?」
「嗯,還是將軍想得周到。」
孟猛看著暖暖的眼神,是毫不掩飾地敬佩。
暖暖覺得自己是多嘴了,她跟白勒說好的,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如果只是司空定,他或許真的會用這一招。
置死地而後生。
先故意讓敵軍把自己逼到絕境,然後趁敵軍放低戒備的時候,絕地反攻。
「孟猛,今夜就辛苦你了。」
但她是百里非笑,自然也該想到這些。
孟猛點頭,而暖暖也回了房間。
她拿出了一張紙,把帝西國如今的形勢重新分析了一下,列出了幾個重點的人物,然後又把紙燒成了灰。
本來,背後誰要陷害百里非笑,也不關她什麼事。
她只要能在百里非笑回來的時候把兵符交還到她的手上就行了。
可如今知道了這些,她又怎麼能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