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出乎暖暖意料的是,燕南軍真的來攻城了。
而因為暖暖的那句話,孟猛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到最後燕南軍大敗而歸。
那麼大的聲響,自然讓所有沉睡中的人都醒了過來。
暖暖也不例外。
她也是真的沒想到會這樣。
不過如此一來,本來的那份給人異樣的蹊蹺感也消失了。
在孟猛的解說下,眾人對暖暖的崇拜又多了一份,就連本來跟在帝西澶身後的幾個將士也心服口服了。
的確,如果沒有布置的話,這城還真要被燕南軍給破了。
暖暖不由地在心底罵了白勒幾句,他難道還真當這是游戲嗎?
不過這樣也好。
另一邊,白勒撫著下巴笑著道︰「沒想到那丫頭果真有一套,也算是名不虛傳。」
「師父,笑姐姐肯定會以為你不相信她的,會生氣的。」諸葛亥小聲地道。
「那她自己還不是嘛,還布置好了這麼大的一個陷阱等我們去跳。」白勒話雖是這麼說,臉上卻沒有一點生氣的意思。
反而是覺得放心了。
調查翩翩死因的事,交給她是沒錯的。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也不會讓別的人起疑,司空定也是,帝西國的那些人也是。」諸葛亥想了想,低聲道。
白勒猛地撲了過去,一把抱住了諸葛亥,捏著他的臉道,「小亥亥真是越來越厲害了。」
諸葛亥伸手推著白勒的頭,滿臉的無奈,「師父,你就不能改改你這性子嗎?如果被人知道燕南國的攝政王竟是這樣的樣子的話,一定會笑掉大牙的。」
是的,四年,白勒成了燕南國不為人知的攝政王。
為的就是握住足夠的權利,利用燕南國的兵力去對付帝西天。
他因為翩翩而放棄了曾可以唾手可得的那至高無上的權利,又因為翩翩重新走上了這一條路。
他這一生,大起大落,全部都只因為一個女人。
「在小亥亥面前,我只是你師父。」
白勒依舊抱著諸葛亥不放,眼底泛著淡淡的笑,臉上滿是寵溺。
諸葛亥停止了推白勒的動作,輕輕地應了一聲。
他能遇上師父,遇上暖暖,是他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