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有沒有想過換一個稱呼，比如相公，比如夫君。」
對于暖暖這幾日對他的稱呼，七殺有些窘迫，這丫頭，難道還真把自己當做姐姐了嗎？
他當然不知道，在某種意義上，暖暖一直把他當做小鬼。
「不要，我就要叫小殺殺，小殺殺多可愛。」
暖暖抱著七殺的頭，笑得分外開懷。
「來了，聖女來了。」人群之中，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暖暖的視線順著那聲音望了過去，只是在看到不遠處從階梯上下來的那個人的時候，她不由地愣住了。
那個聖女，北秦國的聖女，怎麼會是諸葛依瑤？
五年前，諸葛家發生了那樣的事之後，她跟葉夫人離開之後也沒了消息，沒想到竟會在北秦國。
這中間又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雖然隔了五年的時光，但暖暖覺得自己不會錯的，那個聖女就是諸葛依瑤。
聖女從階梯上往下面走去的時候，第一眼也看到了暖暖。
畢竟暖暖是坐在七殺的肩頭，在人群之中本來就格外的顯眼，再加上她這一張容顏。
她們兩人的視線在空中相觸，暖暖期盼著想從她的視線里看出些什麼來，只是那人在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之中就移開了視線，並沒有任何的情緒。
她看她的眼神就是看陌生人的眼神。
諸葛依瑤沒認出她？
「七殺，那個人你認得嗎？」暖暖輕聲問道。
七殺搖了搖頭，「不就是聖女嗎？」
「你真沒認出來？諸葛依瑤啊，我四姐，你的記憶不是恢復了？」暖暖忍不住敲了敲七殺的頭。
怎麼會認不出？
雖然她現在跟小時候有些不同了，但那輪廓和容貌也並沒有多大的變化。
七殺把暖暖從肩頭放了下來，牽住了她的手就往外走去，「是恢復記憶了，但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我從來就不會費心去記住他們的容貌。」
因為無關緊要，所以也就沒那個必要。
「還真是狂妄呢？」但暖暖知道，七殺本身就是個狂妄的人。
當初在風雲派的時候，他也是讓人不敢對抗的存在，能讓燕南尋在意，能把白芷氣得說不出話來，也能讓她佔不了什麼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