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深深地送下去,上上下下摩擦了多次,卻又慌亂地拔了出來,腦子里似乎有片閃電啪地一下炸開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神秘的感覺洋溢了全身,一股液體直沖到了女人光潔的肚皮上。
女人說︰「我很疼。」
陳自愷便開了床頭的手電筒,照見床單上幾點斑斑的紅。他為冬梅擦淨,然後偎到女人的頭下,說︰「冬梅,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冬梅「嗯」了一聲,說︰「我也會對你好。」
自愷將女人擁進懷里,冬梅說︰「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了。」
自愷說︰「我願意做你一輩子的奴僕。」
兩個人相擁著睡覺,卻誰也睡不著,摟出一身熱汗。
冬梅伸了小手在自愷的肚皮上輕輕劃,弄得自愷很癢,笑笑說︰「你要干嘛。」
冬梅答︰「我要在這上面寫下幾個字。」
自愷問︰「寫什麼?」
冬梅︰「就寫五個字‘李冬梅專用’。」
陳自愷听得哈哈笑起來。
李冬梅便在男人的肚皮上狠狠地捏了一把,本想報復性地再往下搓一把,卻發覺那里已經又緊繃繃地硬起來。
冬梅將自己身上的床單一下揭開,對自愷命令說︰「再來。」
陳自愷听得一聲壞笑,嘟囔道︰「知道你會上癮,這事就跟平日里挖耳朵一樣,越挖越有念想。」卻站起來,去洗臉盆邊一通好洗。
折回來,冬梅問他︰「洗它干嘛?」
自愷說︰「怕留下小生命。」
冬梅說︰「這次只能用它,不許你用別的。」
陳自愷又是壞笑。
陳自愷這次堅持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兩個人都是大汗淋灕,當李冬梅感覺兩腿都要被人折斷了的時候,一股奇妙的感覺突然沖上了頭頂,她似乎看見有一朵妖艷的紅花一瞬間就開在了眼前,讓她躲閃不及,被花瓣覆蓋了全身,一股從未有過的幸福感飄然而至。
她只有緊緊地抱住了自愷,嘴里喃喃地說︰「自愷自愷,我愛你我愛你!」
男人被女人的激情所勃發,像上足發條一般猛烈地抽動起來,女人挺起自己的胯腰,做了一副陽施陰受的迎合。
女人的手指深深地挖進男人臀部肌肉里。
男人喘了粗氣,想要掙月兌開女人的力量,慌亂地說︰「我要來了,你會懷孕的。」
女人將自己的雙腿攀住男人的大腿,說︰「我不怕,這次我要做一個完美的女人。」
男人終于發出一陣憋悶而又舒爽的申吟,身體轟然倒在女人的身上。
兩人最終疲憊地癱在了床上。
李冬梅開了屋子里的吊扇,透過慢慢旋轉的扇葉向下,潔白的床單上是兩具赤身摟抱的身體,有些筋疲力盡的男人和被電擊一樣被點燃過的女人。
冬梅躺在陳自愷的懷抱里,心里在想︰自己就要和這個男人生活一輩子了,他的身體我的身體、他的思想我的思想都要緊緊地綁在一起了,將來他們會養了孩子,會有一個可以留宿的家,那麼那樣的生活就是幸福的嗎?
那時的李冬梅她沒有答案,躺在男人的臂膀里安靜地睡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