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早上,郁瞳穿著一件豆綠色的波點束腰連衣裙走進公司。
一路上,郁瞳不時覺察到背後那些指指點點的目光,郁瞳的嘴角扯過一絲苦笑,這些人恐怕都是在驚訝自己為什麼沒有滾蛋吧,不過快了,想必她做完今天就會走的。不過不管怎麼說,自己也算是打破秘書任職的最高記錄了吧。
司馬宮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看到坐在辦公桌前的那個綠色的身影,臉上不由地抹過一絲驚訝,心里有點小竊喜。不過臉上還是嚴肅地說道︰「郁秘書,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是,總裁。」郁瞳應了一聲忙拿起筆記本和筆跟著走了進去。
「我今天的工作安排有什麼?」司馬宮坐到辦公桌前馬上問道。
「今天上午十點開公司高層會議,十一點劉總約您談生意;下午兩點出席新生產線開機儀式,四點十分要到第五車間去慰問一線工人。」郁瞳看著筆記本的記錄邊說道。
「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給我泡杯紅茶,記得不加糖。」司馬宮看了看郁瞳今天的衣服心里覺得高興無比,雖然說她穿白色的衣服也挺好看的,但是在知道她是為死去的丈夫穿的時心里還是很不舒服的。不過,她今天終于听話地換下那該死的孝服了,剛才坐著時還看不出她穿這身衣服是什麼樣子,現在讓她站起來自己就可以好好看看了。她的腰真的是太細了,細得好象用力折下就會斷掉似的。還有那縴長的雙腿,在綠衣的映襯下更顯得皮膚潔白光滑,性感無比。
看到那雙縴長的雙腿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司馬宮又問︰「郁秘書,你還有什麼事嗎?」因為郁瞳給了自己一個驚喜吧,司馬宮的聲音變成輕快起來,語調甚至有那麼一絲的*。
「我就是想問,想問,想問……」郁瞳說了好幾次也沒有說出到底想問什麼,不由地把頭垂了下去。
「你想問什麼?」司馬宮玩味的看著郁瞳受氣小媳婦似的模樣。
「你那天晚上說的話還算數嗎?」郁瞳終于鼓足勇氣抬起頭來問道。
「什麼話?我晚上說的話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什麼?」司馬宮看到郁瞳就象視死如歸般地直視前方,心下大喜,嘴上卻故意裝糊涂。
「就是那個你要我做你情人的事情。」郁瞳羞憤無比的說出這句話,心底卻在流淚,默念道,如果允許的話,我真想馬上去見你,繼賢。對不起了,我這樣做實在是迫不得已,你一定要原諒我。
司馬宮打量著郁瞳,怪不得她今天換了衣服呢,原來是想找個恩主呢?不過,她那天不是拒絕得很堅決嗎,今天怎麼又換了主意呢?美人就是美人啊,即使是生氣的時候。
看到司馬宮遲遲不語,臉上也平靜地看不出是什麼表情。郁瞳覺得自己心底一片冰涼,自己一番掙扎豁出臉面不顧羞恥的說出了那番話,還是被拒絕了。是啊,拒絕才是正常的啊,自己不是也毫不猶豫的拒絕過他嗎?而且,那時候,他還以為自己是個未婚少女,現在知道了自己是個寡婦,而且是個丈夫死去不足一月的寡婦,肯定不會同意的。別看他現在沒有什麼,可是比直接拒絕自己更讓人覺得羞辱。算了,就當是自討沒趣吧。郁瞳轉過身就向外走出。
「以後,我沒有同意你離開的時候,不允許你對我背過身子。」司馬宮在郁瞳轉身離去的剎那心理防線徹底崩潰,為什麼她的離去竟讓自己更加心痛呢?說著,司馬宮就站起身來,走了兩步從後面抱住了郁瞳。
「嗯。」郁瞳輕輕的應了一聲,他這是同意了嗎?可為什麼這一切真的來臨時她的心里波瀾不驚呢。
「我同意。同意你做我的情人。」司馬宮在郁瞳的耳邊溫柔地說道,看到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不禁輕輕地在上面吻了一口,就覺得懷里的郁瞳身子更加僵硬了,然後又一點一點地放松下來,司馬宮覺得自己心里的疼痛也都隨之消散了,轉為被一種柔軟的東西填得滿滿的。
郁瞳輕輕地從司馬宮的懷里掙月兌出來,轉身說︰「我要三十萬,而且,馬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