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半年的時間,唐萍一直想著給辛正福投桃報李。
當半年後的那一天,辛正福在治療無望,決定把寶押在她身上,一個電話,兩拍即合。
在哪里療傷呢?就是建江新城那幢風景悠然的房間里。
療什麼傷?
疲軟之傷啊!
還別說,這唐萍還真是一副治療男人疲軟的良藥
在唐萍的悉心用口又咬又含之下,辛正福的小家伙不僅硬了,而且硬得比以往更高了。
一硬還硬了兩次,這讓辛正福都覺得太神奇了。
老婆蔣梅已激發不起辛正福的床上,而唐萍這個從七個男人爬起來的女人,她之前和和眾多男人,什麼沒見過,而且在她此時來到市里沒有男人之後,她也有一種饑渴感,而且對方是辛書記,她有仕途大恩人,因此對辛正福當然是百般嬌柔。
而且,幫助辛正福療傷,體現的是唐萍要從男人獲得更多的,幫領導為樂的高尚精神,也是她一路升遷不變的優良作風。
你情我願,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辛正福摟著唐萍走到床邊,一點都不客氣就把她摁倒,然後把兩個人的手機都關了。
萬一做起來,手機突然又響,豈不是對治療有一個不良的打擾?
不管做到多高的位置,哪個領導在男女關系問題上不謹慎呢?辛正福不得不防啊!
但偷吃之心,男人皆有之。
辛正福的策略是,偷吃還是要偷吃的,但謹慎小心無大錯。
辛正福又走到床頭的總控制台,打開了房間里所有的燈。
四周看了看,他又走到門口把保險鎖扣上,又把寫字台前的椅子搬到門口,站在上面盯著門縫看了看,跳下來,再把透視孔的遮擋板拿開,閉上一只眼楮,貼在門上看了幾眼,才輕輕地把遮擋板放下來,放心地把椅子搬回了寫字台前。
「哎呀,辛老板,你在干什麼?人家都等得急死了。」唐萍不耐煩,從床上坐起來撒著嬌說。
辛正福微微笑著,不說話,又走到窗前,拉著窗簾,拉開一點點,再慢慢地合上,接縫處還特意用手掖掖嚴實。
站在地上想了想,又爬到床上,唐萍以為要開始了,就來扯辛正福的褲腰帶,辛正福把她的手扒拉開,跪在床頭,挺直腰,取下床頭壁燈的燈罩,看了一下,又裝上燈罩,再輕輕地跳下來。
唐萍噘起了嘴︰「辛老板,你到底要干什麼呀?還療不療傷呢。」
辛正福還是不答話,又走到寫字台前,拉開所有抽屜,關上,又走到床頭櫃前拉開抽屜,又關上。
「辛老板,你在找什麼?為什麼不說話?」唐萍說,她跳下床,摟住了辛正福的腰。
辛正福把她的手扯開,又走到床前,掀開床單,用手沿著席夢思的邊緣,從一頭模到了另一頭,抬起席夢思的另一端,他看了一眼床板,放下席夢思。
「辛老板,這回你怎麼神經兮兮的,你看看我汗都下來了?」唐萍說著,故意抬起腿,明晃晃的大腿只差擱在辛正福的肩膀上。
辛正福還是不言不語的,又拉開了壁櫃的門,把里面的兩套睡衣都抖落開,探進頭去晃了晃,又把睡衣掛回了原處,唐萍看辛正福還沒動手的意思,竟要自己*服。
辛正福撲過來,又把她摁倒在床上,手忙腳亂地剝光了她的衣服,卷起來放進壁櫃里,回到床前,找到她拎進來的包,翻了翻,掏出一個安全套,擱在了床單上,又把她的包放進了壁櫃。
唐萍攤開四肢,笑嘻嘻地問︰「辛老板,你怎麼知道我包里有那玩意?」
辛正福笑笑,把衛生間和壁櫃的門關好,再來到床前,關掉了所有的燈,然後自己開始*服。
「辛老板,黑燈瞎火的多沒意思啊?」唐萍光著身子,想要去開燈。
辛正福再次按住了唐萍︰「胡部長,嘿嘿,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他翻身壓了下去,趴在了唐萍的胸前,貼著她的臉,問︰「我們還是小心為妙。」
「什麼小心為妙,我看你工作中都是大刀闊斧的,哪次開會也是最終的定調大手筆作風,怎麼到了床上,就改了風格?」
辛正福抓著唐萍的手,放在了硬而不堅的小家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