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萍很配合地不停地動作,又說︰「辛老板,還是開了燈吧,療傷的效果才好嘛。」
辛正福撫模著唐萍的兩只活蹦亂跳的肉團,本來想說他老婆讓他只會永遠疲軟的事,轉念一想,不對,這肯定要敗了唐萍的興致,便想起了另外一個故事。
「小唐,你沒听說過最近的一樁*案子?對了,好像《建江商報》上還登過的,是一個知名的叫杜鑫鑫的爛記者寫的報道。」
「那個杜鑫鑫,一般的一個小記者還能入您法眼,那可能真能寫出什麼好東西來呀」
「哈哈,那個杜爛筆,寫起這些*案子來,真是妙筆生花啊。」
「哎呀,我還真沒學習過。我跟您在一起,我哪里還記得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唐萍在底下不安分的亂扭,手還捏著辛正福的小家伙。
「哎,你是市團委的人了,應該關注新聞的嘛,以後我還要發展你再上來……」
「辛老板,我……關注你還關注不過來,你把我調上來,半年都不理我,我還傷心吶,哪還有時間關注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啊。」
「呵呵,那是,那是。」
「嘿嘿,你給我傳達傳達,那個杜爛筆寫了什麼?」
「就是我們建強電視台的女主持人要告一個姓什麼來著,反正就是市建築管理處的一個副局級處長,那女的真是太強悍了,不答應她的條件,就把兩個人做事的視頻播出來,那個處長剛要討價還價,網上還真播了一小段,你說嚇人不?」
辛正福嘴里說著,手和身子都沒閑著,唐萍樂得全身亂顫。
「哦,想起來了,那女人太陰險,居然還有這一手。」唐萍突然意識到不對頭,用力想把辛正福推下去,很不開心地質問︰「辛老板,你未必還懷疑我?」
辛正福壓住唐萍,連忙說︰「哪里呢?你我怎麼的都信得過,不過,小心無大錯嘛。」
唐萍還是撅著嘴。
辛正福親昵地拍了拍唐萍的臉︰「你想啊,這個女人玩陰的不要緊,只是苦了那個處長,你想想看,人家當個處長容易嗎?家里有老婆,外面有朋友,單位有下屬,工作有上級,你這麼一搞,人家還怎麼在場面上混?」
「辛老板,你放一百個心。我唐萍不是那種女人,真要是那麼干,以後還怎麼共事,這個女人太傻了,只顧眼前利益,不考慮長遠利益,簡直是鼠目寸光。」
唐萍嘻嘻地笑,再也不提開燈的事,捻住辛正福的那根小家伙,輕輕地撥弄起來。
辛正福來了興致,繼續像做報告一樣,滔滔不絕。
「呵呵,你知道的,男人在這個時候,都繳槍投降了,哪里還有什麼防備。女人呢,一旦動了歪念頭,什麼蠢事都干得出來。你說,那個萊溫斯基當初把克林頓的東西留在裙子上,就連克林頓都沒料到吧,若干年後,她拿出來要驗DNA了。」
「辛老板,我肯定不會的,那太沒職業道德了。」唐萍連忙說。
「呵呵,小唐,你不要多心嘛,我又不是說你。可其他的人就很難說了,人在官場,少不了會得罪了誰,也不知道誰惦記著要害你,萬一有個什麼風吹草動,像那個處長那樣丟了面子無所謂啊,混官場的,可別把烏紗帽也弄掉了。小唐,你也一樣,是個有官有職的人了。以後也要注意影響,別讓人抓住了把柄,那樣的話,我想幫你也難了。」
唐萍吃吃笑,還不忘拍馬屁︰「不可能吧,你辛老板在建江市可是說一不二的人物。」
辛正福心里開心,嘴里還謙虛︰「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上面還有市委書記雷建彬嘛」
「哎呀,雷大書記一天高高在上的,我們見都見不到,我還是替你療傷才好,你就是我的老大嘛。」
辛正福知道唐萍是開玩笑,但還是很認真地說︰「在床上還好,在外面你可別說我是誰誰的老大,這話在外面可不能亂說,再說,我們雷書記是個正經男人!」
「哪里嘛,我們女人都說,男人,關了燈全一個鳥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