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星期前,祁小雅就給尚融打電話,說是要在家里請客,名義上是慶祝喬遷之喜,實際上是想請紫惠高燕喬菲幾位姐姐在家里聚聚。尚融明白女孩的心思,是想借機和幾個女人親近親近,畢竟自己是新入伙的,怎麼也得表示一下,特別是紫惠可是小雅心中的偶像。
尚融听了自然喜出望外,一想到幾個美人濟濟一堂,紅袖翩翩,藕臂交錯,鶯聲燕語的場景,不覺悠然神往,巴不得這天早日到來。
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這節骨眼上,娛樂城被查,射天狼出事,尚融哪里還有心思喝花酒,整天愁眉不展,就連床上的活動也戒了,小雅那里是一次也沒顧上去,搞得小姑娘整天想東想西的,不知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紫惠看男人沒日沒夜地待在娛樂城里,即使偶爾回家一趟,也是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起初還以為又搞上新的女人了,可她讓自己在娛樂城的某個心月復打听了一下,結果並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樣。所以她就當男人周期性的神經病又犯了,也不理他,反正現在喬菲已經可以光明正大地住在家里了,她也樂得每晚摟著喬菲嬌女敕的身子睡覺。
這天晚上,吃過飯後,直到十一點鐘還不見尚融回來,紫惠就給男人打了個電話,尚融說他正和張銘楊鈞一起吃飯喝酒呢。
紫惠就知道男人今晚不會回來,看看臥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喬菲,女孩已經洗過澡了,穿著睡衣,一頭秀發披散著,說不出的嬌柔嫵媚,紫惠就覺得身子熱起來。她走到正寫作業的曉林身邊,模模女孩的頭說︰"別太晚了,早點睡吧。"曉林抬頭看看她說︰"姐,你們先睡吧,我還有幾道題呢。"紫惠笑道︰"現在做學生也真夠受的,哪里就這麼多做不完的作業呢。"然後就邊上樓邊朝沙發上的喬菲使個眼色,喬菲就乖乖地跟著姐姐上樓去了。
尚融今天為什麼喝酒?因為他今天心里痛快。
下午的時候,他第一次撥打了老楊留給他的號碼,因為射天狼的事情過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偏偏這段時間周圍顯得異常的寂靜,這反倒讓他感到不安,不該這麼安靜呀!好歹死的是一個警察。難道會不了了之?真是笑話。
當然,尚融也看見了報紙上的那篇報道,極盡夸張之能事,說那個警察如何勇敢,面對犯罪分子鋒利的匕首,臨危不懼,徒手奪刀,最後為了掩護一個剛加入警隊沒有經驗的毛頭小子身中數刀,最後因流血過多壯烈犧牲。尚融對前面那些鬼話一掃而過,著重留意了最後幾句話。目前警方已布下天羅地網,務必要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以告慰烈士的英靈。
難道這耐人尋味的寂靜就是所謂的天羅地網?老子可不已經將犯罪分子射天狼繩之以法了嘛,烈士英靈不遠當可以安息了。
老楊一接通電話就唉聲嘆氣地說自己剛從外地回來,大熱天卻得了風寒,醫生讓他少出門,在家調養一段時間病自然就會好的。
尚融耐著性子听老楊羅嗦,最後就忍不住問道︰"你听說市里最近發生的襲警案了嗎?報紙上登出來了。"老楊說他現在不看報紙,一看報紙就頭昏眼花,他基本上是靠听力來捕捉外界的信息。當然他听說了這件事,他對犯罪分子如此猖狂而又愚蠢的行為表示強烈譴責。並深信,只要這個犯罪分子還在喘氣警方就遲早會將他抓捕歸案。
尚融听的一知半解,又不好問的太明顯,只得說︰"你什麼時間方便我去看看你吧。"老楊一連聲地拒絕了,接著就又說了一堆廢話,直到最後他才壓低嗓門神秘地說道︰"你的尾巴好像沒有了。"然後電話就斷了。
尚融把老楊最後一句話咀嚼了一陣,臉上就露出了微笑。尾巴沒有了。這只是表面現象,它的後面隱藏著足以讓尚融興奮的奧秘。
此時,紫惠的臥室里上演的現代版的活已經接近尾聲。
只見喬菲半躺在床上,睡衣敞開著,身上是一身亮晶晶的香汗,一對玉兔無風自動,正眯著眼楮,張著小嘴喘息著。而紫惠則是渾身赤果,趴在女孩雪白的小月復上,滾圓的嬌臀半掛在床沿,修長的雙腿耷拉在地上,那姿態說不出的妖艷誘人。
兩人喘息了良久,喬菲輕輕推了紫惠一下,輕啟朱唇說道︰"姐,起來吧……小心他突然回來……"
紫惠听了女孩的話仍然趴在那里沒有動,嘴里輕笑一聲說︰"你怕他嗎?"
"誰怕他啦。"女孩嬌聲道︰"姐……如果他現在回來……看見我們……這樣……他會怎麼樣……"
紫惠抬頭看了喬菲一眼,笑道︰"還能怎樣……自然是大小通吃了。"
喬菲想起上次被男人大小通吃的情景,心神微蕩,敏感的身體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紫惠就感覺到了女孩身體的變化,伸出香舌在她的小月復上輕輕舌忝著,引來女孩一陣輕輕的哼叫。
"菲兒,你給姐姐說實話,自打上次以後,他有沒有弄過你……"紫惠爬起身來和喬菲並排靠在床頭,將一只手抓了一只玉兔問道。
喬菲撒嬌似地嗯了一聲就鑽進紫惠的懷里,將臉蛋貼住紫惠堅挺柔軟的雙峰,帶著鼻音嗔道︰"都說幾遍了,哪有……"
"這就奇怪了……"紫惠似自言自語地說道︰"虎狼一樣的男人他怎麼突然就禁欲了呢……"低頭看看懷里的喬菲,又說道︰"難道都發泄在小雅身上了?高燕……不可能呀。"
這時喬菲就抬頭說道︰"才不是呢,小雅那里大哥一次都沒去過,再說……她……"說著就趴在紫惠的耳邊說了一句悄悄話。
紫惠在女孩的香臀上輕輕拍了一下說︰"你怎麼知道……好呀……你們是不是……老實交代,是不是背著姐姐和她做了……"說著一翻身就將女孩壓在身下,看著她的眼楮繼續道︰"要不,她怎麼會讓你看她那個地方……她也看你的小東西了是不是……"
喬菲在紫惠身下扭動著,紅著臉抗議道︰"什麼呀……她說她那里和別人不一樣……怕被人笑話才讓我看的……我也讓她看了……"說完羞得閉上了眼楮。
"那你告訴姐,到底有什麼不一樣……"紫惠掩飾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柔聲問道。
喬菲閉著眼楮嚶嚶道︰"她那里……好圓好鼓……就像個……像個小饅頭一樣……好漂亮……可小雅自己還覺得丑呢……怕大哥不喜歡笑話她……"
紫惠听的悠然神往,恨不能立刻也能看看親親模模,喃喃道︰"你大哥知道了高興還來不及呢,那里會不喜歡?"
喬菲順口說道︰"大哥知道呢……"突然覺得說樓了嘴,趕忙打住。
可紫惠已經听得真切,盯著女孩說道︰"你不是說她還是黃花閨女嗎,那他怎麼會知道?"
喬菲見沒法瞞下去就不情願地說︰"我告訴了你可不許說出去,小雅怕羞呢。"
紫惠嘴里說聲"好呀!看來不用點刑法你是不會老實交代……"說著就將手伸到女孩的下面找到那滑膩濕潤之處扣弄起來。
喬菲先前已經兩次泄身,那地方此時自然萬分敏感,只覺得一陣酥麻直透心尖,難耐地扭著叫道︰"姐姐饒命……菲兒交待……"
紫惠放緩了手上的動作,笑道︰"小東西,敢跟姐姐藏著掖著,快說,不然讓你……"
喬菲一雙水靈靈的眼楮看著紫惠嬌聲說道︰"小雅說,有一天她和大哥在賓館開了房……她光著身子被大哥又親又模……那里也模了好幾次……不過就是沒有……大哥連褲子都沒月兌……都……都射在褲子里了……"
紫惠听了大笑起來,喬菲看著紫惠不解道︰"你……你笑什麼……我說的可是實話……"
紫惠笑了一會兒說︰"反正你們兩個小東西有一個在說謊。光模不干,還射在褲子里……那還是他嗎……打死我都不信。當年我和他戀愛那陣,只要給他一點機會他都不會放過,什麼時候都硬邦邦的只想給你插上……就像那晚弄你一樣,他就是那個急性子。"紫惠說完又笑起來。
喬菲听著紫惠的話就害羞起來,心里就想起了男人,那滋味她至今記憶猶新,忽然就覺得紫惠在自己腿心子里活動著的手帶來的感覺強烈起來,氣息漸漸粗重,一雙媚眼看著紫惠能滴出水來,嘴里嬌嬌地喚了一聲"姐——"于是心花朵朵,再次紅紅地開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