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江一品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觀賞蘭心茹的美,作為同事或朋友,江一品過去並沒有過多的去關注蘭心茹的容貌。也許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吧,一般情況下在一起相處久了的同事都很難成為男女朋友,更別說結婚生子。
江一品此時的心里已被所充滿,一進門他就將蘭心茹摟在懷里,用嘴去探索她的唇,因為他從蘭心茹的眼里也看到了渴望。
用舌頭輕輕頂開蘭心茹的貝齒,江一品努力的探索著,急不可耐的解開了蘭心茹的襯衫、乳罩,豐滿的雙峰在江一品的撫模揉捏下扭曲變形。
將蘭心茹壓在床上,江一品的嘴沿著她的額頭、耳垂、脖子、胸脯一路向下,當江一品的手要去解開腰帶時,他遭到了蘭心茹的阻擋。此時的江一品已經是箭在弦上,他急切的想找尋釋放*的源泉,但蘭心茹的阻擋好象來的相當堅決。江一品沒有注意到蘭心茹臉色的變化,他用力解開蘭心茹牛仔短褲的腰帶並順勢褪到腳下,當他調整姿勢準備進入時,他听到了一陣輕微的抽泣聲。這聲音雖然很輕,但在江一品听來就象炸雷一下,他一下子清醒過來,他注意到在蘭心茹的眼角兩行清淚正在肆意的奔流著。
此時的江一品有點不知所措,他不知自己是否是會錯了意,因為剛剛進門的時候他明明也從蘭心茹的眼楮里看到了渴望。
「蘭老師,對不起,我……」江一品不安的說。
「不,不是你的錯,可我……我受不了」伸出雙手,蘭心茹摟著江一品,放聲大哭起來。
「怎麼了?」
「……」蘭心茹不說話,只是一直的哭著。
「蘭老師,到底怎麼了,我知道我錯了,你罵我打我都行,你倒是說句話呀」
「真的不怪你,我……,我……,我只是心里難受。」
自從被景陽強暴以來,蘭心茹沒有跟任何人提過這事,包括他的父母,所以這件事一直壓在她的心頭,這麼多年來都要把她給壓垮了,她很想找個人訴說,可能跟誰說呢?誰又能幫她分擔這種痛苦呢?她希望得到他人的安慰,哪怕僅僅是一個溫暖的擁抱或一句溫馨的話語。
剛進賓館大門時候,大門口公告牌上‘景陽’兩個字嚴重刺激了她的神經。原來,作為行業內的權威研究所,作為院士的助手,景陽也是受邀作報告的專家之一。出門吃飯時蘭心茹就想能有個堅硬的臂膀和寬闊的胸膛讓能暫時緩解下即將崩潰的神經,所以她情不自禁的挽起江一品的胳膊,把自己偎在江一品的懷里,這種踏實的感覺讓她的心沉靜許多。
自己對江一品是有好感的,她也希望自己能跟江一品發生點什麼,可當江一品的手伸向她的腰帶的,過激的反應讓她產生了本能的抗拒。但江一品卻沒有觀察到她的反應,仍用蠻力褪去了她的短褲,這給她好象又被強暴的感覺,所以忍不住哭了起來。
可這些能跟江一品說嗎?說了江一品為如何看她呢?
江一品起身,拿來一個毛巾被蓋在蘭心茹*的身上,將她擁在懷里低聲的說︰「怎麼了,有什麼事能不能跟我說說?」
「我……」蘭心茹欲言又止。
「沒事,說說吧,看我能不能幫你。不過如果你覺得實在不好說出口就算了,但不要憋壞了自己」江一品溫柔的說。
蘭心茹的眼淚又一次禁不住的流淌下來,這麼多年來她需要的就是這麼一聲柔柔的安慰。
就這樣靜靜的坐著,過了好長時間,蘭心茹終于安靜下來。她轉個身面對著江一品認真的說︰「我今天告訴你一件事,但你要答應絕不能跟別人說一個字。」
「行,你說,我保證」江一品說。
蘭心茹就把自己如何遭受景陽的強暴,如何碩博連讀,如何到學校來工作以及如何拿省攻關這些大項目的事跟江一品前前後後說了一遍。
最後,蘭心茹問︰「你知道我們升副教授的時候你被舉報剽竊他人數據撰寫論文的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