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種事?我怎麼沒听說?」江一品一臉的詫異。
「是你走運,李院長替你擋了一切。」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知道是誰做的這一切。」
「誰?」
「景陽」
「景陽?怎麼會是他,他連我的面都沒見過,甚至可能听都沒听說過我,怎麼會是他呢?」
「都是同一行里的人,怎麼可能沒听說過你,他和李院長的關系可挺好,他就是從李院長那知道我們倆同時優先升副高的,他還打電話向我確認過。後來有一次他打電話給我說‘江一品不能和你同時升了,我發現他發表的有些文章是用的其它研究生的數據,雖是行業潛規則,但說大了就是剽竊,我會向他們學校反映這一情況的’,他還說他這是為了我好,他希望在他的幫助下讓我在學校能出人頭地。還說很想我,但我覺得惡心,我說我會憑自己的努力的,他卻不同意,在我遇到事時他總是要出面干涉,想讓我按著他安排好的路往前走。」
「沒想到景陽是這麼無恥的一個人,看他外表象個有操守的學者似的,居然做這些違法和下流的事情,就算是不為我自己,為了你我也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他一下。」
「算了吧,這麼多年了,我已經沒有恨了,只是對這個人的品行感到惡心。」
「沒事,這個你不用管,我會想辦法的。」此時,在江一品的腦海里已經出現了一個近乎完美的計劃,他要讓景陽身敗名裂,得到應有的懲罰,同時又不讓外人知道蘭心茹的事以保全其名聲,使她不用受到二次傷害。
講完了自己最難以啟齒的一段經歷,蘭心茹覺得自己好象卸下了千斤重擔,她不再一個人孤獨的走在黑暗中,江一品溫言的安慰讓她又一次看到了陽光的燦爛。她躺下來,伸手將江一品拉到自己的身旁躺下,撫模著他結實的胸膛,吻著他寬闊的背部,她覺得自己想要融化,融化在江一品的身體里。
在蘭心茹的撫模下,江一品剛剛熄滅的火焰又一次被騰的燃起。他一把掀開蓋在蘭心茹身上的毛巾被,讓美麗的*完全的展露于自己的面前。剛才那麼急切的想進入,都沒有來得及細細欣賞。
蘭心茹烏黑的長發傾瀉在枕上,臉上媚眼如絲,兩坨紅暈顯出無比的嬌羞,豐滿高挺的胸部隨著粗重的喘息上下起伏,仿佛在向江一品發出無聲的召喚。平坦的小月復下濃密的森林、細長的雙腿更顯出夸張的性感。
江一品再也沒有心情去慢慢欣賞,他搬起蘭心茹的雙腿,準確的將自己堅挺的部位送入蘭心茹的體內,那里早已是濕淋淋一片。緊窒的包裹瞬間給江一品帶來了難以言表的通泰,他機械的前後推送著,讓這種*一波一波的襲向高度興奮的大腦。
在兩人共同的喘息與叫喊聲中,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終于落下了帷幕。
平息下來的江一品有點自責起來,他不知道自己回去後如何面對于姣,更不知道以後與蘭心茹在工作中該如何相處,可當他將目光落到蘭心茹潔白的*上時,卻不由得又一次興奮起來。
也許是昨晚太勞累了,當江一品和蘭心茹來到會場時開幕式早已結束,台上景陽正在做著報告,望著台上的景陽江一品發現自己心里莫名的有了濃濃的恨意,難道僅僅是因為景陽舉報了他的科學作偽?還是為了蘭心茹?
抱著這種復雜的心情,江一品听完了上午所有專家的報告。
江一品的報告安排在下午,而蘭心茹的報告則安排在第二天。景陽由于有事,做完報告就離開了,都沒和江一品、蘭心茹照上面。
接下來的兩天里,由于已經到會務組登記過,再加上好多同行的年青人在一起,江一品和蘭心茹再也沒有單獨在一起的機會。每天晚上,江一品和蘭心茹都會分別被其它地方來參學術會議的人拉去打牌或逛街,直到在回來的列車上兩人才有重新呆在了一起的機會。
回來和去時已明顯不同,去時兩人只是相處較好的同事,回來兩人已是水乳交融的伙伴,蘭心茹就這麼讓自己愜意的靠在江一品的懷里,享受著這難得的溫存。她知道,當列車一停靠,他們的腳一踏上現在工作的土地,他們的關系就只能是同事了,因為江一品是有女朋友的,她也不會嫁給江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