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嘯月帶著嚴倩到了牢房,神軍營看到樓蘭,個個熱淚盈眶,「頭兒,你沒事吧。」
「我是你們的頭兒,有這麼差勁麼?再說是你們被俘,又不是我被俘,為什麼問起我來了。我的乖徒弟們,沒餓著吧。」嚴倩就只關心有沒有的吃嗎?
「頭兒,我們被俘,你也不問問有沒有受傷,卻問餓沒餓著,這不也很怪?」霍青問道。
「呵呵,我怕你們掉了幾斤肉,想折磨你們都不忍心。」
「那我們寧可餓著也不讓您折磨我們。」白煜說道。
「看起來,你練兵的確有一套,大哥我好生佩服啊。」蕭嘯月倚在牆上,*不羈般。
「頭兒,他是什麼人,您沒答應他們什麼條件吧?」斯文不安地問。
「呵呵,他是我的老鄉,兼我的結拜大哥。至于條件麼,雙方簽署平等條約,應該沒什麼吧。」嚴倩拍拍蕭嘯月的肩膀,「這位,就是你們所笑,笑翻天的公羊尚樹!」
「就是他?」「怎麼會是他呢?」「哦!他就是那位神探!」
「你影響力好大呀,怎麼不去開個微博,保證粉絲第一啊,小心‘粉’高震主哦!」嚴倩指了指神軍營里蕭嘯月的崇拜者,看著他們有著跑上前來要簽名的沖動,醋意漸起。
「好了,我改天再去你們那里簽和議,嚴倩,哦不,樓蘭,你帶著他們回西關吧,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了。幾位侍衛大哥,把他們放了吧。」蕭嘯月道。
「可是,小的沒有獨孤將軍的指令,不敢放。」
「沒事兒,回頭我跟他說一聲,他會允許的。」
「是。來人,開鎖!」嚴倩如同幼兒園教師帶著小朋友般,將神軍營的兄弟帶到西關城門口,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仿佛郊游歸來般。
「冷將軍,樓姑娘都去了那麼久了,還不回來,我們怎麼辦?」冷劍身邊的一個將士問道。
只見冷劍神情嚴肅,拳頭握緊,指甲都將手指壓得出了血絲,眉頭緊皺,牙關咬得出了聲音。腰間的碧血感應到強烈的殺氣,立直了,隨時準備戰斗。
「兄弟們,殺過去!」冷劍殺氣騰騰道。
忽然,遠處傳來爽朗的笑聲,五十來人往城門走來。
「將軍,是神軍營!」將士們紛紛向冷劍道。
「開城門,把軍醫都集中起來。」冷劍漸露笑意,但又被氣憤沖昏了頭腦。
「樓姑娘,軍醫都在這里。神軍營的弟兄可在營帳里處理傷口包扎。」一進城門,便有人對著嚴倩道。
「好的,乖徒弟,去吧,也好一起看看慕容沽。」嚴倩道。
「是的,頭兒。」神軍營雖然大多數人都身負重傷,但叫聲「頭兒」還是底氣相當足。
「頭兒!兄弟!」慕容沽一見到嚴倩,眉頭舒展,喜笑顏開,傷口都感覺不疼了。看到嚴倩身後神軍營將士,更是對樓蘭佩服得五體投地。
「大家多多少少帶點傷,我就不打擾各位休息。你們的頭兒現在心情好著呢,出去玩玩。乖一點,別怕大夫弄疼,再苦的藥也得吃,哦!」在嚴倩心里,這些徒弟都是長不大的孩子,正如在母親心里,孩子就算做了爺爺女乃女乃也還是孩子一般。其實,怕疼的是嚴倩,不吃藥的也是嚴倩。
「樓姑娘,冷將軍不知怎的心情不太好,您過去看看吧!」一個小兵來到慕容沽的營帳門前道。冷劍從不把心情帶到臉上去,但這件事,他失控了。
作者題外話︰什麼令他失控呢?票票送來,魚魚二更揭曉!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