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絕高干文《首長的夜玫瑰》多多支持,打滾求收藏。
風雨肆虐,她月兌下濕漉漉的衣服,他一身正氣,四目相對,火花迸射。
他霸道神秘,她僅見過他數次,不知道他的身份,卻知道自己屬于他。
當她誤惹眾多桃花,他將霸道發揮得淋灕盡致,「這輩子我管定你!」
她是首長藏在隱秘豪宅的女人,她是黑道總裁囚在孤島的玩寵,她是娛樂圈當紅男星的緋聞女友,其實,她只是夜總會的陪聊女郎——夜玫瑰。
最終,她才明白,愛情是一場絕望的纏綿游戲,有錢有勢的人才玩得起。
試讀章︰
夜色深沉。
房中很黑,淡白的月光照亮了小床上那糾纏在一起的年輕男女。
男人精瘦,寬肩窄腰,修長的雙腿很有力,令人遐想萬千。
他吻著女人的女敕唇,濕熱的唇舌下滑,脖子,鎖骨,乳蕾,吻得女人身體顫栗,難耐不安地扭動著。
女人緊緊抓著他的背,十指用力,輕聲喘著。
他曲起她的雙腿,在她的*試探著。
她退縮了,推著他,他低聲安慰著,吻她的唇,消除她的懼怕。
身軀交疊,熱浪滾滾,與熱吻令她全身發顫,好像著火一般……
猛地,她睜開眼楮,心怦怦地跳,全身火熱,口干舌燥,後背和手心都是汗。
這是第三次了,為什麼總是做這個相似的春夢?為什麼總是在關鍵時刻驚醒?為什麼這個夢境那麼真實?
夢中那男人、女人是誰?女人就是她自己嗎?
這個夢境很黑,依稀看得見那兩具纏綿的身體,卻看不見他們的臉。
葉筱筱想不明白,難道是自己老了,應該找一個男人談戀愛?
——
流火七月,天氣變幻莫測,上午還艷陽高照,下午就狂風暴雨。
雷聲隆隆,風雨肆虐,天很暗,只有閃電劈下來的時候才亮起來。
葉筱筱走上二樓,推開大廳的門,月兌下被雨淋濕的襯衫,扔在真皮沙發上。
就在這時,寂靜的二樓忽然響起開門聲。
她條件反射地望過去,驚呆了。
一個男人站在東臥房前,一動不動地看著她,目光沉靜。
長發微卷,下著西裝裙,凝白的身上只穿著黑色文胸,飽滿的*傲然挺立,令人*。
嬌美的臉龐,性感的身段,昏暗的大廳,無不讓人浮想聯翩。
只是一瞬間,卻好像過了一天那麼漫長。
葉筱筱連忙用襯衫遮掩著胸前風光,臉頰燒起來,火辣辣的,一路燒到脖子。
下人一般不會上二樓,她才這麼大膽地*,沒想到他突然空降,害得她出糗了。
「我……我先去換衣服。」她立即逃進臥房。
他看著她「 」地關上門,才猛地回神,站在窗前看外面的風雨雷電。
當年的少女,已經長成一個成熟、嫵媚的女人了。
剛才,那個瞬間,他看著只穿文胸的她,好像看見了心中的那個女子,心潮起伏。
這種感覺很不好。
葉筱筱換了一條波西米亞風的碎花長裙,開燈,乖順地站在沙發旁,「首長。」
首長轉過身,坐在單人沙發上,擺手示意她坐下來。
即使坐在舒適的沙發上,他也不會馬虎,胸背挺直如松,姿勢剛正。
因為,他是軍人。
她正襟危坐,微低著頭,月復誹著︰這個穿著橄欖綠軍裝的首長,今天為什麼突然空降?
從她回國的第一天,到今天,差不多兩年了,她只見過他五六次,對他一無所知。
全權負責她生活起居的管家劉伯伯說,叫他「首長」就可以,于是,她叫他「首長」,不知道他是什麼人,也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她是這個三十多歲的首長藏在隱秘豪宅的女人。
「我叫費敬。」首長的嗓音醇厚低沉。
費勁?
葉筱筱再次月復誹,在以前五六次見面中,他的確惜話如金,從來不費勁地說話,言簡意賅。
卻听到他解釋說︰「敬業的‘敬’。」
「是,首長。」她不太明白,為什麼他突然告訴自己他的名字?
「最近怎麼樣?」費敬看著低著頭的她,「很忙?」
「還好,不是很忙。」她柔聲應道。
「怎麼淋雨了?」
「沒什麼,首長,我只是想感受一下淋雨的感覺。」
她抬眼輕笑,卻看見一雙冷沉的黑眼,心咯 一下。
費敬不苟言笑,「小心感冒了。」
葉筱筱慶幸沒說剛才被一個男人纏上了,「知道了。」
他站起來,朝外走去,「這幾天我會在這里,晚上一起吃飯。」
她「哦」了一聲,眉頭蹙起來。
——
六點半,大廚做了四菜一湯,葉筱筱來到餐廳,沒想到首長已在這里,正在看報紙。
他永遠這麼一板一眼,坐有坐姿,站有站姿,身子筆直,可是,他把橄欖綠的軍裝穿得帥氣、霸氣,讓旁觀的人熱血沸騰。
她招呼了一聲,低眉垂眼地坐在他對面。
下人收了報紙,為他們盛飯。
「你不想住在這里?」吃了一陣,費敬突然說,盯著她,「你在城中找房子?」
「哦……」葉筱筱正在吃牛肉,被他的話驚嚇到,一大塊牛肉順溜下滑,卡得很難受,喝了兩大口排骨湯,那大塊牛肉才慢慢地下去。
「慢點吃。」他連吃飯也很有風範。
她在心中嘀咕︰這還不是因為你?
他為什麼知道她在找房子?對了,肯定是管家劉伯伯看到她拿回來一些樓盤資料,或者听到她打電話,猜到她的意圖,劉伯伯就告訴首長了。而今天首長來這里的目的,就是因為這件事吧。
費敬舀了一大塊排骨放在她碗中,「多吃點,你還沒回答我。」
她抬眸,看著他那雙銳利的黑眼時,心虛了,「這里很好,只是離市區比較遠,不太方便。」
「不是有車嗎?怎麼會不方便?」
「如果有急事,住在市區會比較快。」
「看中了哪個區的房子?」就算在吃飯,他的聲線也不受影響,很沉厚。
「還沒找到比較滿意的。」葉筱筱小心翼翼地應付著。
「不必再找,你住在這里,我比較放心。」費敬的話干脆利落,一錘定音。
雖然很不情願,她也只能遵命。
在人家地盤上,只能听首長的,再說,她擁有的一切,都是首長給的。
吃完飯,雨停了。
她回房正準備洗澡,卻听見敲門聲。
費敬站在門口,高挺的身材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隨我來。」
她的臥房的對面是東臥房,是他的,他每次來都會在臥房待很長時間,但是,劉伯伯說了,任何人不得進去,只有首長才能進去。她幾次想偷偷溜進去瞧瞧那神秘的臥房,卻也只是想想,到底不敢。
不可思議的是,他竟然帶她進臥房。
更讓她驚詫的是,寬敞的臥房空蕩蕩的,只有一張破舊的意大利真皮沙發,北牆設了一個靈案,沒有靈位,案上有一本發黃的書,《傲慢與偏見》,扉頁上有一落款︰子珺。
子珺?是什麼人?
費敬點了三炷清香,遞給她,「上香。」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要上香,但葉筱筱還是照做了,恭敬地拜了拜。
然後,他淡淡道︰「出去吧。」
她乖乖地出來,在他關上門後,貼在門上听著里面的動靜。
什麼都听不到,房里靜悄悄的。
那個子珺是什麼人?為什麼有靈位、沒照片?為什麼他要她上香?子珺和他是什麼關系?更奇怪的是,他為什麼在臥房里設靈案?還不讓任何人進去?
難道,子珺是他深愛的女人?
葉筱筱被自己大膽的猜想嚇到了,但是把她嚇得三魂丟了七魄的是,房門突然開了,她站得不穩,向前倒去——費敬連忙扶著她。
但是,這樣的情形,是她投懷送抱,撲在他懷里的,他只能抱著她。
她驚駭得臉紅心跳,連忙掙開,又尷尬又害怕,臉腮的紅暈燒到了脖子,「首長,我只是……我正想敲門……問你……」
「什麼事?」費敬冷冷地問。
「沒……沒事了……我回房了……」葉筱筱心中打鼓,不想面對這張冷硬的臉。
「站住!」他喝令。
她硬生生地止步,著急地想著借口。
他站到她身前,「你想問什麼?」
是你讓我說的,那我不客氣了。她月復誹後,抬臉問︰「那個子珺,是什麼人?我為什麼要上香?」
費敬冷冰冰地說︰「現在你不必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