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雲霞掙月兌了暗夜的束縛,越來越亮,太陽緊跟著,一點點地露臉,直至全部沖出了雲霞。
金色的陽光,透過窗簾,灑落在劉若楠光溜溜的臉上、脖子上、肩膀上。
陽光刺眼,她輕輕地哼了一聲,睜開惺忪的睡眼,怎麼,手臂搭在了誰的身上?眼楮隨即瞄過來。
「啊!」她尖聲大叫,怎麼會有個男人,那個男人睜著一雙好看的桃花眼,不,不,不是桃花眼,桃花眼沒他那麼嚴肅!
「你,你,你!」急忙伸手拉毯子,這是怎麼回事?!
「嚇到了?」男人懶洋洋又不失威嚴地開口。
倒退著,差點栽下了床,如果不是那個男人眼明手快,她肯定會摔下床,然後,跌斷脖子。
「別踫我!」這搞的什麼?她怎麼會跟一個陌生男人睡在一張床上,而且,她的身體,微微有些酸痛,特別是下,體,眼楮迅速瞄了眼凌亂的床單,要死,那一小灘暗紅!這,這……簡直是大腦短路,欲哭無淚!
「不踫你?」男人氣定神閑地笑笑。「昨天你可不是這樣說的,昨天晚上你拉著我,不讓我走。」
「我拉著你不讓你走?」拼命想,也想不起,只記得她在酒吧里喝酒,酒啊酒,害死她了!
「是啊,我本來想送你回家,但你說不清家在哪兒,所以,我只好在酒店里給你開間房,沒想到……」
「哼,知道我喝醉了,故意編這瞎話,你騙誰啊?!」劉若楠都要瘋了,這是第二次,她喝醉了酒,想不起頭天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才不相信,她會那麼孟浪,拉著男人就上,分明是這個男人耍了流氓,佔了便宜,還在這里數落她的不是,氣死了!她啊……「我要告你,我要告你強、奸!」
「強、奸?」男人的臉色微沉,如果不是看著她是第一次的份上,他才不會在這里跟她嗦。「哼,笑話,我還用得著強、奸?再說了,你的腦袋是不是有笨啊?我真要是強、奸或是迷、奸,那昨天晚上,我做了這事就會溜走。」
「……」這個男人,竟然說要溜走!絕望、羞愧!這麼說,真的是她,是她發浪?拉著人家做夫妻才做的功課?
男人有些不耐煩,這個女人,說他強……他什麼人,會做這事?!難道這個女人想借機敲詐?「好啦,不用表演了,其實,我真的不相信,以你昨天的表現來看,你會是第一次,不過,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不管你是不是修補的處女膜……你想干什麼?」
劉若楠被男人抓住了一只手,另一只手,礙于要拉著被單,沒辦法用,不然,就算男人比她的力氣大,男人的臉上,也要吃她的耳光!
「你混蛋,你放開我!」死的心都有,被人這麼刻薄,被人這麼侮辱!這個男人,竟說她是修補的處女膜!他把她看成什麼了?看成是妓婆嗎?混蛋、混蛋、混蛋!臉色緋紅,心中暴怒。
「你老實點,我就放開你。」男人倒是不急不緩,與她的激動相反,他神色冷靜。
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話,她被他佔了便宜,他還讓她冷靜,她冷靜得下來嗎?手都在打抖。
她不答,男人還是放開了她的手,然後撿起散落在床頭櫃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穿在他看起來很健美的身子上。
穿好了,眼角掃過依舊裹著床單的劉若楠,變戲法一樣,從口袋里拿出一疊厚厚的鈔票,扔在寬大凌亂的床鋪上。「這,是給你的服務費,記得下次修補了處女膜,跟男人上床的時候,不要表現得那麼猴急,不然會露餡的。」
扔下全身顫抖,呆頭鵝一樣,一句話也說不出的劉若楠,男人開門,沒一點停滯,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