縫合的疤痕很恐怖,她只看了一眼,就臉色慘白幾欲嘔吐。那位慈祥的醫生讓她來到隔壁的這間病房先休息。坐在病床的邊緣上,她身子有些發冷,沒有被褥,她只好用雙手環住雙肩替自己取暖。
腦海里那張俊逸明媚的笑臉再次浮現,她很沒骨氣的紅了眼眶。雖然一直逞強不承認,但此時此刻,她真的真的很想念他……
禹生……你知道嗎?我今天遇到了很可怕的事。
我有很努力的保護我們的孩子哦,幸好,他還安安穩穩的在我的懷抱里成長。
禹生,我現在真的好想好想你。你知道嗎?
好想像以前一樣靠在你的懷里大哭一場……
但是,不論我如何的想念你,如何的希望你此時出現在我的面前。
但現在的我,是不是已經沒有這個資格了呢?
你也說我們都需要冷靜冷靜……
對于禹生來說,冷靜兩個字,恐怕就是拒絕的意思了吧?
再次意識到這個清楚而殘忍的現實,她強忍著酸澀的淚意,逼自己將那張明媚的笑臉趕出腦海。
一遍一遍催眠自己,沒關系,我很好,我很好……
當冶軒然接受完按摩治療,走到病房門口,看到的便是這樣一副場景。
她像一只受驚的貓咪,緊緊環住自己的身體,她被今天的事情嚇壞了。但她臉上那明明想哭卻又強忍著不哭的表情,不由得讓他想起第一次見她,在那輛喧囂的火車上,那個矛盾卻牢牢吸引著他的視線的女孩。
視線在一瞬間放柔,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他的眉頭竟因為心底的憐惜而微微皺緊。
時間仿佛靜止,白色的房間反射出的,不知是誰的憂傷,靜靜回蕩著。
就在這時,一聲清淺的嘆息,緩緩響起。
「禹生……」
只是淡淡的兩個字,卻令冶軒然的目光瞬間犀利起來,就連眉頭那稍微流露的憐惜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
對,那個女人是李禹生的女人。他怎麼可以被這麼輕易就被迷惑!
李禹生,李禹生,他暗暗在心底重復著,每重復一遍,他的心就更硬一分。直至變得堅不可摧,他才堅定了步伐,緩緩向不遠處的嬌小身影走去。
他的腳步很穩,一直走到她的身邊她才察覺。
她本能的抬頭去看他,而他卻在那一瞬間俯子,熾熱的吻纏上她的唇。
他霸道而野蠻的掠奪著她的每一寸甜美,她奮力掙扎卻被他死死鉗住雙臂。
他的吻,與其說表達愛意,不如說是泄憤,或者說懲罰?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事,要被他如此對待,更不明白他的所作所為到底是因為什麼,剛剛經過了如此可怕的事,此時又被人強吻,她滿心委屈,剛被她咬牙吞下去的淚意不知不覺又涌了上來。
淚水滑下臉頰,滴在她與他緊貼著的嘴角,他嘗到了,那股咸咸的苦澀。
動作停滯,他離開她的唇,雙手卻依然鉗制著她的動作,異常明亮的黑色雙眸在她的眼前,四目相對。
她的眼眶泛紅,嫣紅的臉頰流下兩道淚痕,盡管如此,她依然不允許自己哭出聲音,只是默默緊咬著下唇,沖著他皺眉瞪眼。
冶軒然忽然意識到他的心思再次因為她而開始月兌韁,臉上表情便更加冷酷無情。
「我果然不適合送花之類的繁瑣方法。」他劍眉緊皺,冷酷的語調中透出一股霸氣和一種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殘忍。
「總而言之,我要得到你,樓歡歡,無論你是否懷孕。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他緩緩說著,熾熱的手掌順著她的曲線緩緩移動,就好像在檢查意見即將購買的商品。
而她,只要一想到撫模著自己的手剛剛還拿過槍,還有那猙獰的三根手指,她整個人就止不住的顫抖,那只手拂過她的脖頸,越過她胸前的山丘……最終停在了她的小月復,緩慢的畫著圓圈。
看著他冷酷無情的臉,她腦海在一瞬間閃過了些什麼那些遐想,她驚恐不已,強烈的害怕和不安,讓她忍不住開始掙扎,大叫。
「不要,不要傷害我的孩子!不要!!」
看到她驚慌失措的表情,冶軒然的眸中有什麼光芒驟然閃過,看著她歇斯底里的吶喊,他卻不拿回自己的手,反而更加的貼近她的身體,另一只手抓住她的雙手,一個翻身便將她整個人壓在病床上,他的唇貼近她的耳。
仿佛惡魔的呢喃,悄然炸開。
「來我的身邊,或者現在毀掉你的孩子。我不知道,三四個月的孩子……到底有多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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