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姑娘不必多問了,這小小令牌,不成敬意,還望姑娘莫要嫌棄才是。」
說罷,他上前一步,將令牌塞到我手中,由于他蒙著面巾,我看不大清他的長相,但這如同揉碎漫天星子而融入的眸光,畢生,都難忘……
漆黑,卻又透著精穎透亮。
未帶我多加言語,他已返身離去,身手矯捷如飛燕,幾個跳躍間已然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暗自嘆息,這種人若為我所用,必是如虎添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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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在多加停留,亦沒有去懷疑那眸光如星的男子,他既然來找我,並將東西送我必是有他的用意,待到時至,想他還是會再出現的。
不過這事實乃蹊蹺,明明是來刺殺的結果卻是被賽到一塊掌握千軍萬馬性命的令牌,我抬手墊了墊令牌,不過千克重,可這里卻能揮動數以萬計的生命,人命如草芥莫過于此。
呵呵,但,我也是同樣沒有資格去慨嘆什麼,自己也不過是個殺人的機器罷了。
將令牌塞進懷中,並未再多加停留,轉身我同樣不加停留回到王府中……
此行雖未拿到趙冉的頭顱,但也不會是無功而返了。
夜,依舊是獨有的漆黑寂寥。
我垂首站在司凌夜殿前,不言不語,如同空氣般。
而他似乎也是大有無視我的想法,自我從趙冉府上回來至現在,就被他傳來,可這半柱香的時間,我卻一直在看他與他的美妾調情,嬉笑的過程當中,從未正視我一眼。
甚至可以說,他是根本沒有斜視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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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嘗嘗這蹄子葡萄可鮮??」
那小妾嬌滴滴的一聲低喚,嬌小的手兒伸到司凌夜面前,剔透的紫色葡萄加上青蔥般的白玉小手,羞紅的雙頰緋紅更是美艷誘人,大概司凌夜也是這麼認為,下一刻他便將薄涼的吻印到那小妾的臉頰上,輾轉允、吸,惹得那小妾嬌呼連連的伸手去害羞推攘。
手中的葡萄也不知道滾落去了哪。
吃葡萄是假,嘗美人才是真啊。
我垂首,再垂首。
「奴歌,你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沒看見。」
閉目,在心里給自己不斷催眠,有些事情我必須學會視而不見,可縱使如此,殿上的喘息還是一絲不落地傳入我的耳朵。
真是,還有完沒完!!調情也要有人在下面看這麼,這古人是不是思想有問題。
我不耐煩的向上瞪了一眼,可下一秒眼楮卻無法再離開,全身上下一陣戰栗,這奇怪的場面……
那小妾似拒還迎的躺在金絲軟榻上,半果雲衫,司凌夜亦是不顧場合的所求,待到看清上面的情況後,我的臉上迅速炸開一片滴血的紅色,剛剛不過是以為他們在嘴上膩歪一會兒便好了,但此刻看來……
在二十一世紀,我雖然是個活的二十幾年時間都是在做殺手,但為了盡可能的順利完成任務,我們女殺組除去殺人技巧外,還要修習的便是***。
把女子自身的各種魅惑體態開發出來,從走,坐,臥,躺。無一不面面俱到精細如發,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以助任務完成上的基礎才有的,而我修習最多的便是歌舞與***技巧,看見司凌夜運動的背影,我多多少少還是能猜出來他們在干什麼的。
終于,這一眼便使我再無法在此待下去,手握成拳,我不能繼續假裝不明所以的站在殿下,暗自咬牙我告誡自己,王爺也是不希望有人看見他這歡娛場面的,私自離開並不算你不懂規矩,奴歌,快走,快走,非要等人家開口麼!
手再次緊握,雙腳微移,盡量減小聲響,來著古代已有些時日,可輕功依舊沒有去學會,緊緊是個薄弱的底子罷了。
就在去刺殺趙冉時,越牆那瞬我還是在借助「百練爪」的。
若想重操舊職想是又得倍加努力修習了。
一步,兩步,三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