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兩步,三步。
我暗自數著,盡量將腳步邁的大些,以求快些離開。
「嘩——簌簌————」
身後傳來衣料摩挲的聲音……
這使我越發連燒紅至耳根。
「你先下去吧。」
司凌夜魅惑的聲音傳來,我如獲大赦心中暗喜,司凌夜終于良心發現了,抬腳迅速向門前走去。
「奴歌,誰借你的膽子!!!」
頭頂上傳來司凌的低吼,那聲音上似乎有著三分薄怒,但由于剛剛的運動又帶著兩份沙啞,低略的惑人。
他準退下的人,不是我而是那名美妾???
我呆愣兩秒,方才反應過來他確實是在叫我,下意識的轉身,作為殺手我永遠都是動作快與思想的,可這次我痛恨死自己的「動作迅速」了。
當我轉過身的剎那便後悔了,司凌夜緊緊是裹了件外袍站在我面前。內里沒穿任何衣物,健碩完美的身形就這樣展現在我眼前。
他的皮膚並非那種常常曬在陽光下才有的麥色,而是那種肌理細致的白皙,加之那俊美如斯的容顏,整個就是一暗夜中走來的妖精。
不,他不是妖,他應該是魔。
蠱惑人心的魔,讓天下人臣服的魔!!
威凜如王!魅惑若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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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在多加沉迷他亦正亦邪的美,我開始詫異他的輕功,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時動作的,只是在听見他薄怒的聲音後我才發覺,他在自己身後的。
這種人強大的可怕,若是想殺我,怕是連怎麼死的我都不會知道,才發覺在這古代,自己如此渺小。
一直引以為傲的身手在這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罷了,這一發現使我感到沮喪,低頭我不再有任何反應。
「請主上責罰。」
「罰,當然要罰,知道自己錯在哪了麼。」
他並沒有理會自己半果的衣袍,只是負手而立在我的面前,高大如同掌控人生死的神嫡,不,他確實可以掌握人的生死。
「屬下不知。」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這回我沒敢再自作聰明的說謊。
「呵呵,錯就錯在擅作主張私自離開,作為奴,你應該知道,主子得命令才是一切,而你竟然私自退下……」
「屬下知錯!!」
我這次連頭都不敢抬了,都怪自己太沒定力。
「知錯,知錯,你來府上這麼久,怕是說的最多的便是這‘知錯’二字。」
似是嘲諷的簡明扼要。
說來也確實如此,可以說我從來,沒有將他當成過真正的主人,否則刺殺趙冉一事也不會如此敷衍了事。
不過這將軍令……
「屬下有事稟報!!」
這件事我不能瞞著,不論我以後會不會離開王府,但是現在他還是我的主人,他是可以掌控我生死的。
「你說的是將軍令吧,呵呵,本王早就知道,趙冉降了。」
「降了??」
「給你令牌的是他的人,趙冉這是在暗自告訴本王,他投靠本王了……無用之輩」
他冷冷的抿了下唇,我有種感覺,趙冉若是不交出將軍令而是選擇與司凌夜一戰的話還可能存活,可如今……
「你不會輕功!!」他忽然拋開剛剛的話題。語氣是毋庸置疑的肯定。
「是……」
「這對刺殺很不利,明日來本王院內,本王教你吧。」
我赫然的抬頭,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司凌夜他說要親自叫我武功,這簡直是莫大的榮譽。
不容其他,我迅速跪下。
「屬下謝過主上。!!」
若有了輕功,就算是離開王府,行走江湖那也會方便很多。
我暗自思忖,司凌夜,作為回報我會完成你交給我的一切任務的!!
「恩,退下吧,明日再來。」
似是倦怠的揮了下手,我躬身退走。
走在會寢院的小路上,忽然發現連月光有那麼輕柔,原來在著古代,是可以有「以誠相待」的。
我低低笑著,也許不必在像現代一樣操勞奔波,攻于心計了,呵呵……
司凌夜寢房內
一嫵媚妖艷如暗夜勝放玫瑰的女子,身著嫣紅錦衣,水袖蹁躚,眼角眉梢魅惑噬骨。
「夜,為什麼不殺了她,明明是個無用之人。」
她直稱一代王爺名諱為‘夜’不加任何修飾。眉眼之間風情流轉,聲音明明柔婉說出的話卻是利絕。
「放心,她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
司凌夜將女子攬入懷中,手指彎曲,輕輕刮觸女子小巧的鼻端,甚是愛憐,他並未因為你那女子的直呼而有任何反應,仿佛就應如此,習慣了一般。
「親手教她輕功,可真夠費心思的,你不嫌浪費時間麼,要知道‘絕殺’中的殺手無一不比她強。」
女子柔弱無骨的貼在司凌夜得身上,聲音略來怪慎,手開始不安分的移動。
「想要收攏人心就要提前下手不是麼,放心,就算再忙,陪你的時間還是有的。」
司凌夜沒等女子回答,只是紅衣女子動作將其打橫抱起,走向金絲軟床去、、、、、
「呵呵呵、、、、、、」
孤月當空,嬌媚的笑聲從窗口飄出盤旋在寢房上空,繚繞在空曠的夜中顯得格外霏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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