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水墨涵看著方珩那臉色蒼白、氣虛羸弱的模樣,一時間到也沒有在過多的追究他眼中的那點不敬,心思單純的他反倒覺得自己太過小氣,何苦耿耿于懷這個壽命不長的人呢,當下便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呃!沒事,現在也就只有你知道我是誰了,所以以後見面還是叫我墨涵吧!」
「咳咳咳!」方珩低頭掩嘴咳了幾聲,隨後才面有痛苦的出聲,「呵呵!失禮了。」
水墨涵︰……。
寶兒看著眼前這兩個人像是不知道現在是個什麼狀況似的,完全是你一言我一語的互相謙虛起來,不由得翻了一白眼,握了握手中的拳頭一把就將水墨涵拽到一邊摁到椅子上怒道,「你給我消停呆著。」
「你,」轉過身指著身後的方珩,寶兒也不在重復廢話,直接把要問的就問了出來,「那個現在在外狩獵的假貨你是怎麼知道他是冒牌的,看你和他交情匪淺的樣子,說說你知道的吧?」
沒有被寶兒的粗魯給嚇到,反倒覺得她的樣子很有意思的方珩掩嘴輕笑了一下,這才挺了挺身子找了一個感覺舒服一點的姿勢慢慢說出了他所知道的前因後果。
「我的咳血之癥想必你們也知道了一二,所以有些話我也不瞞你們,自打我懂事起,我就已經為自己的這病常年的四處求醫,毫不吹噓的說,只要是你們知道的國家我都是游覽過的,也正是因為這樣一些機緣也是不可避免的擦肩而過,話說也就是半年多以前我在外求醫治病,因為家中有些事情需要我回家一趟,所以我就中途折返,可當我途經鹽城的時候,就遇到。」
說道這里方珩看了一眼直視著自己欲言又止的水墨涵,他又繼續說道,「當時在鹽城時我就住在鹽城有名的延吉客棧里。」
「咦!在鹽城我也是在延吉客棧里的,對你我怎麼沒有印象呢!」一個驚訝水墨涵月兌口出言,只是他這次也是學乖了,生怕在打斷人家說話寶兒會生氣,當下只是眨了眨眼楮便不再說聲,只是那黑亮的大眼楮卻也眼露希翼的看著方珩。
一旁的寶兒不是庸人,當然也听出了一些門道,同時也是心中暗自猜想,難道就在那時他們就已經見過面,只是水墨涵那個呆瓜沒有印象?嗯!如果是這樣還真是說得過去。
方珩端起一旁的茶盞抿了一口清茶,又繼續回憶著。
「那時我其實就已經見到墨殿下了,只是那時的我並不知道您就是墨王殿下罷了,而殿下那天也並沒有注意到在您的身後還有一個頭戴紗帽的我就是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時您只帶了兩個侍衛,您的侍衛還跟客棧的老板這樣說,說明天一早你們還要趕路,說要店小二早點喊他們的,還有我也听到他們對您的稱呼是墨王。」
說到這里方珩看了一眼水墨涵,隨後又看了一眼一側的寶兒,最後在得到水墨涵點頭的樣子才又繼續說下去。
「可巧了當時的我也是打算第二天一早就離開那里的,所以在第二天清晨的時候我帶著我方家的人整理馬車要上路時還特地留意了一下你們,只是當時並沒有看到殿下和殿邊的兩個侍衛就是了,那時我還在想你們恐怕是早已經離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