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方珩的話,水墨涵猛地一拍大腿就從椅子上竄了起來大聲道,「哎呀!就是你所說的那樣,看來我也沒有記錯,那家延吉客棧真的是有問題,我那貼身侍衛看來已經是糟了毒手了,到底是誰這麼大膽?真是該死。」
瞄了一眼水墨涵的激動,寶兒的眼眸冷了冷,但是很快她又帶著疑惑看向了方珩,「大半年過去了,你怎麼會記得這麼清楚。」
一語點醒夢中人,水墨涵就是在笨這時也被寶兒的疑惑所點醒,很是警惕的看著軟榻上的那個男人,「對呀!這麼長的時間你記得可真的很清楚耶!要不是你說我還真就記不得當時我那侍衛說的話了。」
「呵呵,咳咳!二位恐怕有所不知,在麟雨城我是出了名的記性好,這是這麟雨城人人知曉的事情。」
好吧!暫時相信你是記性好,如是這般想著寶兒又絲毫不給對方想的機會再次出聲,「那之後呢?你又事怎麼知道如今這個墨殿是假的呢?」
沒有任何的異動或者是讓人產生懷疑的眼神閃爍,方珩只是很淡然的聳了聳肩說道,「眼神,一個人模仿別人哪怕是在像,眼神可是騙不了人的,在鹽城第一次見墨殿雖然只是短短幾眼,但是墨殿眼中的清明和那淡淡的抑郁還是讓我印象很深刻的,更何況當時我回到麟雨城時,家父就帶著我親自登門拜見了已經早到這里的墨殿。
更何況鹽城距離麟雨城尚有一個月的路程,即使日夜兼程也要二十天,可是父親說這個墨殿下一個月前就已經到了麟雨城,試問我是曾經見到過鹽城的墨殿下的,心中又怎能不起疑心呢?單單時間上就是過不去啊!」
「不錯!父皇下旨賜我封地的時候,因為心中有怨,所以我一路游山玩水似的耽誤了不少的時間,」水墨涵低著頭眼中含著一絲懊惱解釋著。
听到水墨涵的說法,寶兒不得不再次對眼前這個方珩重新有了一個了解,好強的洞察力,好深的城府,這麼長的時間把自己的懷疑深深的壓在心底,這個還真的如自己所想不簡單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