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兒!」水墨致垂眼淡淡的念了一聲,隨後眼角一展眼底的笑意漸漸浮了上來,「倒也適合。」
嗯!什麼意思?寶兒故作無知的眨了眨眼楮,半晌也沒有輕舉妄動只是就站在原地單純的看著端坐在對面笑對著自己的水墨致。
「妖兒,為什麼沒有把頭梳起來?」看出了她眼中的不解和茫然,但是水墨致並沒有解釋他所認為這個妖兒其實和她真的很配,都是那樣的如妖般美麗,也許在教個一年半載,她定是一個禍國殃民的存在,但是,他會把她藏得很好,因為這樣完美的人兒也只能是他的。
「我、我不會梳,」低下頭,含羞帶怯的擺弄著自己白皙的手指,寶兒暗中卻已經大吐酸水。
「過來!」水墨致眼中極盡溫柔對著那個自己無意當中帶回來的女子。
「嗯?」茫然的眨吧著眼眸,妖兒不解的看著水墨致。
水墨致嘴角噙著笑,站起身走過去很自然的拉著妖兒柔軟的小手笑道,「過來,我給你梳發。」
「哦!」寶兒暗中提醒著自己,對待水墨致千萬不能表現得太過有禮或者是什麼都懂的樣子,因為她可是乞丐,所以一切偽裝都要粗俗一些或者是單純到茫然。
片刻過後,寶兒一直茫然不知所措的眼底有了一絲的龜裂,難道這古代的男人都是琴棋書畫、三百六十行行行都會的?為什麼她所認識的男人,上到一國的太子下到平民百姓,人人都好像很會為女人梳頭發的呢?還真是奇怪的有夠可以的。
水墨致看著經過自己親手挽起發髻眼前煥然一新的人兒,一時間不禁有些看得痴了,如果說剛才披散著頭發的妖兒是一株含羞帶放的含羞草,那麼眼前明眸春波浩蕩的妖兒就是一株讓人想要親近的雛菊,也許再過不久她就會是那高不可攀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近瀆的牡丹。
「你……,王、王爺做什麼這麼看我,」看著直眼的水墨致,寶兒知其心中所想,但還是看似無知的問著。
輕輕蹙起一下眉,但很快水墨致便釋然,因為這個有著傾城之貌的女子,心思單純就猶如那閉塞的後庭花,所以……,呵呵呵!這樣也好,至少回到了這王府之中有這樣一個人在等著自己,那他也再不用帶著一張假面具對人了。
「以後你就叫我致吧!以後在這王府里你就,」水墨致拉著妖兒的小手,帶著她緩慢的朝著王府的後庭走去,一種沖動讓他想把這王府中最尊貴的地位都賦予眼前這個自己甚是喜歡的女子,也許,也只是也許不久的將來,她會是那個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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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你們公子那日說要出去辦事就一直也沒有回來過,這麼久了她也是沒有一丁點的消息傳回來過,所以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二位一聲,」一臉蒼白的方珩此時正無力的躺在已經許久沒有出去過的房間里面的軟榻上,說話的聲音也是因為無力而小的可以。
這麼長的時間,那個人就這麼突然消失無蹤,所以為了她的安危著想,他還是覺得要告訴她的那兩個手下一聲才好,可是,看著那兩個完全毫不著急的兩個人,方珩像是知道了什麼事情,微斂的眼底劃過一絲不可覺察的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