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五十歲的唐智民,早已過了激情似火的年紀,當然比不得如狼似虎的胡文麗。
在水中鬧了好半天,唐智民的小家伙還一點沒有挺立的跡象,胡文麗當然不肯罷休,唐智民就說︰「水快涼了,我們上床吧。」
她撅著個嘴巴,軟綿綿地撒嬌︰「你,抱我上床好不好啦。」
唐智民從浴池里把面條一樣的胡文麗抱起來,濕漉漉地就撂在了寬大的床上,水珠順著這輛香車的流線慢慢地滑落,有著一種詭異的性感和魅力。
胡文麗伸手扭亮了床頭的小夜燈,轉身對唐智民顫聲說︰「看吧,看吧,再不抓緊看,過幾年老了,就是一堆臭肉,你就不願意看了。」說著,有意把兩條長腿舉起來,一會兒左右張開,一會兒前後叉開,旖旎風光,盡收眼底,一覽無遺。
唐智民的終于在兩條長腿的晃動中被煥發了出來,他怪笑一聲,撲到床上,把臉埋進了胡文麗柔軟的山峰里。
胡文麗卻等不及了,抓住了他的那條命根,輕而易舉就滑入了自己濕乎乎滑膩膩的身體里……
再次翻雲覆雨之後,這一對男女都疲憊不堪,沉沉入睡時,甚至沒有力氣關掉床頭燈。
橘黃色的燈光在這超大的臥室中營造出一片柔和的天地,雙層的隔音玻璃把外界的一切都隔絕了,只有呼嚕聲此起彼伏。
軟和舒適的大床上,唐智民和胡文麗相擁而臥,在香甜的睡眠中表露出各自放縱後的放松、滿足和猙獰。
睡眠中的任何人都難以掩飾自己的本性。
人睡著的時候,就沒有了高低貴賤,沒有了高矮胖瘦,根據青蓮寺圓通大師的說法,醒著的時候,一個人的面相會被某些現象所改變。
例如,一個有著較高地位的官員,多少會多一些自信和威嚴,但是,他熟睡的時候,他的內心世界就會徹底暴露,心滿意足的人會四仰八叉,脆弱敏感的人喜歡蜷作一團,滿月復心思的人常常夢話連篇,精神有缺陷的人很容易夜半夢游。
就目前書記唐智民*的睡相來看,和一個勞累了一天的鄉野村夫也沒有太大的區別。
然而,人家是望城縣一言九鼎的書記,就連呼出的氣都要比一般人要粗幾倍,而且打起呼嚕來的分貝也格外的高幾個八度,就像一頭拉著滿載破車負重爬坡的老牛,「呼哧」而又「哼哧」地交替,一听就能听出來,很有些吃力而又力不從心的樣子。
熟睡中的胡文麗小手還沒有閑著,下意識地就模索到了唐智民的命根子,激靈一下,唐智民的呼嚕聲停止了,他夢見自己正在全縣干部大會上作報告,突然一只老鼠鑽進了褲襠,一下就嚇醒了。
唐智民一骨碌爬起來,揉揉惺忪的眼瞼,低頭看看,原來是胡文麗的手不老實,他笑著搖搖頭,把她的手挪開了一點,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下,方才午夜剛過。
「干什麼呀!」胡文麗吧嗒一下嘴巴,迷迷糊糊地問了一句,翻了一又自顧自抱頭睡去。
「麗麗,沒事,你睡吧,我方便一下。」唐智民翻身下床,趿上拖鞋提著命根子到衛生間里去了。
唐智民從衛生間里出來,本想躡手躡腳爬上大床,膝蓋卻還是不小心踫了一下胡文麗的光,一下就把她給弄醒了。
迷迷瞪瞪地醒了,胡文麗像是被唐智民傳染了一般,翻身下床光著身子也去了一趟衛生間。
從衛生間出來,胡文麗再爬上床以後突然睡意全無,一反常態地精神起來。
有過經驗的男人都應該知道,女人要是在床上精神起來了,男人就別想睡個安穩覺。
胡文麗趴在唐智民肉乎乎的下月復上,一雙酥手的十根玉指就特別的不老實,她一點一點的搓捻著唐智民下月復部的毛發,指尖輕輕地劃過他的肚皮,看唐智民還沒有徹底清醒,她干脆在亂草叢中把那條蜇伏著的「毛毛蟲」拎了起來,又是捏弄又是吮吸又是搓揉地瞎折騰起來。
你說,這唐智民還能睡得著嗎?
一陣癢癢過後,唐智民終于耐不住了,他的整個生理系統又被胡文麗的親切慰問鼓動起來。他似乎有些嫌煩她的糾纏不休了,捏著她山峰上的玉珠道︰「你這只狐狸呀!已經‘二進宮’了,還像個餓鬼托生的一樣,怎麼喂也喂不飽啊?」
胡文麗還真的沒有滿足,她理直氣壯地反唇相譏︰「書記,你呀,是飽漢子不知道餓漢子饑,當雞的不知道寡婦的苦,坐著說話不難受,站著說話不腰疼嘛!」
胡文麗真不愧是搞宣傳的料,稱得上是伶牙俐齒,說得唐智民清醒過來了,也饒有興趣地看著她的小嘴巴。
「你們天天吃著鍋里,看著碗里,還盯著天上飛的,地下爬的,水里游的,我呢,十天半個月也逮不著正經一次,還不許人家貪貪嘴呀?今兒個是大周末,明天又不要上班,上次在車上你就答應過我的,等空下來,要來一回‘三進山城’的,你是書記喲,一言九鼎啊,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唐智民拍著胡文麗的光,假裝不滿地笑道︰「你看看你這張伶牙利嘴,我才說了你一句,你就這麼一大長套地回敬我。」
胡文麗很得意,「我是宣傳干部呢,沒有一套兩套外加中央一套,怎麼給你當副部長啊?」邊說還邊用手比劃著一個圈圈,在唐智民命根子上套了一套。
唐智民被胡文麗逗樂了,又開起來玩笑︰「照你這麼強烈的要求,我看啊,一個副部長是填不飽的。」
胡文麗一下坐了起來︰「那你就慢慢喂嘛,再給個部長、常委,最好給個副書記,差不多就填飽了啊,嘻嘻。」
「呵呵,今天我總算理解了什麼叫欲壑難填了。」
兩人嘻嘻哈哈地笑著滾在一起。
各位看官,可能又要奇怪了,這胡文麗是有家室的人,那方面的,怎麼會如此如饑似渴的強烈呢?
難道真的如唐智民所說,她是色中餓鬼投生的?
唉,要不怎麼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