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文麗結過婚,還有一個孩子,她的丈夫結婚前威武著呢,幾乎每次都能把她弄得鬼哭狼嚎的,還沒舉行婚禮就把孩子懷上了。
孩子懷上了,那就結婚吧,小縣城里的未婚女青年,還不敢像臨江市的美女那樣,敢挺著個大肚子招搖過市。
婚禮辦完了,小兩口去海南旅游結婚度蜜月,住在一家不大不小的賓館里,夫妻兩人剛住進去沒多久,調笑幾下都興趣上來了,大白天的就在客房里一場鏖戰。
正干在興頭上,突然,房門大開,幾個武警和公安沖了進來,黑洞洞地槍口指著運動正歡的小兩口。
「不許動!」幾個人齊聲大喝,小兩口頓時呆若木雞。
當時胡文麗臉沖著客房門,在床上趴著,丈夫站在地上,雙手抓著她的從後面干的正帶勁呢。
剛開始干的時候,胡文麗怕一會兒控制不住自己會叫起聲來,讓賓館住著的人听見很不好,就在嘴里咬著一塊枕巾,武警公安沖進來的時候,胡文麗臉上的表情是求生不得,欲死不能,好像正在遭受強暴似的,喉嚨里嗚嗚地叫著,那場面充滿著暴力和野性。
這種場面下,胡文麗嘴被枕巾堵著,尖叫不出來,帶著公安武警闖進來的賓館值班經理倒尖叫起來,而那幾個公安武警戰士,都是年紀輕輕的毛頭小伙子,看到床上赤身**一樣趴著的胡文麗,一個個都驚呆了。
當時的胡文麗因為是在床上趴著,那一雙胸受地球引力的作用,沉甸甸地垂著,像兩只轉基因的大茄子似的,看上去蔚為壯觀。
幾個毛頭小伙子哪里見過這種熱辣的場面,一下子就傻了,硬是站在那里看了足足有10秒鐘,才意識到不應該繼續看下去,該執行公務了。
帶隊的警察年紀大點,抬頭看了看房間號。
「不對,搞錯樓層了。這是六樓,快,上七樓。」一揮手,什麼也沒說,帶著一幫人轉身就跑了。
值班女經理被帶隊的警察扯著,服務意識還挺強,驚慌失措之下,還記得幫客人把房門帶上。
胡文麗一把拽掉嘴里的枕巾,扭頭滿不在乎地對自己的丈夫說,繼續戰斗!
哪知丈夫吃了這一驚嚇,滿身滾燙的汗水全部變成了涼水,眼楮傻楞地望著胡文麗的,都快成對眼了。
胡文麗說,你愣著干啥,繼續啊,別拔出來呀!
丈夫囁囁嚅嚅地說,我沒拔出來啊,還在里面呢。
胡文麗說,還在里面?不對呀,我怎麼感覺空落落的?你不會是被嚇軟了吧?
丈夫哭喪著臉拔出來一看,果然軟塌塌地成了個縮頭烏龜。
後來,胡文麗兩口子和賓館交涉,賓館總經理苦著臉只能不斷地賠禮道歉。
那天,當地公安部門得到線報,有一個毒梟住進了這家賓館,立即組織公安武警執行抓捕行動,沒想到,值班女經理一時緊張心慌,把樓層搞錯了,才撞見了胡文麗和丈夫熱火朝天的那一幕。
雖然,胡文麗得到了一筆不菲的賠償,但她的丈夫卻成了一個標準的陽痿患者,任憑胡文麗用盡百般手段,遍訪了國內名醫,但丈夫再也沒硬起來過。
丈夫的疲軟給胡文麗的家庭生活蒙上了一層陰影,也讓胡文麗更想在事業上有所作為。
可要知道,她正處于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年齡,無性的婚姻對她來說就像塌了半邊天,空房的日子如白水煮白菜,無滋無味。
丈夫也自知理虧,在床上手口並用賣力地討她歡心,但她不但沒有找到一點點滿足的感覺,相反體內蓬勃的被刺激得越積越多,幾乎要把渾圓的身體給撐破了。
特別是半夜醒來,體內似乎有火熱的熔岩在流動,想要噴發又找不到火山口,烤得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胡文麗越是痛苦地受煎熬,丈夫越是心理壓力大,更硬不起來。
丈夫看著胡文麗豐滿的身子得不到陽光雨露的滋潤,深感自己沒有盡到做丈夫的責任,就默認了她在外面的一些胡作非為。
望城縣政府機關那些游手好閑的混混,倒是有些不良的企圖,可胡文麗也不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人,她的身體只肯對縣級領導們敞開。
但是,望城縣里土生土長的頭頭們知道胡文麗的饑渴,卻也輕易不敢沾她的身子,一怕老婆吵鬧,更怕影響仕途,所以,胡文麗的饑渴一直沒有得到過滿足,反而落了個「瘟狐狸」的壞名聲。
現在胡文麗終于靠上了望城縣的一把手,一個能幫助自己進步的,實實在在的男人,餓過了頭的胡文麗當然要抓住機會就飽餐一頓。
邊調笑,邊磨蹭,可唐智民的反應時有時無,總不是很強勁。
唐智民靠在床頭,既舒服又難受,舒服的是胡文麗的*,難受的是底下的疼痛,他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笑著說︰「你這只狐狸精啊,你是非要把我榨干了不可啊。」
胡文麗假裝著不滿意,說︰「那是的,不榨干了,不知道你又要去澆哪片地呢。」
唐智民點著胡文麗的額頭,說︰「你這片地我都澆不動了呢,還能澆得了哪片地啊?」
胡文麗嘻嘻一笑︰「嘿嘿,澆你家里的那片旱地啊。」
唐智民哼了一聲︰「照你這般折騰啊,我下個禮拜回去也交不了公糧了。」
胡文麗嘴一撇︰「書記,你以為還是人民公社的時代啊,改革開放幾十年了,分田到戶個人管個人了,還交什麼公糧啊?」
唐智民還是搖頭︰「很久不種一次公家的田,那不是暴露了我有自留地嗎?」
胡文麗笑道︰「你就跟她說,望城縣里的土地肥沃得很,你那塊地太貧瘠了,澆也澆不出滋潤來,就省省體力吧。哈哈。」
唐智民半是夸獎半是嘲諷道︰「你呀,嘴巴也能割肉哦。」
「我就割你的肉,我就割你的肉。」說著,胡文麗低下頭來,真的用嘴巴叼住了那條不爭氣的「毛毛蟲」。
這一下收到了立竿見影的效果,唐智民的小家伙有了挺拔的跡象。
急火攻心的胡文麗已經等不得唐智民來主動出擊,便一個咸魚翻身,縱身,伸腿,一躍跨上了他贅肉翻滾的下月復。
胡文麗上下亂竄,一對跳躍的兔子搞的唐智民眼花繚亂。
這一回,任憑胡文麗胡作非為地折騰,唐智民怎麼也找不到沖鋒的感覺了。
胡文麗嗷嗷直叫地蹦,唐智民聚精會神地享受。
突然,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
雖然來電的聲音是一個舒緩的旋律,可在這萬籟俱寂的午夜還是讓人覺得分外刺耳和毛骨悚然。
胡文麗驚得停止了動作,唐智民險些就癱軟了,他伸手剛要去接,卻被在他身上激情奔放的胡文麗先出一腳,把不識風情的手機一下就給踢開了。
「不接,不接!」胡文麗一邊動作,一邊憤憤不平地說,「誰這麼缺德,這不是要人的命嗎?要是再把你的寶貝嚇壞了,我這今後的日子還怎麼過?」
幸好,唐智民比胡文麗的老公更堅強,可以讓胡文麗繼續波濤洶涌地上下翻飛。
誰知這手機的來電並不因為胡文麗不滿就偃旗息鼓不做聲,剛停了下來,馬上又一聲接一聲地驟響不停,仿佛不把這場戰火澆熄了就不肯罷休。
唐智民突然醒悟過來,如果不是天大的事,就是老婆也不會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查崗,更不會無休無止不停地叫喚。
想到這里,唐智民顧不得胡文麗到沒到巔峰,一把把她從身上掀下來,一手抓起電話,一手抓了條枕巾欲蓋住小月復上的一片狼藉,似乎怕電話里的人看見一般。
本來就是胡文麗強搓起來的火,唐智民一旦月兌離了她的身體,加之又是慌慌張張地爬起來的,肚臍以下本來就不太蓬勃的「青龍」掛在外面亂晃蕩,就像是一只戰敗後又落了水的月兌毛雞。
被掀翻下來的胡文麗還遠遠沒有得到滿足呢,她坐在床上,眼巴巴地盯著逃進客廳去的唐智民,滿眼的怨恨和委屈,她還在嘟嘟囔囔地罵人呢。「誰呀,真他媽的會湊熱鬧。」
唐智民剛一接電話,另一手抓著的枕巾一下就掉在了地上,握著電話的手僵在半空中,微微顫抖。
為了穩住神,他光著坐在了冰涼的真皮沙發上,渾身戰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電話是市委組織部長駱建川來的,他匆匆忙忙地告訴唐智民,接省紀委領導指示,通知他明天就回臨江市,市紀委領導和組織部的領導要一起請他喝茶談心。
紀委和組織部門請某個干部喝茶談心?這幾乎就是「雙規」的代名詞啊!
體力早已嚴重透支的唐智民差點暈倒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