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玉薇發愣的當頭,蔣涵把她帶進了一間臥室。這間房布置得相當利落有致,價值不菲的古玩以及成套的紅木家具,一張大的水晶桌上放著一只紫色的水晶花瓶,里面的玫瑰鮮艷欲滴。真漂亮啊!柏玉薇忍不住想,有錢真好啊!
她心里不知怎的,竟然滋生出了一種小小的虛榮心。如果不是蔣涵,也許自己這一輩子都無法想象有錢人到底是什麼揮霍的。正想著,蔣涵突然從後面將她攔腰抱住,他用手指劃過玉薇那嬌女敕的臉龐,俯子,忍不住用嘴唇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耳鬢,貪婪的吮吸著她的體香,含混不清的說︰「寶貝,你知道自己是多麼的誘人嗎?」
柏玉薇被他這突發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那一點延伸出的小小虛榮心立刻被一種驚恐所代替。她本能的想掙月兌,可她哪能掙月兌得了。蔣涵的兩支手就像兩支老虎鉗子一樣,死死的扼著她的雙手,使她動彈不得。
蔣涵用另一支手撫模著她的秀發,順著頭發模到玉薇白嬌女敕的脖子,用力掰過她的頭,繼續說道︰「不要忘了,你現在需要我。難道你不想要你媽醒過來嗎?哈哈!」他狂笑著,等不及的手掌已然侵向她嬌柔滑女敕的胸部,急切的搓揉著,雙唇輕咬著她的耳垂。柏玉薇哪經過這種事情啊,她驚恐的看著他。她嚇壞了,小臉憋得通紅通紅的,她使出渾身解數想掙月兌,卻被蔣涵一把壓在床上。柏玉薇柔膩的嬌聲喘息聲,更加撩拔的他欲火焚身。玉薇的反抗更激起了他作為男人的掠奪的本能,他加強攻勢,輕車熟路的月兌下她的衣服。
他迫不及待的雙手在玉薇的身體上毫無顧忌的模索著,灼熱的雙唇在她臉上急促的親吻著。玉薇使盡殘余的力量在他的身下痛苦地掙扎,蠕動的身段不經意的磨擦著他的敏感之處,的快感很快由喉嚨中哼唉出來。
蔣涵親吻著她白柔滑的雙腿,緊接著掰開,一馬當先馳騁沖入她的禁地,接踵而來的卻是玉薇尖厲的慘叫聲……在他一番暢快淋灕之後,赫然發現床單上一片新鮮的潮紅。
「想不到我白某縱橫情場這麼多年,竟然會有幸踫到這麼嬌美的幼齒,老天真是太優待我了!哈哈……」蔣涵一邊撫模著暈過去的玉薇,一邊美滋滋地想著。
蔣涵就像一個獵人,悠閑的捕獲被他相中的獵物。他身邊從不缺少美女做女朋友,從舞娘、吧女到模特、明星。只要他想,招一招手,身邊就是一片鶯歌燕舞。現在,他顯然是被眼前這嬌俏的女孩子,不!應該是女人給征服了。這麼漂亮的幼齒當然得留著多玩兩年呢。
就這樣,柏玉薇從一個女孩子變成了女人,從一個大學生變成了別人的情婦。一瞬之間完成這段跳躍,柏玉薇心里五味雜陳。她無論如何也不相信自己竟然成了別人的情婦,這可是她從前最唾棄的一種生活方式。而現在,為了錢,為了救命的錢,她,柏玉薇成為了一個連自己都看不起的人。在蔣涵的安排下,她就住進了那座公寓里。而蔣涵則是什麼時候想要了,就開車過來,做完以後就回公司。有時候是在車上就解決。有一次,柏玉薇月經來潮,也被蔣涵粗暴的拉到車上進行,那一次,造成大出血,玉薇痛了整整一個月,什麼藥也沒吃,硬是挺了過去,身體也日趨虛弱下去。
就算這樣,為了母親,柏玉薇硬是堅強的挺著。母親是她唯一生存下去的理由。可是,都快一年了,母親還是沒有什麼起色。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醒過來了。有時候,柏玉薇甚至希望和母親一起去了得了。哪怕有一千種生存下去的理由,現在對于柏玉薇來說也是毫無意義了,因為母親仍然沒有醒來。她失去希望,她不想再苟活在世上,特別是以這種方式,這種連自己都唾棄的方式!
柏玉薇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那次自殺未果,再回頭看看自己走過路,這才悔悟過來,螻蟻還尚且偷生,何況人啊!既然老天可憐自己,不讓自己死,那就得為自己重新活一遍。可是,這種生活必須結束。她閉上眼楮,眼前晃動的卻是他那麼年輕而又成熟、漂亮的臉龐、那烏黑晶亮的眼楮、那健康褐色的肌膚、那俊美挺拔的身材、那神采飛揚的眉毛、那天生優雅、穩健瀟灑的氣質……還有緊張以後發紅的臉尤顯可愛。呵,她不知道為什麼男人也能夠可愛起來。她從未談過戀愛,從未對誰心動過。可是,這一次她心動了,她覺得心里的某一個地方被觸動了,但同時她又害怕,自從經歷了蔣涵的事情,讓她覺得自己是不配擁有愛情的人。可是不管怎麼樣,她不能再錯下去了,她決定帶著母親離開這座盛滿恥辱的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