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他和護士到底什麼關系（2）
「嘿嘿。」海上听了艾剛強的解釋，冷笑道，「真的踫巧？真是太巧了！你孤家寡人，她形單影只，正好踫上，也只能是踫上，另外還有更好的解釋嗎？解釋得了嗎？」
艾剛強無奈地攤攤手︰「這是事實，真的是踫上的。我怎麼可能約她呢？不過是住院時的醫患關系，一面之緣，平淡之交，她也不可能約我啊。你以為我在編故事騙你？那你搭個車追上去問問。」
見艾剛強講得這麼硬，海上一時無言以對，脹鼓鼓的一肚子氣好象被扎了一個小孔，開始癟了下去，圓睜的怒目也失去了威力。
「走吧，雨越來越大了，頭發都濕了。」艾剛強說。
「你不明不白的得了那個病，我都沒為難你，你倒先生我的氣了，你還有理了？」海上不甘心就這麼輸了，委屈地說。
「我哪生你的氣？我這兩天辦了全縣最大的一起傳播*錄像案，得了一百五十元獎金，本來想請你的客，但怕影響你學習，你說過要好好靜一靜的。」
「本來想請我，實際卻請了她。」海上酸溜溜的說。
「嘿嘿，我越來越怕你了，沒有你發話，我不敢打擾你。」艾剛強憨笑著說。
「別嘻皮笑臉！裝得老實。你打算怎麼辦？醫生叫你怎麼治？」海上仍然繃著臉。
艾剛強見三五成群的人走了過來，知道舞廳散場了，對海上答非所問地說︰「快走！頭發衣服都濕了，小心感冒。」說著，他自己先轉身邁步。
艾剛強走了兩步，回頭來看，見海上跟了上來，便拉著海上的手小跑起來。
跑回公安局，艾剛強先用電吹風給海上吹干頭發和衣服，然後給自己吹。
海上看著他吹發，一言不發。
她暗暗罵自己︰「我真沒出息！他幾句話就打敗了我。本來以為滿有把握的，明明理由十足的，反而成了小家子氣了。看他們那親親熱熱的樣子，絕對不是他講的那麼簡單，不管誰看，都會講他們是一對戀人的。唉！我嘴太笨！不會說話，不會抓理！」
艾剛強放了電吹風，倒杯開水給海上︰「來，喝杯開水暖一暖。」
「我自己會倒。」海上冷冷地說，不伸手。
「消消氣，別煩出病來了。有什麼想不通的，可以審問我。」艾剛強笑嘻嘻地說，「水和你沒意見，喝了。」說著，把杯子往海上面前遞了遞。
海上扭轉身子，仍不接。
艾剛強把杯子放在書桌上，自己倒了一杯，雙手捧著，喝得有滋有味。
「你們到底什麼關系？」見艾剛強那毫不在乎、瀟瀟灑灑的樣子，海上心底又升起一股怨氣。
「醫患關系，準確地說是護患關系，她是護士，我是患者，就這樣。」
「你什麼時候去的咖啡廳？」
「八點四十從家里出發，到那里大概九點過幾分。」
「她是什麼時候去的？」
「我一杯咖啡快喝完的時候，她才來。我本來坐在黑黑的角落里，沒想到她也喜歡坐角落，一來就直接往角落里走，我即使想躲也沒法躲。再說，住院時，她爸爸和她對我都侹照顧的，既然踫上了，不請杯咖啡說不過去。」
「是啊，你們有共同的愛好，都喜歡角落。」
「嘿嘿，嗯……」艾剛強見海上醋意濃重，不知該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