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玉容兒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俊艷十足的男人,淡淡的勾起一抹弧度,說︰「愚城,你的傷好了嗎?」
畢愚城看著玉容兒,說︰「我現在已經好了。」
玉容兒緩緩離開畢愚城的身體,對于剛才的舉動感到尷尬,捋了捋額前的劉海,輕微地低垂下頭,說︰「謝謝你上次不顧生命危險替我擋了那次車禍。」懶
畢愚城先是一愣,隨及恢復,微乎其微地一笑,原來她已經不記得他去找她被龍英俊打得只剩下半條命的事了。上一次,他給她打的藥是暫時性失憶,過一段時間就會忘記一些曾經發生的事情。
「你在這里做什麼?」畢愚城輕聲問道。
玉容兒的腦神經好像突然短路了一樣,對于剛才發生的事情只有一些模糊的印象,只是腦子突然閃顯昨天晚上她的龍小早被人搶走了的事,突然大叫一聲,拉著畢愚城的衣服,乞求著說︰「愚城,你快救救我的小早,他昨天晚上被人給搶走了,他身上有一股奇怪的香味,我以前好像在哪里聞到過,可是我始終想不起來了。你快救救他吧。」
說著,玉容兒差點兒跪下了。
畢愚城眼見玉容兒要跪下,連忙拖住她,說︰「你別著急,我一定會想辦法的,你先起來。」
玉容兒緩緩起身,臉淚交橫,打濕了額前的劉海。蟲
「你現在餓了吧。」畢愚城看著臉色蒼白的玉容兒,心里很是心疼。
不說還好,一說,玉容兒感到一股強烈的饑餓感瞬間襲來,不好意思地捂著肚子,輕抿干燥的下唇。
「走吧,我們去吃東西吧。」
畢愚城帶玉容兒來到一家高級餐廳。
威特走過來,職業地微笑著說︰「兩位請進。」
紅酒、八分熟的芝士牛排兩份,一份甜點兒,兩杯咖啡,真是饑不擇食,看著兩個人吃的東西被她吃得橫七豎八的,風殘雲卷,不好意思地對著對面的紳士笑笑,說︰「真的太飽了,謝謝。」
畢愚城笑笑,好看的唇形掀起,說︰「吃飽了,我們走吧。」說著,起身拿起身後的背椅上的外套。
「去哪里呀?」玉容兒有點兒彷惶地問道,現在她不知道該去哪里了。
「如果你不想睡大街的話,就跟我走吧。」畢愚城戲謔地說道,嘴角突然露出一絲毫無防備的詭異的淡笑。
玉容兒突然覺得他這樣的笑很她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但是又怎麼可能呢,「如果你不听話,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天色漸漸暗淡,玉容兒咖啡足大餐飽,跟在畢愚城身後,坐上他的車,看著車窗外霓紅閃爍。
車子駛進一幢別墅。
看著畢愚城下車,她也跟著下車,再跟著他到他的家里。
「今天晚上你就暫時睡客房吧。「畢愚城淡淡地說了一句。
「謝謝。」
畢愚城看看她,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說︰「你不用對我客氣,或許我們是有緣份吧。」
半夜,玉容兒一直處在沉沉的惡夢中,老是夢到龍小早被一個臉部裹得嚴嚴實實的人給搶走了,他要把龍小早怎麼樣啊?天啦,龍小早一直在她的夢中哭個不停。
畢愚城慢慢地走進玉容兒的房間,打開暖紅色的夜燈,看著絲發凌亂,額頭上巴著濡濕的頭發,臉部表情扭曲得非常難看的女人。不禁蹙起眉頭,看著這個痛苦不堪的女人。
「小早,不要,小早,小早。」睡夢中,玉容兒直喊著這個名字。
很久很久,直到玉容兒沒有再鬧了,畢愚城放心地淺淺一笑,替她理開額頭上的橫七豎八的濕發,才靜靜地走出房間。
翌日天亮,玉容兒頭腦沉沉地起床,看著窗外清幽舒爽的景致,感覺人好多了。走進洗浴間,看著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全新的牙刷牙膏洗面巾沐浴露洗頭膏浴巾,心里感激地說︰「謝謝你,愚城。」
剛一走出睡房,佣工走了過來,說︰「玉小姐,請到餐廳用餐。」
「玉小姐」,突然玉容兒仿佛回到在洪家的時候,她開始有些懷想洪天。「好的。」說完,跟著佣工來到餐廳用餐。
昨天到這里來的時候,頭暈沉沉的,沒有注意到畢愚城家是什麼樣子,今天早上來一看,他家真的像一座超豪華的現在宮殿啊。
吃過了早餐,佣工輕聲說道︰「玉小姐,畢先生請你到頂層陽台上去。」
「好。」玉容兒對佣工微笑說道。
走過樓廊,來到陽台,前面一抹靚白高大欣修的背影。
佣工低頭對玉容兒說︰「玉小姐,我下去了。」
「好。」玉容兒親切地回禮佣工的禮貌。
輕輕地走向陽台,看著他如墨玉一般發絲隨著一陣清幽舒爽的晨風吹來而輕輕撩起,欣修的身影毅立在陽台邊緣處,四周是盆栽的花木,一股淡雅的花木香味和著清新的晨風飄來,讓玉容兒有一種如痴如醉的幻想。
畢愚城緩緩轉過身來,溫柔的星眸帶著淡淡的弧度看著玉容兒,一陣清風徐來,額前稍長的垂順的發絲輕微遮住了濃密的好看的劍眉。
「早啊。」畢愚城輕輕地說道。
玉容兒沒有回過神來,好半天才回應︰「你早啊。」說著,玉容兒走向畢愚城。
「你把這里的花木照看好。」畢愚城本來溫柔的眼眸露出淡淡的霸道。「我已經叫人替在找你的龍小早了。」
玉容兒非常感激地說︰「非常謝謝你。」本來是激動得要去拉他的手,可是猶豫了,他那麼帥的男人,自己怎麼可以這樣呢。
下午六點十分,一輛耀眼的女款豪車停在大鐵門口。
洪伶有些奇怪,平常,畢愚城是不會把門鎖上的,怎麼今天鎖上了,不禁蹙起眉頭,按了喇叭。
佣工來到畢愚城的面前,說︰「畢先生,洪小姐來了。」
「你讓她進來吧。」
「是。」
車子緩緩開進了別墅大院,美麗而雍華的女人走出豪車,帶著甜甜的微笑朝大廳走去,剛一走到門口,不禁微蹙秀眉,隨及恢復,走向那一襲耀美的乳白色的身影。
「愚城,你好啊。「洪伶收起在洪氏的嚴肅,露出淡雅的微笑,走向畢愚城。
畢愚城帶著淺淺的笑意冷冷地說︰「你來啦,請坐。」
洪伶來到畢愚城的對面坐下,看著面前這個令人賞心悅目的男人,說︰「愚城,你看,我來看你,你卻對我冷冷的。我很難過哦。」
畢愚城的淺笑漸深,露出如珍珠般瑩白的牙齒,說︰「伶兒,你家里有丈夫和孩子,你應該早點兒回家。」
洪伶的笑僵在臉上,一股強烈的特殊的氣味充塞著她的鼻吸,她的心有一股噬血的沖動,不禁在心里咒罵道︰什麼有丈夫和孩子,玉容兒照樣有丈夫和孩子,你還把她藏在這里。
這時,佣工端來一杯馨香的女乃茶,說︰「洪小姐,請喝女乃茶。」
洪伶淡淡一笑,端起女乃茶輕抿一口,說︰「非常好喝。」
一晃眼半小時過去,洪伶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時間,說︰「愚城,那我走了。」
畢愚城隨著洪伶一起起身,說︰「好。」一高一矮走至大門口,洪伶轉身說︰「愚城,謝謝了,你回去吧。」
豪車開出了別墅,畢愚城回到大廳,穿過樓廊,來到陽台上,黑暗漸漸取代了白天的清晰,玉容兒忙碌著整理盆栽的花花木木,小小的身影來來回回地竄動。
畢愚城走到玉容兒背後,輕輕地說︰「明天再忙吧。現在天色晚了,看不見了。」
玉容兒轉過身來,看著畢愚城,說︰「好吧,那我明天再弄。」說著,走向畢愚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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