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玲蘭花指動,輕撫鬢邊碎發,廣袖浮動,香粉的味道隨著輕微的波動傳遞出去……
沒有引起商正襟的任何反應!
唔,姑娘,香脂鋪子里本就是香氣彌漫了。
她輕移蓮步,每一步既莊重又婀娜,款款而行,十來米的距離硬是走出了跋山涉水的速度。
她美好的人生就擺在眼前,穿金戴銀根本就不算啥,要不了多久就得膩!
她有點激動,不,是很激動!
托盤往桌上一放,輕呼一聲,腳跟腳尖一絆,跌倒在商正襟身旁。
好個翩然飄逸的姿態!
商正襟一愕,筆尖在宣紙上畫出去,墨汁染了一道。
他站起身躲開了,看著阮玲玲趴在繡墩上不動彈,頗有些擔憂。
「阮姑娘?你可還好?」
「我……還可以……」她楚楚可憐,盈盈抬手,希望公子伸出援手。
商正襟很是會意,探出手去,阮玲玲一喜,就要去握。
「哎呀,墨汁怎麼染了手?」他嗖地把手收了回去。
阮玲玲滿腔熱血都寄拿一握,重心不穩又趴了下去。
運氣有點不好呢。
商正襟很是不好意思,「手髒,不好褻瀆了姑娘,我去擦一擦。」
他轉身去尋布巾,她望著他俊逸的背影,哀怨的自強自立。
商正襟轉過身,她正賢淑的斟茶。
方才摔那一下恐怕夠嗆吧,他有些于心不忍。
「阮姑娘,放下我自己就可以,不要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公子忙了這麼久,辛苦了,快喝口熱茶。」
商正襟瞄了眼熱氣裊裊的紫砂茶杯,眉心飛快的蹙了下。
抬眼,淡淡笑。
「這茶可是你泡的?」
「回公子,正是奴家。」
「唔,那倒是真要嘗一嘗了。」
阮玲玲雙眼亮晶晶,臉頰紅撲撲,嬌羞不已,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奴家手藝還是可以的,說不定公子可以嘗出不同的風味。」
「哦?」唇角輕勾,「真是說不定。」
「您請……」縴縴玉指襯著赭紅的茶杯,粉淡丹蔻光滑流轉。
「不能稍等一會兒麼?」他溫柔含笑,一雙春風沉醉的笑眼,讓人仿佛看到了山花爛漫。
阮玲玲不自禁撒起嬌來,「一會兒就涼了嘛,現在喝暖胃。」
商正襟一向溫和,幾乎是有求必應的濫好人,拒絕別人這種事怎麼做的來呢?
更何況人家是如此殷勤。
他撩起袖子半掩面,像是不太好意思,輕聲說,「多謝關心。」
商正襟喝了口茶,見她不走再喝一口。
「這里無事了,你去忙吧。」
「奴家不忙的,讓奴家留下服侍公子吧……這張要重新謄寫吧?奴家也識得字的,可以代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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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知道,一直都知道,乃們不會吃了奴家。
可是,腫麼辦?听姐妹說被催更很嚴重,奴家就怕怕〉〈
奴家土星落天蠍,十二星座里壓力最大的。
歐喲,小心肝好突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