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玲玲一臉期待,巴巴看著商正襟。
公子面露尷尬,「嗯,口感是很……獨特。」
如此,她便開始媚眼如絲,雪白的貝齒露出來,扣住了嘴唇。
阮玲玲樣貌不錯,三年前父親做了香脂鋪的掌櫃,各種時新的化妝品琳瑯滿目的,一點點模索,就會妝扮自己了,還是最能引導風潮的那一種。
如果燕青蚨那樣的他都能接受,那她也行!
「公子,有沒有覺得屋子里很熱呢?你的臉有些紅呢。」
「姑娘這一提醒,倒是感覺到了。」
「那……公子需要幫忙麼?」睫毛蓋下,遮蔽了眼底的波紋。
商正襟淡淡抬眉,好笑的看著她,「你想怎麼幫?」
「就是……」她給了一個你懂的眼神,甚至指尖湊上他的肩頭畫圈。
縱觀天朝,不偷腥的貓,只有木有小J的那一種哇!
再觀天朝,偷了腥就要負責哇!婚後爬牆不算,那是多重福利,不必計較。
阮玲玲想著,嘴角的笑容越發嬌媚。
你是定國公和長公主的女兒又怎樣,又不是公主,駙馬不得納妾。
她想著,咯咯笑出了聲。
嫁給商正襟,那些閨蜜們還不得羨慕死。
「你往這茶里加了什麼料。」聲音醇醇的,憑空就能醉了人。
「一點香酥手啦。」她正想的開心,不自禁就月兌口而出。
「唔,那是什麼東西?」
「春、藥啦……啊……」
她五指並攏,捂住了嘴巴,杏眸圓瞠盯著他。
怎麼回事哇?為何他雙眼清明,竟不似情動 ?
阮玲玲看看茶壺,尋思著不會有錯呀,听說這「香酥手」是助興佳品,食之如酥手在血脈里撩撥,唯一的念頭就是「要、要、要!」
十成十的效果,沒有例外。
莫非還沒發揮出來?
阮玲玲堅信香酥手是沒有問題的,有問題的只是公子的體質太好,藥效發揮的慢了些。
「公~子~~~」
商正襟按揉額頭,手肘支在圓桌邊沿,「哎,你這樣不好。」
「有什麼不好?公子,奴家仰慕你已許久!奴家心甘情願!」
「不、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
「不!奴家明白,公子品行端方,定不願做那折辱奴家之事。可是奴家甘願,奴家不求回抱,唯願獻身公子,了卻平生所願!
公子,奴家自知做錯,可是奴家的確出自赤誠,你可有不舒坦,奴家願以身做解!」
她淚眼汪汪,將一腔熱戀付諸眼眶。
心里默默狂吠︰你敢不負責我天天蹲你家門口啊!!!
「不、不、不,你真的想差了……」
「公……」
「可否容我把一句話說完?」
阮玲玲吸吸鼻子點頭。
「我說你這樣不好,是說這樣我會想把你父親開回家,你們回去吃自己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