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胖了些,可也還靈巧,玩什麼也沒拖過大家的後腿,難道就因為看著不好看,就要被人嫌棄?
你以為听人說笑的時候我不難過?我只是告訴自己不要介意,介意也不能讓我少幾兩肉。
還以為你和其他人不同,原來你只是隱藏的更深而已。憋在心里比說出來更讓人難堪,最起碼我不會傻乎乎的自以為是。」
青蚨別過臉不看他,即便是時過境遷的現在,她仍是能感受到彼時心髒瞬間下墜的感覺。
他沒說一個難听的字眼兒,她卻比被潑一身狗血還難受。
商正襟怔住了,如今想來她所說的,他的印象模模糊糊。
一定不是真心的……
商正襟曾經什麼也不是,如果不是生命中先後出現了小豆蔻和金寶寶,他可能知道如今依舊是那個足不出戶,瘦弱蒼白的少年。
美貌也會隨著精神的枯萎而消失,他所剩的只會是瘦弱和蒼白。
他的出生像是一場血腥的詛咒,親生母親因難產血崩而死。
他呱呱墜地的一瞬間,院子里進來一只白狐。
從此,他便被視為不祥之人。
女乃女乃把他關在屋子里,好幾歲也不讓出門,父親也根本不願看看他。
他還不懂得發生了什麼,只知道自己不受喜愛,沒一個人願意搭理他。
都快四歲了,還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
上五歲的時候,家里來了個小女娃,是來家里做木匠活的夏老伯領來的。
夏老伯一身孤單,上了歲數撿來這麼個小女女圭女圭,寶貝著,不放心擱她在家,走到哪里都帶著。
他一個人坐在院子的角落里,看到搬運工具材料的夏伯,還有跟在他身邊的小豆蔻。
對她的第一印象——一個肉球!
胖乎乎圓滾滾的,都能想象的出她袖子下一節節藕似的小胳膊。
肉球滾吶滾吶就滾進了他的生活。
她不知道他是多麼可怕的妖孽,可真好。
她說話嘰里呱啦的可真快,為了跟上她,他開始慢慢學著快點思考,快點說話。
他們一起躲在角落里,看著螞蟻搬家也能咕噥好半天。
她不明白他為何總喜歡陰暗的角落,他其實是怕站到陽光下,被人看清楚了要受白眼。
好在他說喜歡,她也就很听話的貓在陰暗里。
夏老伯的活計差不多一個月就做完了,小豆蔻也不能每天都出現在家里了。
新做的家具是爹爹為了迎娶新媳婦的,他很開心自己要有個娘親了。
可是小豆蔻很難過的高速他,說听說家里有後娘的孩子都會受虐待,她很擔心他。
他不太懂人情世故的,不知道還會有這樣的事。
她安慰他,說沒關系,她還會經常來看他,如果後娘虐待他,她會保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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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還能三更
我好開心的_
再接再厲,嗯嗯!再接再厲,嘿嘿!